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怡全身發毛,咽了口口水,艱難的開口。「我剛到,因為我听到從夫人房里傳來奇怪的叫喊聲,所以我過來看看。夫人沒事吧?」努力克制自己想要拔腿逃跑的沖動。
「哼!你是想過來看看我是不是如你所願出了什麼事情吧!告訴你!你想得美!我好得很!」
「踫!」當著心怡的面,安妮大力的摔上門。
「額沒事就好!」心怡悻悻然的走開,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安妮最近的行為很古怪,算了,也許這些有錢人都有傳說中的被害妄想癥,還是她們這種小老百姓幸福多了。
安妮盛氣凌人的關上門之後,全身虛月兌的靠在門上,身體不受控制的微微的發著抖。
「別怕!她什麼都不會發現的!她不會發現的!沒人能搶走屬于你的一切!你是安妮!你是安妮」安妮將兩只劇烈顫抖的手握在一起,就在剛才,她以為心怡听到了什麼的時候,她的第一個反應竟然是把心怡給殺了。安妮被自己突如其來的想法嚇到,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生出這麼可怕的念頭。雖然自己之前也欺負過安妮,可都是花錢請人做的,甚至沒有動過殺人的念頭。剛才那一幕讓安妮想起前不久的那件事,情緒被黑色的念頭淹沒。
「不是的!不是我的錯!不是我的錯!都是你們!你們一定要和搶衛斯理!我只是太愛衛斯理了,我只是想要和衛斯理在一起!沒錯,都是你們自己找的!你們自己找的!不關我事!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安妮抱住自己,無助的搖著頭,想要把腦海里的影像揮走。
「卓立!對了,卓立一定能幫我!只有卓立能幫我」安妮跪在地攤上,慌亂的將四分五裂的手機撿起來,無奈安妮太過慌亂,幾次三番都沒能把手機組裝起來,好不容易將手機組裝起來,安妮拿著電話準備撥打那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號碼時,卻愣住了。
「不對!卓立說他再也不要理我了!他不要我了,他不管我了怎麼辦沒事的!沒事的!沒事的我自己想辦法,你們都不管我,我自己想辦法!」安妮慌亂的撥打了另一個號碼。
「夫人有為難你了?」管家看見心怡慌張的從安妮房間的方向過來,過來關心的問道。
「沒沒有,不過你覺不覺得夫人好像有哪里怪怪的!」
「沒有吧,她好像一直都怪怪的啊!我沒覺得她正常過。」管家聳聳肩,不以為意。
「可是我真的覺得夫人哪里怪怪的啊!就是說不上來到底是哪里怪,總覺得夫人的眼神變得和之前不太一樣!」心怡捏著下巴,努力的想著,希望可以發現問題出在哪里。
「我倒是希望她真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到時候你就可以把她撬走,坐上少女乃女乃的位置。」管家怎麼看還是覺得心怡和衛斯理才是最搭的。
心怡眼神黯淡的垂下頭,就算安妮沒有出事,她和衛斯理已經是注定了不可能的了。
「再怎麼說,安妮現在懷里衛斯理的孩子,我還是希望安妮不要出什麼事才好。」衛斯理原本只有爺爺一個家人,現在好不容易多了個孩子,家里熱鬧些,也能驅走些衛斯理生命里的孤寂。
「哎~也是。」管家也只是說說而已,安妮現在有了少爺的孩子,就算他再不喜歡也沒辦法了。
「夫人!您要出門麼?」安妮一身靚麗的打扮,一看就是要出門的行頭。
「恩!」安妮不耐煩的應著,手揮動兩下像在揮趕蒼蠅。
「少爺說夫人現在有孕在身,如果要出門,就要安排老王專車接送。我現在就幫你聯系老王」
「不用!我只是出去一下子,很快就回來,不用麻煩老王了!是衛斯理太緊張了,我會自己向交代的。」安妮臉上出現一絲慌亂。
「可是夫人」這樣他不好向少爺交代。
「都說了不用了!是不是我想怎麼出門還要你這個管家來管啊!達令那邊我會交代,不會牽連到你!」安妮生氣的把沒把話說完的管家罵回去,蹬著自己的恨天高出門。
「管家你沒事吧!」心怡擔憂的看著管家,這個家只有安妮把管家當佣人,管家一定很生氣。
「沒事,不過,我也覺得夫人真的像你說的,哪里怪怪的。夫人不是剛檢查出懷孕了麼?怎麼還踩著這麼高的高跟鞋?」管家方才隨便看了兩眼,安妮腳上的鞋子少說也有二十公分吧。
「是吧,我就說哪里怪怪的!」
