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此時喻筱書和喻筱青二人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遵循父親的遺願,讓喻家變得強大起來,十數年經營才讓喻家躋身四大家族之列,自己身為喻家的子孫,絕對不能讓喻家的基業斷送在自己手中。
「那你們下去準備一下吧,我要出去見幾個客人,還有一點,今後不管喻筱生提出什麼要求,你們都不能滿足于他!」喻筱博很是正經的說道,喻筱書和喻筱青听後也感到十分意外,想一想喻筱生不過兩歲出頭,這樣的一個小孩子能夠提出什麼樣的要求呢?不過既然家主這麼說了,二人也只能答應下來,想來喻筱博也是想好好管教喻筱生,讓他從小養成某種好習慣吧。
「這……好,家主放心,我們先下去了。」喻筱書稍微猶豫了一下說道。
喻筱書、喻筱青二人離開之後,喻筱博也走出喻家大宅,直奔西番鎮最大的客棧而來,這幾個姐妹的氣息靈力自己很是熟悉,剛才商道論戰之時現場之上的那種感覺不會有錯,想必蘇若水和韋歡已經來到這里了,之時還有另外兩道氣息尚不清楚,也許這兩道氣息也是自己那些尚未謀面的姐妹吧。
「二姐來了。」蘇若水輕輕說道。
「果然是二姐,哈哈。」韋歡也是笑著說道。
兩人說完之後,喻筱博就站在了蘇若水四人面前。
「果然是你們,我說在剛剛論戰的時候怎麼感覺到一種熟悉的氣息。這兩位……」喻筱博坐下將目光投向了還沒有見過面的顏靈蘭和羅瑜敏。
「博姐,我叫顏靈蘭。」顏靈蘭輕聲說道。
「小女子羅瑜敏,今後還請博姐多多指點。」
「多大人了,還小女子小女子的。」韋歡在一旁輕聲說了一句。
「歡姐姐,我們只不過十五而已啊,說起來大家能夠湊在一起真是緣分啊。」羅瑜敏微微笑著。
「好了,逗笑的話不要多說了,我知道要不是有了緊急情況的話,你們是不會貿然來至此處的。」
「博姐,我們有了重要的發現,只不過這結果可能會有些出乎博姐的意料,所以博姐听到之後不要太過驚奇。」
「重要的發現,你們說吧,我還承受得住。」喻筱博此時也是一臉的沉重,現在對于喻筱博來說還有什麼是不能夠接受的呢?難不成這一次害死大伯,又讓喻筱生呆滯,最後還將自己父親擄走的幕後之人會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不成,想到此處,喻筱博也是暗自搖了搖頭,想來父親一直對待自己很好,又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博姐還記得名憶蟲嗎?」韋歡開口說道。
「不錯,就是我的肚兜上面那條蟲子,現在想起來我就覺得十分惡心。」
「那蟲子可以放在博姐的貼身衣物之上說明這個人一定是博姐最為信任的人,而且這個人肯定就是當時參加孤月湖賞劍大會的喻家門人,想一想現在喻老家主被害身亡,自然不會是喻老家主了,喻筱生方才兩歲,即便喻筱生再天資聰慧也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韋歡分析道。
「嗯,之後爹又被黑衣人擄走,莫非這人是喻筱書或者是喻筱青?」喻筱博猜測到。
「博姐,再往後就是喻老家主遇害之事,對喻老家主下毒的人定然是喻老家主十分熟識之人,能夠稱得上熟識的也只有喻家的人了。」
「確實,喻筱書和喻筱青是大伯的親生兒子,若是他們想要下手的話簡直一如反掌。」
「看來博姐果然還是不願意相信啊。」蘇若水在心中默默想道而後接著說道,「再往後就是對喻老家主尸身的破壞,如果說之前的巨尸和個人武功無關的話,但是後來我去追擊黑衣人的時候和他交過手,他的武功絕對不是喻筱書或者喻筱青能夠達到的。」
「這……可是當時父親他為了保護我還身受重傷啊……」
「博姐,當時孤月湖中有我和韓真人兩大名醫,但是他沒有讓任何一人醫治于他……」
「他當時是怕耽誤了時間,讓那個黑衣人逃跑了。」
「博姐,其實當時他所害怕的是我和韓真人會認出來他所受的傷是我的金龍之傷,你想一想,喻筱書和喻筱青中哪一個人像是被我金龍所傷的樣子。」
