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能夠在榮家得到一切,但是大伯的笑容和父母的臉總會讓我噩夢連連,無數都夢到他們讓我殺了那個假仁假義的大伯。」
「……」葉海翹沒有說話,這種壓力她也曾經感同生受過。
「那段時間,香港對于我來說就是一個逃也逃不掉的牢籠,于是我跟著師傅去了黑市拳壇。」
「一開始我只是作為旁觀者,並沒有上台比賽,在我看來,這種比賽就像是賭博,沒有人能夠走到最後,我只是在那里感受逃避榮家而已,師傅也三令五申不準我踫這個東西……」
「然後?」
「直到我師傅在他準備全身而退的最後一場拳賽上被對手踢中頭部,受了重傷,輸掉比賽。」
「他的老板認為奄奄一息的他已經沒有利用價值,準備將他殺了……」
葉海翹微微眯起眼楮,鎖住他臉上的所有表情,「然後你就替他出場了嗎?」
「是的,我只是替他打了幾場而已,每一次都讓我體會到人在死亡的威脅下,能夠發揮多大的潛力,只不過這樣一來,我發現,這種不要命的打法只會讓我的精神崩潰的更快。」
「後來我打黑市拳的事情被人發現,對方以死相逼,我和師傅決定退出。」
「不過你也知道,那種地方參與進去很容易,想要月兌身就很難了。」
榮與將輕輕閉了閉眼楮,「老板最後松口,讓我們再打最後一場就放我們離開,結果,就是這最後一場比賽,師傅被人打死了。」
「……」
「那場比賽對方點名的對手是我。」
「……」
「本來我應該出場的,可是師傅說把我帶進來,很對不起我,所以代替我出場,結果被人打死了。」
「……」
「當初發現你打黑拳的人,就是周南生吧?」葉海翹輕聲問道。
「是的。」榮與將把手里的半截香煙捻滅,聲音沙啞,「師傅還有一個女兒,就是周南生。」
「……」
「驚訝了?」
大概是葉海翹呆萌的表情太過明顯了,讓榮與將的眸子忍不住染上了笑意。
「能夠看到葉二小姐如此驚訝的時候可不多,看來我這段不起眼的往事也算是有些用處。」
葉海翹輕輕搖頭,「我只是太驚訝而已。」
「是嗎?」榮與將輕笑,眸底卻是不帶半分笑意,「當我知道的時候,也是一樣驚訝的。」
深邃的黑曜石眸子緊緊的盯著葉海翹,榮與將說的疲憊而認真,「葉二小姐,我欠周南生一條命。」
一句話,把他和周南生的過往,概括的清清楚楚。
榮與將的心里清楚,他欠周南生的,何止一條命。
要不是當時她發現了黑市拳壇的秘密,把他從那個充滿血腥和殺戮的拳台上拉出來。
也許,就憑他過去的執念,真的會死在上面也說不定。
也是在這之後,他才發現自己愛上了周南生。
也許是一種責任,也許是一種愧疚。
更多的是,一種同病相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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