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他怎麼發火,什麼樣的態度,盧伊凡還是微笑,「滿部長生氣歸生氣,可不能罵自己啊。」
罵你兒子狗東西,就等于在罵你好嗎?
都說滿森脾氣暴躁,粗中帶細,這麼一接觸,的確如此。
這次培訓安排還真是常人想不到的,連他都疏忽了。
俊逸的臉上映滿笑容,輕佻眉梢,邪氣十足。
滿部長忽然轉身面對著他,「我問你,你丟著部隊不要跑出來從政干什麼?」
或許這才是你老人家一見到我就不待見的最大原因吧?
「只許州官放火,還不許百姓點燈了?」
據他所知,當年滿森也部隊里的一名干將,出來的時候也是上校級別。
人各有志,人都有無奈。
盧伊凡一句話堵住了滿森的嘴。
老爺子氣鼓鼓的不看他,「我這里不允許外人出入,你趕緊滾。」
盧伊凡當然不肯走。
我來這里的目的還沒達到,你讓我走我就走,好沒面子。
對江備使了個眼色。
江備心領神會,從包里拿出一個精致的盒子遞給他。
盧伊凡接過盒子打開,里面是一副做工精美的軍棋,「滿部長,我下軍棋可是常勝將軍,你敢不敢跟我賭一賭?」
說到下軍旗滿部長眼楮一亮,明顯心有所動,但看盧伊凡那滿含笑意的雙眼,他又收斂心思,轉過身子一臉正經的看著那邊集訓的隊伍。
「賭什麼賭,現在是工作時間,國家怎麼有你這種**的官員。」
陰謀,從這小子黑洞一樣的眼楮里他仿佛看到了陰謀。
不能上當,不能賭。
盧伊凡早料到會這樣,也並不失望,蓋上盒子,語氣不急不慢的說道「真是可惜了,都說滿部長軍棋無人能敵,我特地乘專機過來想找滿部長切磋的,沒想到外界傳言這麼不可信!」
你小子就裝吧,騙吧,誰不知道你來是因為那丫頭。
想用激將法激老子,做夢吧。
滿部長雙手悠閑的別在身後,一身正派。
盧伊凡也學他的站姿,遙望那邊的大部隊,「其實我來就是為了膌uo澹?液眉柑 凰??耍? ??恕!包br />
臉不紅心不跳,好像在說‘我就是餓了,好幾天沒吃飯了,想吃飯了。’
江備掩面轉過身,少爺你別說我認識你,反正我不認識你。
做人坦誠固然是好,可你太過坦誠了好嗎?
哼,小子,終于攤牌了吧。
滿部長冷冷的吐出兩個字「做夢。」
在我這里就是我的人,最起碼這二十天內是,任你有再大能耐在我這你也只能裝廢人。
盧伊凡聞言無奈的嘆息,「那我只有晚上把飛機降落在您這院子里。」
你這是逼我用絕招啊。
他放眼望向寬闊的操場,「這場地看著也夠大,或者停後面那塊墓地,我直接從窗戶進去。」
滿部長抑制不住暴躁的脾氣,手指著盧伊凡的鼻子,「你小子要是敢那麼做我就一槍崩了你。」
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做違禁的事就是找死。
盧伊凡眼里藏著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