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的這點事兒,唐葉秋到是十分熟悉,幾乎沒有他不知底兒的。
「賀老爺子的壽誕我就不去了,你帶著幾個弟兄,備上一份厚禮代表我過去問候一下。」雷池突然說道。
「雷哥不去?是有別的事兒?」唐葉秋挺吃驚的。
雷哥剛回來,青龍會在k市勢力不小,難道雷哥不賣面子?
「沒事兒。」腦子里掠過喬唯一的臉,雷池有些慍怒,「腿有點兒疼,今兒就不去湊這個熱鬧了。」
唐葉秋忙著低頭,看著他筆直的雙腿,「天氣預報說今晚有大雨,該不是腿病又犯了?我給你叫醫生過來。」
他的身體,唐葉秋永遠比自己更為緊張和上心。
「不必。」雷池冷淡的拒絕,「你去準備赴宴吧,順便把聶左跟聶右兄弟倆給我叫來。」
厚厚的唇動了一下,唐葉秋終是沒再說什麼,默默地退下去。
不一會兒,進來兩個身形挺拔的男人。
二十五六歲所有,眉眼干淨卻多了些冷冽,兩人有七八分相似,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親兄弟。這兩人是跟著雷池出生入死十多年的人,除了唐葉秋,他們兄弟倆辦事最為謹慎、牢靠,是雷池信任的為數不多的人之一。
「雷哥。」
「雷哥找我們?」
聶左和聶右兩兄弟齊齊的問候。
「把今晚的時間空下來,幫我去辦件事。」雷池突然開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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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唯一打車回到家里,一顆劇烈跳動的心才稍稍有些緩和。
「我會讓你死的這麼容易?」
「你敢踏出這個房門試試?」
「喬唯一,我會讓你跪著回來的!」
男人如鬼魅般的聲音仍舊纏繞在喬唯一的腦子里。
陰冷而邪魅。
仿佛抽疼著她的每一根神經。
喬唯一痛苦的捂住了腦袋,炸裂感襲上來,簡直比要了她的命還讓人難受。
沒有猶豫,喬唯一踉蹌的走到客廳。
晃了幾下,翻出自己的藥瓶,倒出了兩粒白色的小藥丸吞了下去。
艱難的咽了一下,喬唯一才倒了一杯溫水,喝了下去。
身體被折騰的沒什麼力氣,喬唯一都懶得去浴室清理,直接倒在了客廳的沙發上,身體蜷縮在一起,尋找著安全感。
喬唯一滿腦子搜索著雷池的臉,只覺得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漸漸地把自己燃燒,卻想不起這張臉究竟什麼時候出現過。
在酒吧的第一面,他就準確無誤的叫出了自己的名字。
可喬唯一對他,卻沒有絲毫的印象。
憑良心講,那張臉長得實在太多英俊,如果見過,不可能會忘記。
他走路的時候,腳是跛足的。
喬唯一從來不認識什麼瘸子。
他身上特別的地方太多,每一處都足夠一個女人記住他。
想著想著,喬唯一就困了。
不願意再去理會這樣的男人,喬唯一安靜的靠在了沙發的扶手上,合上了眼楮。
大概是因為發生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喬唯一睡得非常不安穩。
她又夢見了陸青山。
夢到他們再喀納斯警校一起接受訓練的那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