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冷……」西子話音未落,便被顧輕舟以唇封緘。
她所有的抗議被顧輕舟吞噬……
半小時後,西子幽怨地看著窩在她頸畔的顧輕舟,顧輕舟感覺到她的視線,看向她,掀唇一笑︰「還覺得冷嗎,再來一次——」
西子直接給他一腳,裹著被子滾下了床,氣鼓鼓地奪門而逃。
也許是跑得太急,沒跑幾步她被拌倒在地,幸好有被子護身,卻也很狼狽。
身後傳來顧輕舟渾厚的笑聲,看到她出糗,顧輕舟想必很快活吧?
她最郁悶的是,不過是走進了他的老窩罷了,為什麼突然間就被他吃光抹淨了?
到底是她自制力太差,還是顧輕舟很不要臉地把她給強了?
事發的細節她沒辦法仔細想,因為這個過程她都是迷迷糊糊、暈暈乎乎,最可恨的是,她自己好像還蠻享受這個過程……
事情都發生了,這個時候還來懊惱有什麼用?
她一時心灰意冷,坐在二樓的樓梯口哀聲嘆氣。
顧輕舟遠遠看了一會兒,擠在她身邊坐下問道︰「你不覺得坐在這樣的地方有失體統嗎?」
最奇怪的是,他居然跟她一起胡鬧。
「我就是這樣一個人。」西子挪了挪位置,覺得很茫然。
有欲無愛的男-歡-女-愛就是這樣,歡愉過後只有無盡的空虛,這樣是不對的。
她承認,顧輕舟對她而言有一種莫明的吸引力。也許不只是她經不住誘-惑,還有其他女人也無法抵擋來自顧輕舟的誘-惑。因為她記得,像霍雲霏那麼有性格的女人也對顧輕舟抱有幻想。
仿佛這樣安慰自己就能好過一些,事實卻並非如此。
「你喜歡我的身體,我也喜歡你的,咱們又是夫妻,過夫妻生活很正常。雖然曾有過不愉快,但咱們還有將來,你何必因為滾被窩一事耿耿于懷?」顧輕舟把西子散落于頰畔的發絲拂至耳畔,柔聲啟唇。
西子拍開顧輕舟的手,挪遠一些位置。
「要不你告訴我,要怎麼樣才不生氣?」顧輕舟好聲好氣地問道。
換作是其他女人對他耍性子,他早就把對方踹下了樓。
可這是西子,這麼可愛的西子,他舍不得下腳。
「我想回家。」西子悶聲回道,不願看顧輕舟。
「麻煩!」顧輕舟懶得再廢話,被窩都滾完了還想回家,不如直接把她帶回被窩再滾個十來回,看她還沒有力氣爬回家。
事實卻也如此,西子被顧輕舟強行拉回了房,他不顧她的意願扯開了她身上的裹身物,一次又一次地把她給撲倒……
每撲倒一次,顧輕舟都要被西子幽怨的小眼神擂射好幾次,這個女人讓他覺得自己是十惡不赦的惡魔。
當然,他也不是什麼好人,最要緊溫香暖玉在懷,他會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他是她的男人,帶給她「性」福生活是他應盡的義務。
西子一整宿沒怎麼睡,第二天顧輕舟神清氣爽,她則郁悶地瞪著他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