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能出來見我。」麗莎看到了電視新聞,就是心怡被當成第三者的那則新聞,以為出了那樣事情之後,心怡會不想見她,沒想到她一約心怡,心怡就爽快的答應了。
「之所以來見你,是因為我現在很能明白你愛著世康時是什麼樣的心情。我很抱歉,一直聲稱是你最好朋友的我竟然沒有及時發現你對世康的心情,讓你擔驚受怕的過了這麼多年。」雖然自己失戀時,那種被最信任的人背叛的感覺曾經一度讓她陷入痛苦和絕望里,不過想想和現在的心情比,不過是小巫見大巫。麗莎卻受著這樣的心理折磨生活了這麼多年,如果不是真心把她當做姐妹,又怎麼可能忍得了這麼久呢。對麗莎和世康,心怡現在都釋懷了。
心怡沒有芥蒂的拉過麗莎的手,兩人相視一笑泯滅所有怨恨。
「你瘦了,和衛斯理在一起你過得不好麼?」話一出口,麗莎就後悔了,和衛斯理在一起,被世人職責唾棄,日子又怎麼能過得好呢。
「沒有,衛斯理喜歡我瘦得樣子,所以我最近在減肥。你覺得我瘦了,代表我的減肥效果還不錯!」心怡用玩笑話隱藏著心酸,她不想增加麗莎的負罪感。
「心怡」
「恩,什麼?」
「沒什麼!」只是覺得你和以前不太一樣了,比以前更堅強了,和衛斯理在一起的日子其實沒有心怡自己說的這麼輕松吧。
「說起來你比上次見面胖了不少,看來你和世康的小日子過得很不錯嘛!」如果麗莎和世康都能過得幸福,她會很開心,而且是真心的。
「最近我常常在想,如果我沒有向世康表露愛意,你和世康結婚了,你們現在的生活會不會已經過得很幸福了?」麗莎答非所問。心怡不責怪自己,不代表自己就沒有做錯,最近這段時間,麗莎看到了報道後,還有世康每天都郁郁寡歡的樣子,麗莎覺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因為她一個人,害的心怡和世康都得不到幸福,她是不是太自私了?
「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你就不要再執拗了,事已至此,你只有和世康好好過日子,你們的幸福就是對我最好的贖罪。」心怡無所謂的笑笑,心怡不知道的是,她越是無所謂,麗莎心里的愧疚感就越強烈。
「如果世康你後悔過和衛斯理在一起麼?」
心怡苦澀的笑著。「你後悔過愛上世康麼?」麗莎原是想問如果世康還愛著心怡,心怡會不會回到世康的身邊,話一出口就變了。最終,麗莎還是害怕那個答案,即使知道心怡現在愛的是衛斯理,仍是為著那千分之一幾率的答案不安著。
麗莎被心怡一句話堵得無話可說,說來,愛情是個奇怪的東西,明明讓人痛得要死,為了那短暫的快樂,再多的疼痛人們都能忍受。
「你快一點和世康生個白白胖胖的孩子吧,听老人說,夫妻之間如果有了孩子,彼此間的羈絆也會更深。」說起來,心怡還真是挺期待麗莎和世康的孩子的,麗莎明艷動人,世康穩重帥氣,兩個人生的孩子一定很可愛。
「呵呵!如果我們有好消息了,一定第一個通知你!」麗莎偷偷的撫模著自己微鼓的肚子。
「嗯!到時候我要做孩子的干媽!」
這一心怡和麗莎都消除了芥蒂,兩人又恢復了友誼,相談甚歡的畫面看上去和以前並沒有什麼不同,唯一不同的是,兩人不再無話不談,不是為了防備,只是純粹的不希望對方擔心。
心怡,遲早我要把欠你的幸福還給你,請原諒我在最後的小貪心,讓我留到最後一刻。
麗莎,我從來都不恨你,現在我只希望你能和世康一起好好的,我和衛斯理不能擁有圓滿的幸福,至少希望你們可以擁有。
「你去哪里了?」心怡一回到家里,就被衛斯理拉進房間,衛斯理看上去就像是害怕妻子出軌的小男人。
「見一個朋友。」心怡心里也倍感無奈。
「朋友?哪個?小安還是卓立?」衛斯理提到卓立名字的時候,兩眼像是要噴火一般。
「我倒是想見卓立,可惜他最近好像都有事情忙,根本沒空理我。我見的是麗莎,和我一起長大的閨蜜。放心,是個女生。」認識衛斯理越久,心怡覺得衛斯理越來越小氣了。
「你別以為我是在吃醋,我不過是害怕你在外面給我戴綠帽子。一向只有我衛斯理甩人,沒有別人敢甩我的。最好是和你說的一樣,你去見的是女生,不然,要是讓我知道你背著我見了什麼男人,看我不小了你的皮!」衛斯理申請別扭的把臉轉開,這番話他不只是說給心怡听,也是說給自己听的。
「我知道,你不用一直強調。」衛斯理的話還是傷到了心怡,心怡沒好氣的瞪了衛斯理一眼,也別開眼不看衛斯理。哼!就你知道不理人,我也會啊!
