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三年就過去了,三年中我一直重復著跟綱手師父學醫術,欺負玄朱,和鳴人一起吃拉面,和寧次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跟雛田逛街,上學,外加時不時的逃課,這麼算下來,我的生活倒也挺豐富的。
我以為我的童年(偽)會一直這麼過下去,但那一天,綱手師父找到了我。
綱手背對著我,說︰「小零啊,有幾件事要跟你說。」
我那時還不知道是什麼事,只是笑著說︰「綱手師父您有什麼事直說就是了。」
綱手嘆了口氣,說︰「其實也沒什麼,只不過是我要離開木葉一陣子,可能是一年,也可能是十年,甚至幾十年也不是沒可能。而且,我想帶你離開,跟隨我去修煉。」
我震驚︰「綱手師父您要離開?怎麼每天您說過呢?」
綱手對我說︰「我是怕你會難過,所以才沒提早告訴你,不過你放心,你不用一直跟著我,三年之後我會讓你回來的。」
我低下頭,有些猶豫。
綱手看我這個反應,連忙說︰「其實這完全是由你選擇的,你不走也……」
「不。」我打斷了綱手的話,「我跟綱手師父您走。」
綱手笑了笑︰「那你今晚去準備一下吧!明天早上六點,我在木葉門口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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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房間內的東西能帶走的幾乎都裝進了包內,抬頭想了想,我把躺在我床上睡得正香的玄朱也一把塞進了包里。
從櫃中抱出一大沓信紙,我開始馬不停蹄地寫起了信,要寫信的人有很多,還得快點寫啊!
我討厭道別,也討厭我那在離別時就會奔涌而出的眼淚,所以我從來都只留信。
寫完信,我又開始四處奔波送信,給寧次的信一定要藏隱蔽一點,我才不要讓那家伙那麼輕易就找到信呢!反正他有白眼,找封信應該還是不要很久的。
送完信回來,時間也差不多到了。我干脆不睡覺了,直接從窗戶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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綱手已經等在了門口,見我來了,她轉身向前走了起來︰「走吧。」
「等等。」從我的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我反頭,誒?是白?
白手中拿著我寫給他的那封信︰「小零,我想你應該解釋清楚,這封信是怎麼回事。」
我抱歉地對綱手說︰「不好意思,綱手師父,可能要耽誤一下了。」
綱手擺擺手︰「沒事,我在前面等你。」
看著綱手走進樹林中,我才轉過頭,對白說︰「我想我在信里說得很清楚了吧?為什麼還要追來?」
白垂下頭︰「為什麼要走?待在我身邊不好嗎?」
我以45°角憂郁望天︰「我也要變強的啊!」明明實力足夠但這該死的作者偏不肯寫出來,我總要找個契機爆發啊!
白激動了︰「如果你要走,那我要跟你一起走!」
我搖搖頭︰「不行。」
白沮喪︰「為什麼?」
我絞盡腦汁都沒想出個合適的理由,于是傲嬌地別過頭︰「總之就是不行!」
白看著我,眼中浮起了幾絲堅定︰「如果我說,我一定要跟去呢?」
我就搞不懂了,我不就去修個煉嘛?怎麼搞得好像要上戰場一樣?
我想了想,說︰「打敗我,就讓你跟去。」
白十分震驚︰「小零你開什麼玩笑?」
我無奈,為什麼你們個個都這麼愛小瞧我呢?我看上去就有那麼弱嗎?
擺出了迎戰的姿勢,我對白說︰「我是認真的,請出全力對付我。」
白沒辦法,沖了上來︰「小零,小心了。」
我閃到白身後︰「有你這麼打架的嗎?出招之前竟然還提醒我。」
什麼時候?白連忙轉身格擋,卻被我的一掌震的往後退了幾步。
白笑了笑︰「看來,我小看你了呢!」
我撇撇嘴︰「知道就好,要打敗我可沒有你想的那麼容易。」
白繼續專業地放水,何為專業的放水呢?那就是既要放水又要讓對手看不出來你在放水的放水(好像在說繞口令)。由于他的態度十分的不認真,所以很悲催的……撲街了。
我嘆口氣,蹲幫白治療。白你就是成心來找麻煩的吧?我打的傷口還得讓我治,我心怎麼就這麼軟呢?
將白的傷治好,我看了白最後一眼,跳上樹梢,去追綱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