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唯一已經喝了半碗的重要,抿了抿唇,點頭道,「沒有。倒了一半兒,太苦,喝不完。就分給那些花花草草了。正好它們需要補補。你看,這幾盆花草這幾天的葉子都精神了許多。」
「精神個屁!」雷池暴躁的吼了一句,大手狠狠地拽了一把身邊漲勢旺盛的蓬萊蕉,翠綠的葉子被他撕扯在地上。
黑色的皮鞋碾過去,仿佛這些翠綠的東西奪了喬唯一的命一樣。
「全喝完!」雷池走過來,看到喬唯一還剩下半碗的重要,惱火的命令她。
「不喝了,真的很苦。」喬唯一別過臉,十分固執。
雷池瞪了她一眼,直接拿了藥碗,把剩下的中藥全部仰頭喝下去,喬唯一盯著他的動作正發懵的時候,男人突然在她身邊坐下來。
大手直接摁住她腦袋,扣住她的後腦勺就壓上了自己的薄唇。
「唔……」喬唯一被他的突襲弄得支吾不出聲音來。
一雙小手抗拒的抵在男人的胸膛上,想要把他推開。
雷池困住她,霸道的舌尖直接撬開她的貝齒,苦澀的中藥直接從他的薄唇里度過來,慣性的往喉嚨里咽下去……
濃烈的中藥味道逼得喬唯一眼楮快要溢出眼淚來,一張嬌俏白皙的小臉緊緊的皺在一起。
雷池強勢的吻住她,唇瓣封住她的嘴角,直到液體全部滑進她的喉嚨里,親吻才變得輕柔許多。
「你混蛋。」喬唯一**喝下半碗重要,狠力的推開他,氣惱的抹了抹自己的嘴唇。
櫻唇因為男人霸道和狂肆,被弄出了淡淡的紅暈顏色,嘴角沾著幾滴中藥。
雷池勾了勾唇角,湊過來捏住她的下巴,吮吻干淨。
「惡心。」喬唯一臉色惱火,手掌死命的蹭著自己的嘴角。
惡心死了,竟然用嘴給她喂藥。
「你的身體都是我的了,還嫌棄?」雷池滿不在乎的冷嗤著她的小動作,「不喝藥的話下次就用這種方式也不錯。」
「不要臉。」喬唯一瞪著他,罵道。
「要你就行了,我要臉做什麼。」雷池側身,雙腿垂在床沿上,笑容邪肆,「既然之前的藥都浪費了,從明天開始藥量加倍。」
「你瘋了吧你。」喬唯一立馬坐直身體,恨不得一腳把他從床邊踹下去,「是藥三分毒,你想毒死我?」
雷池眉頭動了動,覺得她說的有道理,「從明天開始好好喝藥,再做這些投機取巧的事兒,剁了你的手!」
「血腥的暴力狂。」喬唯一惡狠狠地罵他。
剁手是沒戲了,不過當晚雷池就讓佣人把陽台上的花草全部都搬走了,還吩咐佣人喬唯一喝藥的時候必須有人看著。
因為她都是在下午的時候喝藥,那個時間雷池一般都在公司,根本沒有注意到喬唯一這幾天都這樣插科打諢的糊弄他。
直到晚上,喬唯一沐浴完,盯著空蕩蕩的陽台心里才開始犯嘀咕。
不喝藥那也是自己的事情,該死的男人是太平洋的**?犯得著管這麼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