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玉在烈日炎炎的時候獨自離開,一個人一頭駱駝,向著和西西他們相反的方向走了。雲楊只是最開始時有點驚訝,最後卻什麼也沒說,在斬玉真正離開時卻長長呼了一口氣,這下他放心了,作為男人,當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惦記的時候怎麼會沒有發覺呢。他知道斬玉一直關注西西,所以他才會當著他的面說一些‘宣布主權’的話,對,他是故意的,本來兩人認識的時間就不長,誰知道西西能不能經得住誘惑,這個小三來的太不是時候了,再等個三五個月,兩人感情真正的如膠似漆時,那時可以作為對兩人感情的考驗,現在,就算他不走,自己也會想辦法讓他滾蛋。西西心情有點壞,正好大家都在休息,雲楊帶著西西幾個飛身,來到另一個沙丘背後,坐在陰涼處,感受著沙漠的風輕輕拂過,熱的,沒有了外人的打擾,雲楊摟著西西的手就沒松開,看著眼前小臉通紅的人兒,微微嘟起的嘴,雲楊急不可耐的吻了上去,西西覺得在這種地方交換口水這的是一件困難的事,偶爾會有第三者插足進來攪局,細細的沙子,在兩人嘴里好像魚兒般游過來又游過去,西西實在忍不住大笑出聲,雲楊更是一臉氣憤。「你都不想我。」「我們天天在一起,還用想嗎?」「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不想要我,不想親我」「誰說的,剛剛不是已經過了麼?你還不夠啊?」「不夠」「你就沒覺得嘴里有別的東西?」「什麼?沒有,只有你的味道,繼續」。天吶,西西默哀,難道他給咽了?「唔」因為中午沒有好好休息,當太陽光不再那麼強烈,四人繼續趕路時,西西卻在駱駝背上昏昏欲睡,看的雲楊很是自責。沒有了炎熱的炙烤,西西覺得此時的沙漠美麗的好像人間仙境,夕陽的余輝映照在藍天白雲間,雪白的雲彩此時也有了五顏六色,西西大聲唱︰「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腳下是花正開,什麼樣的節奏是最呀最搖擺,什麼樣的歌聲才是最開懷。彎彎的河水從天上來,流向那萬紫千紅一片海,火辣辣的歌謠是我們的期待,一路邊走邊唱才是最自在,我們要唱就要唱得最痛快,你是我天邊最美的雲彩,讓我用心把你留下來。悠悠的唱著最炫的名族風,讓愛卷走所有的塵埃。」「很好听,為什麼停下來?」雲楊意猶未盡。雲夢兒也是興奮的說︰「西西,這曲子是你作的嗎?好好听啊,我也想學,听得我感覺自己很興奮呢!」「不知道誰作的,听見有人唱覺得好听就學了」。西西聳聳肩說。總不能說是現代的廣場舞吧!嗯,在沙漠晝伏夜出好處就是多,沒有太陽的強光,人也不會覺得格外渴,在駱駝背上也不用擔心蛇蟲鼠蟻,不用戴斗笠,就是冷啊,白天和夜間真是冰火兩重天。看看西西現在精神奕奕的樣子,果然是在自己心里沒有位置,不相干的人對自己就沒有影響,斬玉還好已經走了,不然看見讓自己牽腸掛肚的人竟然是這樣一副沒心沒肺的自在樣子,還不得氣的吐血。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且不說西西四人在沙漠中越來越得心應手,反觀,鷹沙國,攬月國,順天國的皇宮中都是雞飛狗跳,原來三國的當家人都被不同程度的下了藥,已經兩天了,昏迷不醒,鷹沙國的皇後娘娘不知用了什麼手段拿到了老國王禪位的御旨,大王子雲定即刻繼位,滿朝文武百官中就是有心有不服者,看見御旨又能如何。宰相茂鐸更是在第一時間把自己的女兒送進了宮里,更卑鄙的讓人對自己的親生女兒和新帝下藥,事後所有知情人都莫名消失。而同一時間的攬月國和順天國就好多了,終于在太醫們不眠不休兩天後查出皇帝昏迷的原因了,原來罪魁禍首就是皇宮後花園的夾竹桃的葉子,至于是怎麼吃進去的就要等到皇帝陛下醒來才能知道了。而心思清明的人知道這不是偶發事件,怎麼會這麼巧,兩個國家的後花園都有夾竹桃,是誰有能耐在同一時間對三個國家的重量級人物下藥,這麼做他有什麼好處?而這個時間就只有鷹沙國的大王子迅速登基即位,難道說還有內幕?流言漸漸傳開,一傳十,十傳百,越傳越凶,從攬月國,到順天國,再到鷹沙國。對政治感興趣的人分析的最為清晰,總之所傳流言蜚語全是不利于初登皇位的新帝。而此時的鷹沙國太後的元福宮內︰「母後,現在民間的流言傳得越來越凶,今天竟然還讓本王在御花園听見,這些該死的奴才竟然敢在背後這麼說本王,哼,本王就派人殺光所有亂嚼舌根的人,看他還怎麼說。」本就臃腫的婦人因為目的達成,舉手投足間更是做作的讓人嘔吐,蘭花指捻著一朵珍貴的花中之王,在滿是白粉的鼻子下輕輕嗅了嗅,嗯,至高無上的權利就是好,這麼一朵花,平常人是一輩子也見不到的吧!听見已經身為帝王的兒子說出這種話,自己是一點也不奇怪,這或許就是那老家伙遲遲不肯禪位的原因了吧?自私又目無遠見,心狠手辣卻拿不定主意,所以自己才費勁心思幫他奪取皇位,誰讓他是自己生的呢?「你急什麼,只不過此時的你皇位還沒坐穩,民間對新帝的好奇而已,不用管它,時間一久,也就會不了了之了。」「那麼茂鐸父女倆怎麼處理。竟然膽大到敢對本王下藥,真是活得不耐煩了,還好送來女兒也算是中上之資。不然••••••哼哼」。「哼,怎麼你還想留下她?別忘了你的身份,最好的都是你的,還要用這種手段送上門的?沒長進」,不留顏面的訓斥,對沒有自知之明的人就如對牛彈琴。「母後說的是,兒子記住了,回去就收拾了她,省的礙了母後的眼。」一身明黃色龍袍的男人一臉賠笑的說。「不用你動手,只要多給幾個女人吹吹風,自然有人替你收拾她,借刀殺人,母後不是很早就教過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