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秋不滿的說道︰「娘,才打了三皮鞭,,真是便宜她了,女兒氣不過!」
連翹急忙說︰「秋兒放心,咱們有的是時間折磨她們,有的是他們好受的。她鄒春蘭用正室壓了我這麼長時間,她還生了那麼個丑女兒,正室的地位早該是我的了。」
說完兩個女人不約而同地大笑起來。
皇宮
齊宣王也生不起氣來了,無奈的撇了一眼長青,說道︰「顧長青,你夠了沒有啊到底,從外邊回來一直到現在你就一直在笑,你不怕吃風吃多了呀!」
長青趕緊閉上嘴說道︰「卑職不敢,只是從來沒見過皇上那樣,一時有些接受不了而已……」
宮女把晚膳端進來,可齊宣王根本就沒有任何食欲,便說道︰「算了吧,都出去吧,看了那丑女已經讓我連食欲都沒有了,都退下吧,朕要休息了。」
「是。」
齊宣王躺在床上,閉著眼楮,腦子里就忽然閃過早上那一幕,渾身被嚇得一激靈,連忙從床上坐起來用扇子打著自己的頭說︰「還真是揮之不去,要瘋了,朕可是見不得丑女的。尤其是她用手弄鼻子的那一下,簡直是讓我無話可說。」
想想齊宣王**佳麗三千,他獨愛美女,所以三千佳麗一個比一個美,為缺一個皇後,他的皇後一定是這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距離鐘離春受罰也已經過去好長時間了。可想而知她出不去的心情是有多糟。她現在想拆房的心情都有了。
鐘離春幾近瘋狂的喊道︰「放我出去。」
鐘離春用她可憐汪汪的眼楮看著玉兒說道︰「玉兒,玉兒,我的好玉兒,今天就放我出去吧,我今天真的有要緊事要辦。」
玉兒斬釘截鐵地說道︰「不行就是不行,您忘了上回的鞭子了嗎?還不長記性,還有,小姐,你說謊是不是也要換一個理由,每天都說自己有事情,你說的不煩我听的都乏了。」
鐘離春極盡掐媚的說道︰「我的好玉兒,這次我會,小心小心再小心的,再說了我今天是真的有事情,玉兒,你坐下,要不你坐下,我給你捶捶腿,要不我給你揉揉肩也行,玉兒你就行行好,幫幫我,讓我出去吧。」
說著手就開始很自然的幫玉兒揉著肩。
玉兒連忙站起來︰「好了好了,真是輸給你了,說吧,讓我怎麼幫你。」
鐘離春跳著拍著手感動的說道︰「好玉兒,你真是好人,你說讓我怎麼感謝你好呢?」
玉兒一臉無奈的說道︰「感謝就不用了,只要您能平安回來就好,我就謝天謝地了。可是小姐,外面的人都認識您了,您在正大光明的出去,肯定會被人出來的,到時候再傳到老爺耳邊,您又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鐘離春一臉正經弄了弄鼻子的說道︰「我早就想好了,玉兒你先幫我準備一套男裝,其余的我會看著辦的。還有,這次你就不用跟著我出去了。」
玉兒驚訝地問道︰「我不跟您出去,怎麼保護你的安全呀?」
鐘離春滿臉不屑的看著玉兒說道︰「本小姐還用你保護,讓你留在府里,一是為了保護你的安全,二是幫我好好盯著房里,我走後肯定會有人去告密的,有情況立刻放煙花彈告訴我,我會立刻回來的。」
「是,小姐。」
都城的接到總是那樣的繁鬧。璀璨的陽光普灑在這遍眼都是綠瓦紅牆之間,那突兀橫出的飛檐,那高高飄揚的商鋪招牌旗幟,那粼粼而來的車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張張恬淡愜意的笑臉,無一不反襯出人們的自得其樂。
長青滿臉擔心的說道︰「公子,咱們這三天兩頭的往外跑,今天您連早朝都沒上,估計不定在背後怎麼議論您呢?」