「不對……你們只是推測而已,如果這一切都是外人搞得陰謀詭計呢?」喻筱博此時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思緒了。自己最不願意承認的凶手竟然是真正的凶手,確實如蘇若水和韋歡所言,這些推斷都毫無偏差地指向了一個共同的目標,共同指向了一個自己最不願意相信的目標。
「後來博姐離開之後,孤月湖名家遭受攻擊……」韋歡繼續說道,「我們反攻孤月湖的時候那個人因為太過自信而被我們幾個擊敗,當時我揭開了那個黑衣人臉上的黑布,雖然是在黑夜,但是我依舊認得出來,那個人就是喻凌松……」
「怎麼會這樣……」一行淚水已經掛在了喻筱博臉頰之上。
「博姐,事實就擺在眼前,我知道這些對于你來說可能太過殘酷了,不過你的父親確實就是害死喻老家主的凶手。」
「可是……可是爹他為什麼這麼做啊!」
「不好!」韋歡突然驚呼一聲。
「怎麼了,歡姐姐?」
「銀月發來消息,喻家大宅正在被圍攻!」韋歡說道。
「銀月?」喻筱博很是好奇的看著韋歡,確實銀月這條小蛇喻筱博現在還很是生疏。
「博姐,我們趕緊回去,這事情回來我再和你解釋,總之現在喻家大宅的情況十分危急!」
「好!」我和羅瑜敏先行過去,歡姐姐蘭姐姐陪著博姐一起趕過去!蘇若水說罷已經和羅瑜敏施展越空之術來到喻家大宅門外。這喻家宅內沒有任何防御結界,等于就是孤單單的暴露在了敵人面前,所以蘇若水和羅瑜敏兩個人也可以非常輕松的進入喻家宅內。
此時這喻家大宅已經被黑衣人為了水泄不通,而這打頭的人竟然就是喻殷朝!
「喻族長,今天這般作為不知道是為的什麼事情?」喻筱書站在喻殷朝面前說道。
「哼哼!快叫喻筱博給爺爺滾出來,從此之後這西番鎮的商道我喻殷朝說的算,和她喻筱博,和你們喻家在沒有任何關系!」此時喻殷朝氣焰囂張,和之前商道論戰之時想必簡直判若兩人。
「這回帶來這麼多黑衣人,這喻殷朝的脾氣也是暴躁了不少。」羅瑜敏站在黑衣人身後屋頂之上,對身邊的蘇若水說道。
「這麼多的黑衣人,看來喻殷朝背後也是有人指使。」
「是那個喻凌松嘍,我們這一次果然沒有白來,若水你現在這里休息休息,我去戲弄一下這個會使陰招的喻殷朝。」
「羅姐姐……」
「有了上一次名劍堂的教訓,這一次我會小心的!」說罷羅瑜敏已經消失在蘇若水面前,來到了黑衣人隊伍的最後面。
「喻族長說的不錯,喻家獨霸西番鎮商道的日子已經不短了,這條大魚也該讓出來給大家分分利了。」羅瑜敏站在隊伍的最後大聲說道,而後大步走到前面來,由于這話是對喻殷朝有利的,所以喻殷朝也示意黑衣人不要攔阻這位姑娘。
「敢問這位姑娘高姓芳名。」喻殷朝很是禮貌的鞠躬說道。在他看來這憑空之中來了一位幫助自己說話的人,而且看樣子這人功夫還很是不錯,這無疑是值得高興的事情。
「我叫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我來到這里只是想說一句公道話。」羅瑜敏笑著說道,此時羅瑜敏已經站在了喻殷朝和喻筱書的中間。
「這位姑娘所說之言便是天下之間的公理,想必筱書你也听到了,這利也應該給我們一些了。」喻殷朝很是得意的說道。
「不錯,正是應該分分利了。」羅瑜敏重復說道。
「這是我們西番鎮的事情,還請你這個外人不要……」不等喻筱書說完,羅瑜敏就打斷了他。
「你先听完說完再下定論,這自古分利一事應該按照出資多少來分,小女子雖然來自外地,但是這商道論戰我也听到了一些,喻家主所說的誰出的銀子多誰分的利多這一點也沒有什麼問題啊。」
「你這家伙到底是幫著誰說話?」喻殷朝此時有一種被耍了的感覺,原來說了半天這羅瑜敏竟然是在幫著喻家說話!
「我誰也不幫,我只說一個理字,剛才喻族長也說了小女子說的全在道理,現在難道想要反悔不成!」此言一出,喻家的人一陣哄堂大笑,喻筱書也是站在原地頗是有些不好意思。
「你!你是來成心搗亂的,既然如此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好吧,我听說喻族長準備拿出一千兩銀子,不過我想著一千兩應該也夠修繕喻家這院子的了!」粉面含威,羅瑜敏輕輕祭出米繩那在身後,輕蔑地看著眼前這群烏合之眾!與名劍堂不同,此番的輕蔑中多了謹慎與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