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繼續,寶寶的興趣卻莫名的降下來,即使是她抽到小鬼,也只是向征性的提幾個十分容易的懲罰,水的要命。
最後連樊季月都看出來她的不正常,一雙手緊緊握住樊季青,恐怕她又是在對樊季青有什麼心思。
勞倫在下面捅捅韋寶寶,但對方根本不理會他,手拖著下巴,目光不知在看向哪里,一副我在沉思人生你你不要打擾的表情。
大家也莫名的被寶寶的消沉影響到了,氣氛莫名的DOWN了下去。
直到,國王到了凌子墨的手里。
修長的手指捏著卡片,凌子墨氣定神閑的把眾人都掃了一遍,在掃到杰森和曾子晨里,特意放緩了速度,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杰森哀嚎一聲,差點沒軟倒在地,曾子晨將眼光移開,總也不肯和凌子墨對視。
「來吧,有冤報冤,有仇報仇。」笑笑,看到杰森己經兩股戰戰,補充;「不用怕,我並不是記仇的人。」
潛台詞︰我記起仇來不是人。
不過杰森又想起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牌是幾,又有些放心了,看到有女人在場,不禁挺起胸膛,硬著頭皮︰「游戲嘛,願賭服輸,小家子氣就太難看了。」
「都說了是游戲,就要玩的大一點。」凌子墨點頭。
余光瞄到寶寶半個腦袋搭在手背上,還是不肯理他,眸子黯黯的,小腦袋里不知在想什麼。
不動聲色的支起下頜︰「那就,一號和四號吧。」
杰森偷偷看了一眼自己的卡片,眼里閃過驚喜,竟然不是他!
底氣瞬間有了,張著手臂︰「一號四號,快出來吧。」
每個人都在看自己的底牌,可沒有一個人出來。
杰森看出了一點門道,眼里閃過狡猾,又看向余下幾個個。
樊季青首先反應過來,曾子晨也意領神會,只有勞倫還四處搜索著拿牌的人。
樊季青笑道︰「先說懲罰吧,這樣比較有趣些。」
「你們覺得呢?」凌子墨突然反問一句,赤紅眼眸掩映著杯里的紅酒,交相輝映,懾人心魄。
曾子晨放下酒杯︰「即然說要玩大的。」
樊季青接道︰「也不要太大了。」
杰森點頭,最後定語︰「法式舌!吻五分鐘。」
說畢,一陣短暫的安靜之後。
凌子墨放下酒杯。
開始解衣服的扣子,露出折皙的胸膛,緊接著又開始解袖扣……
樊季月有些費解,悄悄問樊季青︰「阿青,他為什麼要解衣服?」
樊季青笑的神秘︰「等會你就知道了。」
「可是,一號和四號還沒找出來呢。」
後者但笑不語,眼里充滿了興味。
將袖筒輕輕挽起,露出雪白手臂,凌子墨隨手撫了一下頭發,打散了額發,一瞬間,從優雅高貴變為狂野不羈,他忽然揚了揚唇角,當著眾人的面,將最後國王手下的一張片掀開,扔到中間。
一號!
樊季月吃驚︰「是你?!」
她都要忘了國王手里還有一張牌,所以有時候國王的懲罰會臨到自己,這也是游戲最好玩的地方。
「可是,你為什麼給給自己懲罰呢?」
沒有人回答她,仿佛這是一個人盡皆知的問題。
然後下一秒。
魂游物外的寶寶就被人抬起下巴,按在椅座上,手里的牌也月兌手掉在桌面上。
四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