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玉看著越來越近的西西猛地伸出手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抱著她看著雲商說︰「就算她愛你又怎樣?現在她是我的了。」說完抱著西西不顧她的咒罵飛身向懸崖跳去。西西只來得及听見雲商撕心裂肺的吶喊「丫頭•••」「司馬斬玉你這個瘋子,快放開我」。這下完蛋了,這麼高的地方跳下去死定了!「呵呵,現在放手嗎?可是我舍不得啊!你看就是死我也要拉你一起,可見我真的很喜歡你!」「不需要!你死你的,我不要。」強大的氣流沖擊的西西眼耳口鼻都好像要掉了一樣,好怕自己會摔死的西西不得不抓緊緊抱自己的斬玉。只听「噗通」一聲兩人雙雙掉進下方的水里,不會游泳的西西在身體接觸到水的那一刻放心了,至少不會被摔死了。轉眼間四個月過去了,一個寬敞的石洞內,零零散散的放著一堆生活用品,不遠的山澗邊的水邊,一個身穿虎皮,只裹住身上的**的有著俊美五官的妖媚男人,正手拿削的尖尖的木質魚叉,強有力的雙腿踩在湍急的水里。只見忽的魚叉一上一下的揮動過後,揚起的尖削上一條小臂長的肥美穿在上面。而居高臨下的石洞邊,一個披散著頭發,身穿粉色長衣的清秀女孩,微嘟的紅唇正抿的緊緊的呃,小心翼翼躲在石洞旁邊偷偷的看著在水里專注叉魚的野人一樣的男人。這兩人正是斬玉和西西,被斬玉強行抱著跳崖的西西掉入水中後就被水里的石頭咯中後腦勺,然後就一直昏迷不醒的在山洞中躺了一個多月,醒來的那天本想睜開的雙眼,卻听見身邊有人一直低聲說著什麼?一听聲音,知道是斬玉。瞬間一肚子怒火的西西本想起身大聲的罵兩句,可是仔細一想,醒來後就不得不面對他,所以就一直假裝還未醒的躺在鋪著動物皮毛的石床上。這樣一來每日里最痛苦的就是早起和說睡前的時候。每天天不亮的斬玉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握住依舊昏迷不醒的西西的手,向她說出今天的行程,什麼時候打算干什麼,估計什麼時候能回來,而後會把洞口堵上,一個人出去。臨睡前則是每天都說則大同小異的情話。這樣的日子過久了,西西覺得自己好似每天都在期待著這個時間的到來,漸漸地好像分不清楚自己這麼做到底是在折磨他還是在折磨自己。昏迷前不知道斬玉是不是也如她清醒了的這般,為自己擦身,洗澡,穿衣,連帶著每次都會在自己的身上揩油,吃會豆腐。一天一天的就這麼的過了十來天,西西漸漸堅持不住,總會在他前腳離開後,就起身在石洞內活動一番,長時間的躺著,身上都快僵硬了。轉眼間的又過了兩個月,西西好多次都想一躍而起的告訴斬玉,自己已經醒了,不需要他每天伺候自己了。但是一想到雲商西西就壓下心底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