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小事,大哥不用生氣的。何況我也不在意的。」齊若拉見他臉色不好,笑著勸他。
「東平從小被我和爺爺慣壞了,性子就像是月兌韁的野馬,過兩年就好了。大哥相信,你能管的住他。」賀東青邊走,邊說。
「我有什麼好委屈的,大哥,說實話,我跟爸爸都很欣賞東平灑月兌不羈的性格。」齊若拉幫忙圓場,「希望爺爺能盡快的好起來。」
「放心吧,會好的。」賀東青拍了拍她的肩膀,才離開了花園。
這邊,喬唯一在醫院里住下,每天都按時接受醫生的治療。
幾天下來,臉色總算是好了許多,司機老周每天都會把兒子接過來跟她玩上一會兒,有時候小家伙舍不得她,也會在醫院里留宿一晚。
看著兒子純淨的眼神,喬唯一就暗暗的告訴自己,要堅持治療,一定要讓自己好起來。
從前,她孑然一身沒有牽掛的時候,根本不會顧及自己的身體。現在有了兒子,如果這樣就死掉了,她怎麼放的下心來?
活動了一個上午,中午剛吃過簡單的午餐,醫生來為她輸液,針管剛扎上不久,喬唯一坐在沙發上,腿上放了一本美食雜志,輕輕的翻閱著。
看著那些東西比較可口,等出院了可以幫兒子做一下試試。
看了沒多久,身邊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右手扎著針管,喬唯一只能左手模索著接通手機。
「喂,是喬唯一小姐麼?」
對方是個陌生的女人,听聲音十分著急樣子。
「我是。請問您哪位?」喬唯一有些愣怔。
她沒什麼親人,朋友也只有情深一個,誰會突然打電話給她?
「喬小姐,您好。我是星河幼兒園的**。是這樣的,逸舟小朋友在幼兒園里跟別人發生了點爭執,希望您能過來看看。」
「逸舟?逸舟怎麼了?」喬唯一推開腿上的雜志,慌亂的起身,手臂上的輸液管都被她扯了下來。
細小的針孔挑開了手腕的靜脈血管,紅色的鮮血隨著小孔往外溢出。
「喬小姐,您別緊張。逸舟沒事的,如果您方便的話,我們希望你能當面過來處理一下,這樣比較好。」
手機那邊,好像還能听見孩子大哭的聲音,夾雜著女人尖銳的嚷嚷聲。
「方便,方便的。**,我馬上就過去。」喬唯一掛了手機,急匆匆的就往外面趕,身體一下子撞到了輸液架,發出 里啪啦的響聲。
「喬小姐,你這是要去哪里?」剛出病房門口,就撞上了自己老周,「陳師傅在家里做了些吃的,剛讓我給小姐送過來呢。」
老周的手上還提著三層的食物保溫盒。
「老周,你來的正好。」喬唯一匆匆忙忙的,「快,帶我去星河幼兒園。」
一邊說著,喬唯一一邊忙著往電梯那邊跑去。
「小姐,你要現在過去?小少爺放學的時間還早著呢。」老周急忙跟上來,手上的保溫盒晃來晃去。
「現在!馬上!」喬唯一摁開電梯,急匆匆的進去,「老師剛剛打電話過來,說逸舟在幼兒園出事了!」
喬唯一雙手胡亂的搓的,表情十分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