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快看,這妞果然比你那位漂亮多了。」經常在老虎頭身邊拍馬屁的漢子眼楮賊亮,滿臉的猥瑣。
「哈哈,不錯不錯,押回去,以後她就是你們的二夫人!」老虎頭一見慕容絮,頓時大喜,大手一揮,宣布道。
慕容絮臉色陰沉,眯眼,冷冷地看著周圍數人,就憑他們,也想打她的主意?
「奉勸你們最好馬上離開!」音質冰冷,語氣寒冽,慕容絮單薄的身軀驀然散出懾人的氣場,將一干嘻哈鬧騰的賊子震在原地。
「額,老大,我沒有听錯吧,這個女人,在威脅我們?」一名漢子回過神,不可置信地瞪著慕容絮,就這小娘們兒,也敢威脅他們堂堂老虎寨?
「大哥,這個女人有點兒古怪,好像很厲害的樣子,要不,我們還是放了她吧。」另外一名漢子渾身猛地一個激靈,下意識地說道。
「靠,瞧你嚇得,一個小丫頭,能有多厲害?咱們老大可是界士。」
……
雖然剛剛的氣場有點兒駭人,不過老虎寨全體漢子自動選擇忽視,有他們老大在,還斗不過一個黃毛丫頭?
「哈哈,這妞夠辣,勞資喜歡。」老虎頭張嘴大笑,露出一口黃牙,大大咧咧地朝著慕容絮這邊逼近。
刀疤男子和另外一名苕貨兄弟眼珠子直轉,尋找著可以月兌身的機會。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本小姐便好好教訓教訓,讓你們知道什麼人該惹,什麼人不該惹。」冰冷的聲音在場上飄起,老虎頭即將踫上慕容絮的剎那,白色身影輕輕一晃,消失于眼前。
空氣波動,伴著一陣幽香,下一秒老虎頭只覺後背一寒,接著一柄森冷的匕刃狠狠插了進來。
刺紅的鮮血順著匕刃流了出來,嘀嗒嘀嗒,濺了一地,刺目猩紅,場面陷入詭異的寂靜中。
所有人雕像一般站著,一動不動,維持著最初的動作,那眼中的驚恐懷疑毫無遮攔地泄露出來……
刀疤男子和苕貨漢子更是一副見鬼的表情,嘴巴大張,極度地震驚著。
死,死了?
「唔唔唔……」牛車上的少女先是驚懼,接著面露欣喜,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制造動靜,朝著慕容絮這邊呼救。
慕容絮冷冷地掃了少女一眼,目光再次落向剩余的賊子,「敢惹本小姐,便是這個下場!」
咚地一聲,老虎頭再也堅持不住,直挺挺朝著地面摔了下去。
嘶!
虎頭寨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心中極大地震撼著,老,老大,死了?
憤怒、驚恐、怨恨……
卻沒有一人敢上前,連老大都對付不了,他們又怎麼會是對手?
「一群垃圾也學人出來搶劫,搶劫也就罷了,竟然搶到本小姐身上,相互掌嘴一百下,否則,別想活著離開!」即便是離開,也休想逍遙,她已經在他們身上下了癢痛粉,只要一出汗,渾身痛癢難耐,到時候抓破皮膚,肌膚生瘡,那就是他們的事兒了。
「不想掌嘴,難道想學他一樣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挑眉,慕容絮拉長聲線,霎如修羅般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