「你!」心怡的態度激怒了衛斯理,在衛斯理的觀念里,他可以對心怡生氣,也可以不理心怡,可他就是不能忍受心怡無視自己。
「這段時間安妮不在家,你多陪我暖床了幾天就以為自己很了不起了是吧!告訴你,在我玩膩你之前,你只能乖乖呆在我身邊。我不喜歡我的東西沾上別人的氣息。還有,這幾天在床上對你溫柔了點你別以為我就會喜歡你,我不過是看在你伺候我伺候的好的份上才度你客氣些。別忘了你的本分,還有,激怒我的後果,不是你可以承擔得起的。」
心怡的臉色慘白,衛斯理總是有一種能力,能讓心怡好不容易以為自己能看懂衛斯理的一點真心後,衛斯理的幾句話就又心怡拋下地獄。
這樣才對,心怡就是應該怕他,離不開他,只要他不放手,心怡就不能離開自己,就算她不開心,至少
衛斯理用力的捏起心怡的下巴,粗暴的吻上心怡。心怡緊咬著齒貝抗拒著衛斯理的攻勢,心怡閉上眼楮想到了孤兒院,想到了院長,僵硬的張開嘴,任由衛斯理霸道的掠奪。
衛斯理已經非常熟悉心怡的敏感點,用不了多久,心怡的體溫升高,忍不住嬌喘連連。
「好好記住我是怎麼疼愛你的。」如果心怡迷戀上了自己的身體,會不會就再也沒有想要離開的想法了?
衛斯理看著在床上累的睡著的心怡,眼里一抹心疼。不對,他怎麼能心疼這種女人呢?她只是一個玩物,是安妮的佣人每當衛斯理察覺到自己對心怡還有心疼的時候,就會不斷回想心怡做過的那些事,對自己進行自我催眠。
衛斯理一下子把蓋在心怡身上的被子來開,沒穿衣服的心怡一下暴露在空氣中。現在是初秋,白天雖然是炎熱的夏熱,深夜卻又會吹起刺骨的冷風。
冰冷的空氣讓心怡一陣哆嗦,睡眼迷蒙的張開眼楮。「大半夜的干嘛?」衛斯理每次都需索無度,弄得心怡每次都像是被榨干了一樣,現在的她真的很累很累了,實在是沒有力氣陪衛斯理玩什麼瞪眼游戲。
「安妮今天要回來,你現在起床去幫安妮整理。」故意忽視心怡臉上的倦態,刻意用冰冷的語氣和心怡說話,原本就冰冷的空氣加上衛斯理沒有溫度的話語,心怡的身心像是一下子置身冰窖。
心怡看了眼牆上的時鐘。「現在才凌晨四點,等我起起床再幫安妮收拾也不遲啊。」心怡的上下牙齒不停的打架,心怡試圖伸過手想要把被子搶過來,現在不是羞不羞的問題,而是真的太冷的問題。
「我說現在就是現在,我希望你幫安妮準備的好點,我不希望安妮回來之後看到你倉促的準備而不開心。你別忘了I自己的身份不過是安妮的佣人!」
心怡眼神黯淡,她一直很清楚自己在衛家的地位,根本不需要衛斯理動不動就為了一點小事提醒她。這些話,心怡是不敢說出口的,這些日子她已經學乖了不少,如果為了逞一時之氣而頂嘴,她只會招致更多不堪的話語。
「是的,少爺!」用著最恭敬的態度,不顧自己**的身體,對著衛斯理鞠個最標準的躬,拖著沉重的身體套上地上的衣物。
衛斯理抓緊拳頭,忍住想要把心怡拉進被窩的沖動。心怡出去之後,衛斯理根本睡不著,甚至自己也不蓋被子,發著抖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呆。有時候他也會興起疑問,到頭來他到底是在折磨心怡,還是在折磨自己,腦海里剛浮現這樣的問題時,衛斯理就會把這種「奇怪」的念頭甩開。
「哈啾!哈啾!」心怡捂住自己不斷打噴嚏的嘴,不希望自己的聲響把衛斯理吵醒。
「心怡,來喝碗姜湯去去寒吧!」管家是個淺眠的人,就在衛斯理生氣的對心怡咆哮的時候,管家就已經醒了。管家式真心喜歡心怡,所以連稱呼都比原先親昵了。
「謝謝你!現在還很早,你先回房間多睡一下吧!凌晨濕氣重,對你風濕不好。」心怡接過管家手里的熱姜湯,將管家推回他的房間。
「這大半夜的,我看你好像還有很多事情要忙,還是讓我留下來幫你,這樣你也可以早點回去睡覺。」管家注意到心怡深色的黑眼圈,心疼的想要幫心怡。
「不用!如果被衛斯理知道你幫了我,連你也會被責難的,你還是回去吧。再說了,明天夫人就回來了,你準備的東西她肯定不會滿意的,我伺候夫人已經有段時間了,知道她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
听心怡說的這些話,管家想起安妮發飆的樣子簡直就是毫不講理的潑婦,忍不住縮了縮脖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