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然趴下了身子,把陸小沐籠罩在自己的懷里說道,「剛剛我好好像听到了有人叫我這個救命恩人****。」
「你听錯了。呵呵。」陸小沐呵呵的干笑幾聲,想要從司玉簡的懷里溜出去。
「是嗎?可是我可是听到有人不只叫了一聲呢。」司玉簡可不想輕易的放過對方。
「那你想怎麼樣?」陸小沐看到自己逃月兌不出去,只能破罐子破摔的看著司玉簡,「我剛剛只是口誤。」
「口誤?那是不是應該懲罰一下禍從口出的嘴唇呢?」司玉簡垂下眼瞼看著陸小沐的嘴唇。
「你不要又來哦。」陸小沐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唇,生怕對方又會想剛才那樣搞突然襲擊。
就在兩個人僵持不下的時候,休息室的門卻猛然被人推開了。
「大哥。」
司玉書推開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副情景,自己一向假裝正經的大哥正在以一副詭異的姿勢趴在陸小沐的身上,好像要做什麼壞事的樣子。
「啊……」
察覺到司玉簡怨恨的眼神,司玉書這才發現自己到底破壞了什麼好事,立刻陪笑道,「你們繼續,繼續,我什麼都沒有看到。」
「不是啊。不是啊。」看到司玉書臉上了然的眼神,陸小沐覺得自己這下子就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立刻推開司玉簡,從沙發上爬了起來,拉住了司玉書說道,「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和總裁只是在吹眼楮罷了。」
「吹你的眼楮?」司玉書驚訝的指了指兩個人詭異的姿勢,「你說我大哥在給你吹眼楮?」
用這種明顯就是一副惡霸欺負良家婦女的姿勢?
「是啊是啊。」陸小沐拼命的點頭,「我的眼楮里面進了沙子,所以總裁只是想幫我吹出來而已。」
「是這樣嗎?大哥。」司玉書好笑的看著一直都沒有說話的司玉簡。
察覺到陸小沐拼命丟過來的眼色,司玉簡無奈的點點頭說道︰「是啊,就是他說的那樣,剛剛那個沙子真的太難吹了。」
「原來是在吹沙子啊。」司玉書听到司玉簡這麼說之後,有些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然後看著自己家大哥說道,「大哥你還真是好心呢,以前我的眼楮里面掉進了沙子你從來都不管我的,而且還說什麼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更何況。」
司玉書裝模作樣的看了看休息室內的環境之後說道,「這里封閉的那麼好,怎麼會有沙子落下來呢,真的是在吹沙子嗎?」
司玉簡和陸小沐兩人听到司玉書這麼說之後,立刻尷尬的對視了一眼,然後默默的低下頭不說話,尤其是陸小沐,整個人的臉蛋都紅了,看起來就像是天邊的火燒雲一樣,讓司玉簡忍不住又心里一動,不過想到還有自己的妹妹在場就生生的忍住了這種沖動。
算了算了,司玉書這個大燈泡自己這一次就放過她好了,司玉簡在心里安慰自己說道,反正陸小沐也很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