「誰來你屋里竄了!大下午的把全家都吵著沒有一個好覺,倒是你自己,一覺睡到現在,也不知道早點起來去做晚飯!」徐氏鼻子氣一出,哼了聲,「中午飯可是我做的,晚飯,你可別想我會做!」
「這不是就起來準備去做了?倒是二**你,該不會現在就餓了等著吃了吧?」蘇晚娘抬步將門踫的輕輕關上不再讓徐氏那一雙眼楮在屋里灰溜溜的打轉,雖然屋里沒有值錢的東西給徐氏眼紅和算計,可就是不喜歡她那眼神。
「三弟又不在?我說三弟妹,這三弟隔三差五的不見人影,你這當娘子的,怎麼不好好管管說教說教?」徐氏是帶著幸災樂禍的心故意出言諷刺蘇晚娘長得丑管不住自己的夫君。
蘇晚娘眼皮一抬,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徐氏,微微抬高了嗓子,大聲道,「夫君讀書萬卷,為人品行端正,這去了哪里也不會做出些卑鄙無恥下流等失德之事,他去哪里,我自然放心,何需像個多事的婆娘一樣管著他?他有手有腳,出門帶著腦子,知道回家的路,我為何要管著?」
她這一番話了絲毫不掩飾對某些小人的無恥行徑的輕蔑和不恥,這底氣十足的聲兒傳的也夠,那站在不遠處的孔致發臉色一變,一陣青一陣紅的站在那一動不動,卻又氣的不敢言語死死的蹬著蘇晚娘解氣。
蘇晚娘也不怕,被瞪就被瞪,至少她心里解氣,頭一甩大聲一哼扭頭往廚房去,就連干起活來也心情舒暢。
晚飯的時候孔致書沒有回來,孔老爹對此連問上一句都沒有,他這個親爹都不關心,孔老娘這個後娘更是不會關心,而是讓孔樂怡坐在了孔致書的位置上用了晚飯。
收了碗洗了以後天已經全黑了,鄉下的晚飯算是吃得早了,因為這時候沒有農活干所以大家早吃了就早早回了屋子歇息,冬日下雪天是莊稼戶一年四季唯一可以休息的時間。
蘇晚娘在屋子里呆了一會兒有些擔心,不知道是不是太晚了孔致書走在半路上會不會摔了還是怎麼了。
雖然說她和孔致書的夫妻情是有名無實,可人心都是肉長的,和孔致書呆得時間最長,得到孔致書的關照最多,蘇晚娘不可能不關心他的。
院子里孔老爹和孔老娘卻是沒有像往常以後繼續窩回屋子里,孔老娘出了門去串門好像是說找人說事,孔老爹不知道和翔哥兒說了什麼話,翔哥兒在院子里不停的拍手叫好興奮的很。
而這些聲響落在蘇晚娘心里,都掀起一頓的煩躁。
開了門,蘇晚娘走了出去,一听翔哥兒嘴里念念叨叨著才知道,原來孔老爹和翔哥兒說明天要去鎮里買些過年要用的東西,似乎還和翔哥兒說給要買糖給翔哥兒吃這才把翔哥兒興奮得不停的跳著叫著恨不得快點到明天。
「祖父,那明天買肉不?過年有肉吃不?」翔哥兒還是惦記著吃肉,扭頭一見蘇晚娘站在門口,就又是呸了聲罵了句丑女人。
孔老爹听著翔哥兒的罵聲跟著扭頭瞧了眼蘇晚娘,只不過,因為打心里的厭惡臉色好不到哪里去,招呼也沒打繼續和翔哥兒說話,只不過,再開口語氣就沒有那麼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