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唯一,閉上眼不許看我。」雷池伸出大掌,直接擋住她的眼楮。
「為什麼?」
「不許看。太丑。」雷池遮住她的視線,「出去。我一會兒就好了。」
「你幼稚。」喬唯一被他的舉動弄得哭笑不得,拿開他的手臂,「別遮了,我都看到了。」
雷池沉著一張臉,不滿的把手拿開。
「我來幫他擦藥吧。」喬唯一從聶左手里接過消毒的棉簽。
聶左看了雷池一眼,「雷哥,那我就先走了。」
雷池點了點頭,補充了一句,「別忘了去查我交代給你的事情。」
「雷哥放心吧,一直在查。」聶左回了一句,才退下,順手關上了書房的門。
人剛走,雷池就握住她的手臂,一只手掌不停的撫模著她的臉頰,「喬唯一,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
「你別亂動,先擦藥。」喬唯一摁下他的手臂,棉簽輕輕的擦拭過他額頭上的瘀傷。
這樣一打量,才發現不但是額頭,就連嘴角、臉頰上都有些不輕不重的淤青。
看起來就像是跟誰打了一架一樣……
「別盯著我看。你是不是想把最丑的樣子記在腦子里?」雷池抗議她的眼神。
喬唯一笑出聲來,「我只是覺得……」
「覺得什麼?」
「覺你現在你的臉像豬頭。」喬唯一一邊擦藥,一邊笑著。
「喬唯一!我看你是想挨揍了!」雷池大聲的嚷嚷著,臉上卻是一副享受她幫忙擦藥的表情。
「我還沒有問你,你到底是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的?我不是告訴你我很安全了麼?」一邊擦藥,一邊埋怨她。
「你蠢?如果綁了我的女人還能過得瀟灑自如,那以後豈不是誰都能欺到我頭上來?」雷池一臉嫌棄的看著她,「喬唯一,你說你這麼蠢,到底是怎麼當上**的?」
喬唯一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放下酒精藥棉,「都擦好了,你晚上洗漱的時候不要踫水,免得感染。還有,這兩天要按時服消炎藥,免得瘀傷發炎。」
「小傷,不礙事。」雷池直起身,大手移到她的腰間,順手一提,小心的把她提到自己的腿上坐好。
「你怎麼弄成這個樣子的?」喬唯一坐在他腿上,手指掠過他的發梢,眼底的心疼滿的都要溢出來。
雷池嘆了口氣,指尖輕輕的點過她的額頭,「喬唯一,以後要離開我的視線。我怕失去你,怕見不到你。」
更怕她會死。
「你別傻了。」喬唯一低笑,「我這不是好好的。還有,他也好好的。」
說著,彎彎的眼楮染著笑意低頭看著自己的小月復。
用不了多久,小月復就會有微微的隆起……
以後的每天,她都能感受到這個生命在她的體內努力的成長著。
低頭掃了一眼,雷池移開目光,抱住她的身體,「告訴我,你是怎麼回來的?」
「你怎麼不問是誰綁架我的?」
「你當我是豬?」
吐了吐舌尖,喬唯一才道,「是季醫生帶我回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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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十一假期固定在晚上八點半更新。祝大家節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