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傍晚,夏小白輸完液,直接下床,大步往外走,可走了進步,月復部又隱隱的疼。
「小白,你回來,就在醫院住一晚,明天早回去!」葉嬈攔住她。
「好吧,一晚就一晚。」疼痛提醒著夏小白,她不敢走了,不情願的再次回到病床。
「你先自己打發時間,我回去拿一些如用品,回來給你帶晚飯。」葉嬈叮囑道︰「不許亂動,醫生說你現在不能劇烈運動。」
「知道了,快去吧。」夏小白揮揮手,拿出手機無聊的玩游戲。
夜晚降臨,還沒有到深夜瘋狂的時間,「夜色」的某房間內,已經有人喝上酒了。
黎然大口的往嘴里灌酒,胃部沒有食物,直接被烈酒刺激的生疼,可他依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阿然,你到底受了什麼刺激了?」一旁涼少薄詢問道。
能讓他借酒消愁的,肯定不是工作。不是說前幾天他和他家那位還好好地,還去易辰家吃飯來著,應該相處的不錯,怎麼這沒幾天的功夫,他就這樣了?
「你哪只眼看到我像是受刺激?」黎然抬眸,淡淡看著涼少薄。
「兩只眼都看到了。」涼少薄很不給面子的說。
黎然冷著臉,「好久沒喝酒了,喝點酒不行?「
「你這是喝酒嗎?是灌酒!」
涼少薄無奈,他在家里舒服的躺在沙發上,懷里有寶貝嬌妻,卻被一通電話交出來,他可是一點也不情願。
黎然不理他,繼續大口喝酒,一瓶威士忌光了,他按了下服務鈴,讓服務生進來開酒。
「你被再喝了,有什麼事說出來,我也是過來人,多少可以幫幫你。」涼少薄說道。
「那你告訴我,女人怎麼那麼欠揍?」黎然臉色很差,想到夏小白,他胸口悶悶的,繼續大口灌酒。
「還說沒受刺激,我來開導開導你,欠揍的女人只有一種,就是你還沒有把她**好,那是你的問題。」涼少薄晃了晃手里的紅酒,抿了一口。
「確實是我的問題,就因為我對她太好了!」黎然嘴角下沉,他的好,她一點沒有放在心里,難道他就那麼差勁?
要是換作別的女人,早已經感動的痛哭流淚,恨不得八輩子在他身邊,心甘情願的對他掏心掏肺!可是她呢?把這些當作理所當然的,當成他對情人的恩賜!
他又不是笨蛋,對待一個只在床上有點作用的情人,他用得著花費這麼多心思?
黎然越想,心里的怒氣越深,酒精在胃里翻滾,刺激的他火氣更大。
「沒錯,女人不能慣著,否則她會爬到你頭上!」涼少薄說道,他家里那位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
黎然抿著唇不說話,突然房門打開,秦越大步走了進來。
「這里氣氛貌似有點不太好。」秦越在沙發上坐下,自動遠離黎然,以防被他冰塊似的視線凍傷。
「讓你辦的事處理好了?」看到秦越,黎然就想到他那個罪魁禍首的弟弟!
「我完全模不著頭緒,然,你肯定是搞錯了,秦楠不可能對夏小白有意思的,他倆怎麼想也弄不到一起去。」秦越說道,他還沒找著秦楠呢,事情根本沒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