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回到到宅,凌子墨低聲囑付奚仲安一些事,才抱著熟睡的寶寶離開。
李嬸提前接到凌子墨的短信,己經把寶寶的房間都收拾了出來,等到凌子墨回來,便迎到門口。
一眼就看到寶寶整個人埋在凌子墨暖和的大衣里,只露出一張小臉,正安安靜靜的睡在凌子墨懷里。
李嬸還以為寶寶病了︰「少爺?寶寶她.」
「噓。」
李姨征了征,急忙閉嘴。
「弄一些夜宵。」
這小妮子那點飯菜說不定都消化了。
李嬸又多了一句嘴︰「少爺,是您要吃嗎?」
「我有說別人嗎?」
得,這肯定是別人了,除了寶寶又會有誰?
要是寶寶就方便了,這丫頭幾乎不挑食,她只要多做幾樣點心就好了。
凌子墨抱著寶寶來來到她的房間,把她輕輕放到床上。
床頭是李姨準備好的睡衣,凌子墨瞄了一眼,又撇開眼。
屋里的空調應凌子墨的要求調的有些高,寶寶在床上躺了一會,開始撕扯起領口,小臉熱的通紅。
但是衛衣根本沒有扣子,她很用力的扯了幾下,扯到脖子都發紅,卻怎麼也解不開,突然委屈的拍了兩下床。
凌子墨︰「.」
脾氣還不小。
轉身想喊李姨上來幫她換衣服。
身後一陣悉悉碎碎。
凌子墨轉過頭。
好一片免費的春光。
寶寶不知何時坐起了身,迷迷糊糊中開始把套頭的衛衣整個往上褪。
凌子墨斂了斂眸,還知道君子非禮勿視,便悠悠的轉過身,往門外走去。
才走了兩步,身後的聲音不對。
隱隱的一種委屈夾雜著憤憤不平,又毫無辦法的無奈嚶嚀。
情緒之復雜,听得人于心不忍。
凌子墨只停了一下,又繼續走。
「討厭……好熱.」
凌子墨終于轉過身。
這一望,幾乎要被韋寶寶逗笑了。
這小妮子,月兌衣服也月兌的戲劇化十足。
她可能是想直接從頭上把衣服褪下去,可是忘了衛衣的領口還有系繩,記得她當時去看焰火時怕冷,把繩子拉的緊緊的,糊里糊涂的系了個死結,找凌子墨求救,還被凌子墨飛過白眼。
當時她還一臉我沒錯的和他辯論,什麼衛衣這麼穿才最時髦。什麼買的時候賣家給她看過模特圖,圖上的模特就是這麼穿的,很潮,他這個老古板不懂。
後來被他賞了爆粟,還在小聲背後偷偷嘟喃他趕不上時代的朝流,被新時代的浪潮卷得不失所蹤。
凌子抱著雙避,眼里一片戲謔。
他倒要看看這個時代的弄潮兒要怎麼解決現在的困局。
寶寶的頭卡在衛衣里,繩子卡在下頜,衣服是翻過去了,可是頭卻被包住了,出不去進不來,凌子墨都替她難受。
寶寶掙扎了一會,找不到解月兌的方法,就直接去扯,扯的臉都有些變形,還是弄不出來。
她本身就熱,這麼一折騰,更是熱出了一身的汗。
凌子墨看著她光果果的小肚皮上浸出的細汗,莫名的有些燥意。
掐著點,準備在她奮戰滿一分鐘後就大方的去解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