「哎~少爺現在根本就不听我的,就算我說了也沒有用,而且現在我們都沒有證據,一切也只是猜測而已,如果貿然告訴少爺,只會讓少爺覺得是我們在亂嚼舌根。今天的事情你不要再告訴別人听了,免得又讓少爺誤會你。」當了管家這麼多年,他很清楚想要過安穩的日子首先就要學會少說話。
「哦!」為什麼管家的反應看上去好像是很重要的事情,可她覺得應該只是些無關緊要的小事吧,算了,听管家的肯定沒錯。
安妮走到和狂刀約好的酒店,在進門口之前,神色緊張的看了看周圍,發現沒有人,拿出手機,迅速的發了一條簡訊。發完簡訊之後,安妮理理自己有些凌亂的頭發,扯扯平衣角,再三確定沒有人跟蹤自己之後,安妮拿出房卡,打開了房門。
安妮一打開門就被一股強烈的力道扯進房間里,不用問,安妮也知道那個人是誰。
「小妖精!你終于來了!知不知道我很想你!」狂刀貪婪的啃咬著安妮細女敕的肌膚。
「人家也很想你!」安妮挺胸,將自己更貼近狂刀一些,將狂刀的臉拉低,主動吻上狂刀。狂刀眼神一黯,隨手一扯就把安妮身上的裙子撕成布條。
「怎麼態度轉變這麼多?剛才在電話里你的態度好像和現在很不一樣哦?」
早有準備的安妮,嬌笑著將手探到狂刀的要帶上,有若有若無的力道撫模著狂刀。「人家害羞嘛!其實人家也很想你的!你是我見過最威猛的男人。」安妮紅唇微嘟,看的狂刀口干舌燥,顧不得思考這麼多,將安妮扛起扔到床上。
「那就讓哥哥好好滿足你!」狂刀邪笑著撲向安妮
完事之後,安妮乖巧的匍匐在狂刀的胸膛上,撩撥著狂刀的。「怎麼?還要不夠?」狂刀挑眉,好笑的看著安妮。狂刀向來精力充沛,很難得踫上能和自己從頭享受到尾的女人,多半在中途就昏死過去了,沒想到安妮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還能繼續。
「討厭!不要說出來嘛!人家怪不好意思!」安妮對著狂刀拋了個媚眼,嘴上說著不好意思,嘴巴上卻沒閑著。
「嗯~到時候下不了床可不要怪我不懂的憐香惜玉啊!」狂刀狂妄的笑著,一個翻身,將安妮壓在身下。
「和你在一起真的好快樂哦!」安妮微皺眉,強迫自己忍住心底的厭惡,她現在要做的就是拖延時間,時間爭取的越多越好。
「我們換個玩法怎麼樣?」狂刀邪肆一笑。
安妮心髒劇烈狂跳,她不願承認自己對狂刀說的「玩法」其實也有著期待,只把自己的失控的心率當做是對肚子里的孩子的擔憂。其實,安妮真正的想法是,如果她肚子里的孽種如果可以趁此機會消失,也不失為是件好事。
狂刀將安妮翻個身,兩人都釋放出身體里的獸和諧。
就在兩人都瘋狂享樂的時候,有個人鬼鬼祟祟的從狂刀屋子的窗口爬進屋里,一邊注意著屋外的動靜,一邊開始翻箱倒櫃,好像在找什麼東西。
「怎麼了?」安妮感覺到身後的狂刀動作一滯,緊張的問著。
狂刀眼神深深的看了安妮一眼,加重了力道,很快就把安妮帶上了快樂的天堂。
在把狂刀最後一絲力氣榨干以前,安妮先被累垮了。
「你對男人就是致命的罌粟!」狂刀留戀的撫模著安妮的身體,他從來沒有想過,能踫到像安妮這樣可以承受自己全部的女人,心里頓時被滿足感填滿。
安妮偷偷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已經過了幾個小時,想來那邊應該已經得手了,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
「嘶~」安妮起身,下滲一陣虛軟,又跌回床上。
「這麼急著,想去哪里?」狂刀扣住安妮的腰,毫不費力就把安妮帶回到自己的懷里。
感覺到狂刀身體某個部位的炙熱,安妮臉色一僵,咽了口口水。「我我只是想要去洗個澡!」
狂刀咬上安妮的小嘴,就在安妮以為狂刀又要開始瘋狂的動作時,卻突然放開了安妮。
「今天我很開心,作為回報,我也送你一份禮物吧!」狂刀富有深意的笑著,不顧安妮的失神,拿過床頭櫃上的遙控器,輕輕一點開,房間里的電視就打開了。
安妮狐疑的打量了狂刀一眼,順著狂刀的視線望向電視屏幕。
「嚇!」電視里的場景安妮覺得很眼熟,更重要的是,場景里的人正是安妮請去偷錄像帶的人。
「還喜歡這份禮物麼?」狂刀臉上依然帶著笑意,眼神微眯,放射出讓安妮心驚的危險氣息。
「我不不知道你為什麼要給我看這個,不過里面的場景還挺眼熟的!呵呵!」傻子才會承認呢,安妮決定來個打死不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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