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了飯盒沖著司玉簡吼道,一雙清秀的眼楮下面,赫然印著兩道淚痕。
「我過分?我過分還是你過分?」司玉簡也忍受不住憤怒了,他原先還估計在公司的形象,不敢太聲張,但現在,他可顧不了那麼多了,大聲吼道,「這里是公司,你去我家鬧也就算了,現在竟然跑到公司來!你這樣我怎麼工作。」
說完又沖樓道喊,「保安,保安呢?」
「司玉簡!你不要不識好歹!我是一片好心,你卻這樣對我!」蘇琪琪一**坐在了沙發上,卻沒有要走的意思。
「好,好,這種無賴的把戲都用上了!」司玉簡氣氛地點著手指,指著蘇琪琪,臉被氣的通紅。原本就積累了很久的怨氣一下子都涌上了心頭。
司玉簡獨自跑到美國,在一個陌生的環境里歷盡千辛萬苦也沒能找到陸小沐,這本來已經夠他郁悶的了。公司又出來事故,使得他不得不趕緊回國,這更加是讓他雪上加霜。蘇琪琪的糾纏原本就讓他很不喜歡,可這小妮子偏偏使用心機贏得了司老夫人的喜愛,這些更加讓司玉簡心聲反感。
司玉簡根本就不想看到眼前這個外表清純卻充滿心機的女孩,他恨不得蘇琪琪馬上從自己眼前消失。是的,立刻,馬上。此刻,司玉簡心里只有一個女人,那就是陸小沐,可是陸小沐為什麼不肯回國呢?
「司玉簡,我告訴你,我可是奉了女乃女乃的命來的。」蘇琪琪冷笑一聲,大聲地說,「你若果在對我這樣,我就告訴女乃女乃,哼!」
「你!」司玉簡的聲音弱了下來,這一仗很顯然是蘇琪琪佔了上風。
司老夫人的身體不好,司玉簡是知道的。因為司玉簡去美國的事,司老夫人曾經昏倒了,這讓司玉簡很是過意不去,雖然他從來沒有後悔過去美國尋找陸小沐,但他從心里認為自己虧欠了女乃女乃。
當他從美國回來,看到女乃女乃心碎的眼神、憔悴的面容以及一天不如一天的身體,司玉簡傷心及了,他發誓再也不惹女乃女乃生氣了,而且以她老人家的身體,恐怕也是不能再受任何打擊了。
于是,當蘇琪琪用女乃女乃來壓自己時,司玉簡所能做到的只有臣服,該死的臣服!
「司總。」
一個穿著**的人慌里慌張地跑了過來,喘著粗氣對著司玉簡打了聲招呼,又怒目圓睜地瞪向蘇琪琪,「你,給我起來!」
司玉簡明知道不可能再把蘇琪琪趕走了,但他並沒有制止。因為他討厭眼前這女人,自己卻又不能動手打她,任何能打擊她囂張氣焰的事都是他所樂意看到的。
所以,司玉簡眼睜睜地看著保安去拉眼前的那個女人,看著那個女人被狠狠地從沙發上拽了起來,甚至因為掙月兌的時候太用力而一**坐在了地上。司玉簡感到了莫名的快感,他甚至覺得此時的自己太過**了,但是他真心地喜歡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