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凌子墨居高臨下望著手足無措,猶自無助的寶寶,聲音卻如吐芯的舌,即毒又冷︰「你剛剛的指責己經構成了誹謗和污辱罪,我的律師會聯系你。」
「子墨,算了吧。」
「另外。」凌子墨突然湊到韋寶寶耳旁,用著只有兩人才能听到的聲音,緩緩道︰「我對女人沒興趣,你使出再多花招都不會引起我的注意,趁我沒有發火之前,從我眼前消失!」
起身的時候,一股淡淡的包子味竄到他鼻子里,凌子墨伸手,從口袋里掏出手帕按到鼻子上,厭惡之情毫不掩飾。
再不理會呆愣的寶寶,凌子墨起身,冷眸掃視了一圈眾人。
大家立即自覺的讓開道路。
凌子墨轉身,大步的走出人群,消失在酒吧門外。
保鏢把車子開過來,親自幫凌子墨打開車門。
凌子墨卻沒有馬上上車,而是張開雙臂。
樊季青征了一下,搖搖頭,一邊幫他解開扣子,聲音無奈︰「你的癥狀再嚴重下去,就可以和子晨媲美了。」
凌子墨不置可否,待樊季青把扣子幫他解開,才一揮手,將價值數萬的大衣甩到一邊。
被女人踫過,又沾染了各種氣味的衣服,這是它最好的下場。
兩人坐進車里。
因為是黃金時段,路上的車子很多,車子一時間被堵在了門口。
樊季青打量著凌子墨。
他神情自然,但嘴角抿的筆直,很顯然心情並不是很好。
不過,好奇心還是驅使他試一試。
「那個女人也滿有趣的,說什麼戒指,你怎麼會拿她戒指?是不是看錯人了?」樊季青沒揭穿他早看出寶寶就是那天晚上的女人的事實,以凌子墨的脾氣,如果說出來,他的下場會很悲慘吧。
凌子墨抿唇不語,很顯然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樊季青識趣的不再說話。
這時,路上的車子少了一些,司機發動起車,車子緩緩的劃下斜坡,準備匯入車流之中。
葛的。
樊季青看到一道身影,從酒吧里竄出來。
待看清楚那人是誰,樊季青的嘴角有些抽動。
「站住!你給我站住!」寶寶一邊追著車子一邊大叫。
樊季青看向凌子墨。
對方毫無反應,好像根本就沒听到。
樊季青又看向車鏡,隨著車子的行駛,鏡子里的小人己經越來越小,可是她卻一直不肯放棄。
「唉呦,小心點啊。」看到寶寶摔倒在路邊,樊季青不禁叫出來,一股憐香惜玉的感覺讓他出口道︰「不如听听她想說什麼。」
「你要陪她?」凌子墨淡漠的眼角在鏡子里望過來,看得樊季青一凜。
凌子墨端坐如炬,緩緩道︰「三百萬的雷薩跑不過一個女人?是你的技術太好,還是我的車子需要報廢了?」
一句話,說得司機冷汗直流,一腳油門,車子沖了出去。
樊季青再看過去,哪里還有女人的影子。
車子開過胡同,駛上大路,酒吧越來越遠。
樊季青暗暗嘆口氣。
可是葛的,車子突然緊急剎車!
雖然系了安全帶,巨大的沖擊力還是讓兩人往前跌倒。
樊季青抬起頭,揉揉發疼的鼻子,急忙將目光調向凌了墨。
凌子墨垂著頭,半長的發簾滑下來,遮住了半邊臉龐,讓人看不清表情。
PS︰沒人看,那就三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