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說這是一個很巧合的錯誤,桐可可完全能想象到那樣的情景。
一定是高峰將自己帶到了早就準備好的房間,還沒來的急對自己做什麼,突然有急事就退房里開了。
然後因為服務生的大意,根本沒發現自己的存在,待這個男人開了這個房間,進來後就發生了以下所有的事。
想到這里,桐可可也覺得自己好像錯怪了他,自己昨晚一定是被下了藥,她酒品也沒有那麼差啊。
「呃……那個喂?」
桐可可叫著邪然,看著他在哪里委屈著,倒是突然發現他還挺可愛。
邪然听到女人不在破聲大哭了,這才微笑的抬起頭。
「是叫我麼?」
邪然的微笑讓桐可可那個無語︰「你是裝的啊?」
邪然雙手一攤︰「不然還真哭嗎?沒必要吧!再說了昨晚還是挺享受的!」
他**的笑著,然後看著chuang上的女人費解道︰
「看你的樣子,好像不是這里的做台小姐?」
邪然好奇的說著,雖然他昨晚之前從來都沒有經過人事,但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吧?
昨晚他進入之時明顯的感覺到了一層阻礙。
「你才做台女呢!本小姐是被狗算計的!」
桐可可從小就被欺負,已經養成了渾身是刺讓人無法近身。
看著這樣的女人,邪然怎麼覺得她這脾氣特別的像一個人呢?
帶他仔細想想,南宮萌奈**的嘴臉出現在他的面前。
「沒錯就是她!這兩女人一定有的比!」
邪然自言自語的說著,女人瞪著他︰「你在那里嘀咕什麼呢?」
「啊?我麼?沒……沒什麼啊!」
邪然語無倫次,桐可可抱著被子朝著他大聲的吼著︰
「轉過去!我要穿衣服!」
桐可可指著邪然的鼻尖大聲著,邪然嘴角上揚,︰「都看過了,也沒什麼就是小了點兒!」
「你……!」
桐可可抓起枕頭就朝著邪然扔了過去,邪然舉起雙手,然後轉過身不看。
他昨晚都干了個遍,早就不感興趣了,邪然吹著口哨等著桐可可穿好衣服,然後協商下這樣怎麼處理。
看著邪然轉過身,桐可可移動著自己疼痛的,然後道床邊,撿起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了起來。
就在這時,南宮萌奈和邪陌夜也剛才梳洗好從房間從來,昨晚他們可是老老實實的睡的覺覺,啥也沒干。
南宮萌奈提著自己的包包從房間走出,正好踫到白熙慕杰和顧螢淺。
「哈嘍!你們昨晚睡的好麼?淺淺,你怎麼有黑眼圈呢?老實交代,你們昨晚是不是……嗯哼?」
南宮萌奈一起chuang精神是在是好,這不一來就**。
「萌萌,你壞!!」
淺淺不好意思的看著南宮萌奈,這讓南宮萌奈開懷大笑︰
「哈哈……得 ,看你這表情就知道有鬼,對了邪然怎麼還沒起來?難道昨晚受不了寂寞偷人去了??」
南宮萌奈疑問的問著,然後身邊的四人都搖搖頭,南宮萌奈汗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