齊王鄙視的看了長青一眼小聲說道︰「真是一國之君,他們敢議論朕,活得不耐煩了嗎?正出趟宮門還要向他們匯報嗎?更何況誰說朕是出來玩的,朕可是出來微服私訪,體察民情的,有錯嗎?」
長青一臉佩服的說道︰「是是是,公子您說的極是。」
正當兩個人說得熱火朝天之時,一輛飛馳的駿馬飛奔在街道,顯然是受驚了,撞壞了路邊許多商鋪,眼見那匹馬就快要撞到齊王的時候,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個白影從他面前快速閃過,迅速摟過他的腰將他抱起。
齊王還沒從剛才的驚慌中反應過來。
白衣男子先開口講話︰「這位兄台,你沒事吧!」
齊王定眼一看,好生俊俏的少年,只見他穿著月牙白的精致長袍,他的眼楮就像是泛著波光的水面,清澈透明,他的嘴唇飽滿而豐潤,嘴唇微微上翹,白皙女敕滑的皮膚,不帶一絲雜質,鳳眸微揚,帶著一絲冷意,睫毛縴長而又濃密,鼻梁挺立,唇不點自紅,陽光的襯托下,他的膚色異常白皙,泛著薄薄的粉色,宛如櫻花楚楚動人。
齊宣王還是呆呆的躺在他的懷里不動,看著眼前這個人居然比自己長得還好看,讓他不由得撅起嘴,準備一親芳澤。
白衣男子冷冷的說道︰「這位兄台,又見面了,不過,原來兄台喜歡男人啊!」
果真是個**之徒。
說話便放開了摟住他腰的手,重心不穩,差點將齊宣王摔倒在地,周圍看笑話的人听到這句話全都哄笑起來。
齊宣王的臉瞬間紅了半邊天。
齊宣王尷尬的用手中精致的扇子扇著風說道︰「兄台真會說笑,在下當然是喜歡女人了,不過,兄台剛才說又見面了是什麼意思,你我可曾見過面?為何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當然見過了,上次兄台你見義勇為幫那女子搶回錢袋,在下剛好路過,看到了一些。」白衣男子弄了弄鼻子認真的說道。
其實眼前這白衣男子本就是鐘離春,只不過鐘離春小時候生的怪病,他師父鬼谷子算出,她長大後定會傾國傾城,但這美貌可能會使她帶來禍事,所以他師父便讓她從小以丑貌來示人,直到30歲的時候才可以恢復原貌。只有這樣才能保住性命。此事也只有師傅,娘親和子蘇知道。今天實在是事出有因,才拿出師傅給配置的特殊的藥水把妝去除,雖然危險,但師父說過只要不恢復女裝即可。
沒想到,今天一出門就又踫上了這個倒霉蛋,看來我倆肯定有緣。
剛才他弄鼻子的一瞬間,齊宣王一愣,似曾相識。
齊宣王听了他說的話又猛然想起了昨天的丑女,不免尷尬的笑了笑︰「昨天那麼尷尬的事情都被兄台看去了,真是慚愧。」
「無妨,無妨。」鐘離春笑著說道。「兄台剛剛應該受了不少驚嚇吧,那咱們去前面的品香閣,喝杯茶為您壓壓驚,如何?」
「好。」齊王想也沒想的就答應了。
鐘離春邊幫齊宣王倒著茶便問道︰「在下鐘辰逸,還不知這位兄台你怎麼稱呼呢?」
齊王︰「在下叫田……炎彬。」
鐘離春倒酒的手微微停頓了一下︰「田,莫不是兄台是皇親國戚?」
齊王點了點頭說道︰「算是吧!」
鐘離春微微一笑︰「沒想到我這輩子還能跟皇親國戚做朋友,著實讓我感到榮幸。」
齊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哪里哪里。」
鐘離春喝完一碗茶後猛然想起來,今天出門是有要事要辦,差點又把正事給忘了,便對齊王說道︰「炎彬兄,本應該多跟炎彬兄喝兩杯的,可是在下還有要事要辦,不能多陪了,那在下就先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