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這里已經三個月零五天了,結果我一個朋友都沒有交到,敵人倒是交到不少。特麼對于151+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我哀怨地看著身邊的佐助︰「都怪你,我在班上一個朋友都沒有。」佐助看都不看一眼︰「白痴。」倒是鳴人跳了過來︰「小零,你不是還有我嗎?」
啊,就知道一定是這樣,我煩躁地趴在桌上︰「跟你說了你也不會懂啦!」鳴人一臉不解地坐下來。果然,一個個都這麼不解風情,嗚嗚,小依我好想你(注︰「小依」是指零的密友水清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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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趴在桌上正想睡覺,忽然感受到了一股熾熱的視線。我回頭一看,只見一個深藍色短發的女孩正紅著臉往我的方向看,見我回頭看她,臉更加紅了,害羞地低下了頭。
我對她的好感暴增,難得遇到一個不討厭我的女生,性格也不像那個佐助的忠實追隨者——春野櫻那麼暴躁,樣貌也很可愛,決定了,我要跟她做朋友。
我起身,坐到了她身邊︰「吶,你叫什麼名字呀!」她好像被我的動作嚇到了,隨即臉馬上紅成了番茄︰「那……那個,我……我叫……我叫日向雛田。」
我的判斷果然沒錯,她真的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呢!我笑著說︰「雛田,我能跟你做朋友嗎?」
雛田的頭都快低到桌底下去了,聲音小的幾乎听不見︰「其實我……也很想……跟小零做……做朋友。」我開心地抱住了雛田,猛蹭她的臉︰「太好了!」我總算有朋友了。雛田驚慌失措︰「那個,小零不要……不要這樣!」
前方的佐助和鳴人目不轉楮地盯著雛田,佐助眼中劃過一絲冷厲,那個女生,很討厭。
鳴人小聲嘟囔︰「什麼嘛,小零的朋友有了我還不夠嗎?」雛田注意到鳴人的不滿,眼神黯淡了下來,鳴人君,那麼討厭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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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端著茶杯,規規矩矩的端坐在坐墊上,另一邊坐著同樣姿勢的雛田和另一個黑發少年。我真有了一頭撞死的沖動了。
事情起因是這樣的︰剛交到朋友的我十分興奮,興高采烈地要雛田帶我們去她們家玩,雛田自然是爽快地答應了。結果當我們來到日向宗家大門口時,好死不死地遇到了雛田的表哥——日向寧次。然後雛田不知為什麼找了個連我都感覺很拙劣的借口讓她表哥去她房間喝茶,結果……就變成了這樣。
我實在受不了這樣的氣氛了,便舉起茶杯品了一口,然後笑著對雛田說︰「吶,雛田,你泡的茶很好喝呢!」
「啊,謝謝。」雛田紅著臉接了句。然後……氣氛又冷了下來。我無語地看著雛田,你就不能找個話題嗎?又轉頭狠狠瞪了一眼坐在那兒若無其事地喝茶的寧次,他可是男生也,就不能顧及一下兩個女生的心情嗎?
寧次突然站起了身︰「我還有事,就先走了。還有,雛田大小姐您泡的茶很好喝。」我松了一口氣,他終于要走了!說真的,他要再不走我都要找個借口走了。
「啊,寧次哥哥你等等。」雛田慌忙叫住了正準備走的寧次。寧次听話地停了下來,回頭看著雛田︰「雛田大小姐,還有什麼事嗎?」
雛田尷尬地左看看右看看,最後目光鎖定在我身上︰「啊,現在天色不早了,寧次哥哥你能送小零回去嗎?」我差點一頭栽在地上,開什麼玩笑,雛田你要找理由也別扯到我身上呀!而且我好像還沒說要走吧?雛田你也不至于這麼快就下逐客令吧?另外,雛田你這是找的什麼理由啦?讓這個悶騷送我回家?你還是給我一把苦無殺了我吧!
誰知那個家伙竟然答應了︰「這就是命運,分家是不能違抗宗家的命令的,雛田大小姐的話我自然會遵從,所以你跟我來吧!」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轉頭對著雛田悠悠地吐出三個字︰「我恨你!」然後游魂一般地跟著寧次走了。剩下雛田一臉無辜的坐在原地,百思不得其解︰「我有做錯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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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在寧次身後,始終保持著五步的距離,而寧次也無所謂,絲毫不在意地繼續走著,反倒是我覺得有些尷尬了,上前幾步笑著對寧次說︰「吶,謝謝你送我回家。」
寧次目不斜視︰「不用謝我,是命運讓我不得不送你回家,要謝你也該去感謝大小姐。」我疑惑極了,為什麼他對雛田總是一口一口大小姐呢?我湊近了他︰「你為什麼總叫雛田’大小姐’啊?你不是她的表哥嗎?」
他總算有了點反應,斜睨了我一眼︰「我是分家的人,自然要對宗家恭敬。」原來這種所謂的階級理念,我不以為意地撇了撇嘴︰「不管怎麼樣,我還是要謝謝你。」他繼續重復他的「命運論」︰「我都說了,是命運……」
「夠了啦!」我打斷了他的「命運論」︰「你能不能總是命運命運的,煩死了啦!」他回過頭眼是閃過一絲異色︰「命運是早就注定了的,命運安排我生在分家,所以我只能任憑宗家擺布,我是不會違抗命運的。」
我扶額,孩子你爸媽的教育可真夠失敗的,你難道不知道你那一副任命運宰割的樣子真的很讓人討厭嗎?「總是命運命運個不停,你難道都不會煩的嗎?說什麼分家一定要任憑宗家擺布,那不過是你為了逃避現實的借口罷了!懦弱地遵從命運,你難道就會開心了嗎?」
我將心中的想法全部說了出來。他訝異地看著我,隨即垂下頭︰「你不會懂的,命運早不可能違抗的。」
「至少,我不會像你那樣。」我平靜地注視著他,「因為在我的眼中,命運不是用來服從的,因為,我的人生,只能由我自己做主。」說完,我頭也不回地走了。
寧次愣愣地站在了原地,重復著我剛才說的話︰「人生……要由……自己……做主……這怎麼可能呢?不過……」他突然笑了起來︰「白紗零嗎?我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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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宇智波大宅後,獨自一人坐在門沿上沉思。今天我真的好奇怪,我居然會為這樣一件小事說了一大堆話,而且還是在一個完全不熟悉的人面前,這還是以前那個對外人退避三舍的我嗎?我越想越感覺不對。
白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小零?你坐在那干嘛?」正好,可以問問白關于那個日向寧次的事。
「白,坐下陪我聊聊天。」我轉身對著白說。「啊,好。」白有些臉紅,窘迫地坐在我身邊。「吶,白,你知道日向寧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