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偉志眼楮一眯,模不準榮與將到底知道了什麼。
不過,鴻豐的人這個時間出現在炎幫的碼頭,絕對不可能是巧合。
「我只是想要告訴鐘叔,你等人不會來了。」
俊臉上劃過冷銳的笑意,「緬甸人不會來了,因為我已經讓人把貨送上門去了,順便出手幫他們收拾了幾個搶地盤的幫派,他們現在已經是鴻豐的客戶了。」
鐘偉志渾濁的眼珠有一瞬間的猙獰的,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與將,你這是什麼意思?」
鐘偉志覺得炎幫最近大概在走背運。
先是最新型的致幻劑提前在黑市上出現,價格也低到難以想象的地步,讓他手里的致幻劑找不到合適的買主,變成了沒人要的滯銷貨。
現在……鴻豐突然來芝加哥跟炎幫搶地盤,以前大家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皺紋滿布的眼楮劃過老道的精光,難道說這一切都是榮與將搞的鬼。
「沒什麼意思,只是替鴻豐發展一個客戶罷了,要知道那幫緬甸人每次出手都很大方的。」
「與將。」鐘偉志終于忍不住從車里站出來,「按輩分你要叫我一聲鐘叔,你這樣做未免太壞了規矩。」
「哦。」榮與將微微眯起黑眸,「規矩總是人定的,以前是鐘叔定,現在換成我罷了。」
鐘偉志臉色猛烈一變,「與將,你這是要以下犯上了。」
「以下犯上?」漂亮的眸子噙著冰冷的笑意,「那就鐘叔就當與將是在以下犯上好了。」
說完之後,他輕輕的吐出一個煙圈,眼中那不可抗拒的**力量讓人著迷。
「如果我現在吩咐船上的人,讓他們炸船,鐘叔你會有何反應。」
有什麼反應?當然是瘋狂的殺意,船上有幾萬噸的軍火,炸掉貨船,炎幫這次絕對會血本無歸。
「媽的,榮與將,你欺人太甚。」
喬納森這個時候也認出來,這個被鐘叔稱之為與將的男人,正是當天潛入他家用一把沙漠之鷹差點把他一槍爆頭的俊美男人
新仇加上舊恨,讓喬納森憤怒的雙眼噴火,直接就用槍對準了榮與將。
他一有動作,鐘偉志手下的跟班立刻像是得到指示一樣,紛紛掏出槍對準黑風風衣的榮與將。
「榮少爺,我不管鴻豐在香港有多大能耐,但是你要記住,這里是芝加哥。」
「呵……」
被人用十幾把槍對著,榮與將依然淡定的好像中古世紀穿越而來的翩翩佳公子。
「沒錯,這里是芝加哥,那我更應該教會你一個道理。」
他低下頭,掏出一顆Gitanes,夾在細長白皙的手指之間,「芝加哥可不是誰都能說了算的,還有……我最討厭別人用槍對著我。」
咦,這句台詞好耳熟?
榮與將涼薄的嘴角甚至還帶著一絲淺笑,可是卻沒有人看到他是什麼時候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