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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柔姑娘如今有身孕,二小姐就算了吧!」武藝淡淡開口,似乎對這里每個看听柔不爽的人都有敵意;
羽雲彤這才看清了听柔的肚子淡淡道︰「我沒在意看清楚,既然這都這麼大了,那我等你把我小佷子剩下來我再找你麻煩吧!」
小惠一听,頓時就樂了,這找麻煩還能選時間啊?
听柔也是笑笑的看著羽雲彤,一旁的大夫人嘆了口氣看著自己的女兒,實在是笨的要死啊,這找麻煩當然要在對方最弱的時候,怎麼還等到精力都恢復的時候啊,想著第一次覺得這個孩子是不是自己生的;
「好了好了,來人,將這江姨娘拉下去,誰求情都沒有用,拉下去亂棍打死,然後尸體丟下山!」大老爺沒有給江姨娘一絲求情的機會便開口;
江姨娘一听立刻就急了啊,拉著大夫人的腳就是哭啊︰「夫人,夫人,饒命啊,您不是說只要我答應嫁給老爺,你就會幫我的嗎,夫人,夫人……」家丁立刻上來拉著江姨娘就是離去,這江姨娘喊得喉嚨破了,也沒有得到回答;
听柔冷笑了一下,最後沒有再說其他的,這宴會倒也是無趣的很,這才一會,這二夫人三夫人就坐不住了,更別說下面這些小姐了,還好的是這些少爺們倒還算的上是過得去,性子穩,不著急,這些老爺呢也是一個個都在給這個武藝和方楚敬酒,听柔從宴會開始就眯著眼楮在休憩,根本就感受不到周圍的亂七八糟的一切;
這個宴會足足就這樣一直舉行了很久,連風雪梧桐都有點累了,但是羽哲安因為要敬酒的原因一直都沒有來風雪梧桐這邊,風雪梧桐倒也樂的自己想事情作甚;
「也真是的。這些男人就知道喝酒,都把我們忘了,真是的,哎。三夫人,不如我們回去得了!」二夫人晃了晃自己面前的酒杯嘆了口氣開口;
三夫人也是打了個哈欠︰「我倒也是想啊,但是大老爺他們都沒有開口萬一要是被怪罪下來,那還不像那個江姨娘一樣,勸你最好還是什麼都不要想,安靜的在這里看著他們這些大老爺們喝酒就行了!」
大夫人也是打了個哈欠道︰「既然各位夫人小姐都覺得無聊,不如你們誰來獻下才藝好了,這樣也能增添樂趣,又能活躍下氣氛,剩的各位夫人們一副怨婦的樣子!」說完還揮了揮自己手中的手帕。身邊的羽白風也是眼皮很硬的點點頭︰「是啊,如果和爹爹說,爹爹一定不同意我們回去,畢竟武大人和方大人還在這呢!」
「對了,四弟妹多才多藝。不如為我們舞上一曲可好?」三夫人一听表演才藝立馬就精神起來了,馬上就想到了風雪梧桐是江湖上傳遍了的才貌兼備的才女,自然不能放過了;
「恩?四舅母,原來你會跳舞啊?」羽夢采一听也是來了興趣,激動的問道;
二夫人莞爾一笑,手帕擦了擦嘴︰「可不是,你四舅母在還沒有嫁入我們羽家的時候。那可是江湖上傳的神乎其神的才女,不禁是美貌無雙,才藝更加是無人可比,記得當時還和木柒火炎兩城的公主並稱做‘三大才女’呢,如今退出江湖了,這名聲還是傳的沸沸揚揚的!」
「可不是。當年追求四弟妹的優秀才子可是整整排了方圓十里都還長呢,不過啊,最後四弟妹還是選擇了我們四老爺,那也算的是比較登對的一雙璧人了!」大夫人喝了口酒水笑笑;
「既然我們大家都同意,不如四弟妹你就來給我們舞上一曲好了。那听柔,你是梧桐的妹妹,一定也是才藝出眾,不如你來彈上一曲,也好讓我們看看你們這一對姐妹花的才藝是不是真的讓人沉醉好了!」大夫人轉了一個圈還是說回了原點;
「大姐,柔兒肚子都這麼大了,哪里還能表演才藝,不如我這個姐姐來代替好了!」風雪梧桐想不到听柔是不是還有才藝,在听柔懷孕的前提下也不能隨便的就這樣表演,原本現在的听柔連坐下都需要別人扶著,更別說像正常人一樣奏琴了;
「娘親,算了吧,如今听柔姑娘懷孕了,這要是和正常人一樣奏琴實在是有點難!」羽鋒桀淡淡一笑替四夫人和听柔解圍;
大夫人一听自己的兒子都替別人解圍了,也不打算繼續為難下去,畢竟還要給兒子一個面子,但是總有些人不希望風雪梧桐風雪听柔那麼順利的就這樣過關了;
「喲,我說大少爺,這听柔姑娘奏琴和大少爺您有什麼關系啊,更何況,這才七個月而已,怎麼可能會不便,要是*個月本夫人倒還真的不讓她奏琴,關鍵是這才七個月而已!」一听這聲音,就知道是三夫人了;
羽夢采冷哼了一聲︰「三夫人你當然不知道懷孕的艱辛,畢竟你嫁進門這麼多年從來都沒有懷過,自然是不知道這肚子在七*三個月是最艱難的;」羽夢采就是看不慣三夫人和二夫人,所以倆人說什麼,她卡什麼;
「你……」三夫人一听羽夢采的這話,氣就不大一處來;
「大小姐,這話不能這麼說,三弟妹也想懷孕,畢竟懷孕了,就能享清福了,母憑子貴可不是,關鍵是這三弟妹她也不能懷孕啊!」二夫人心中暗喜雙面性的嘲諷了三夫人;
「好了,你們都別胡說了,這懷孕哪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想要懷孕就要懷孕!」大夫人頭疼的揉了揉眉頭,看了一眼大老爺他們,竟然還在勸酒,她都能清楚的看著,這些男子的臉上幾乎全部都是紅色的緋雲;
听柔在所有人的聲音都停止後才睜開眼,這三夫人可是氣的胸脯一上一下的,眼楮恨恨的瞪著听柔,仿佛這件事情就是听柔是罪魁禍首一般;
「三夫人,你再怎麼瞪我也不能改變你剛才說過的話,而且三夫人你要想清楚了,這話是你想要找我的麻煩說出來才被人反駁,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別把你的眼楮瞪向我,看著真煩!」听柔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用她不喜歡的眼神看著她,這樣會讓她很不爽,甚至有種殺人的沖動;
「對……三夫人啊,你最好,最好,不要用,那種,那種眼神看著她……不然,不然啊,她,她會把你殺了的!」這邊听柔話剛說完,就听到一聲滿含著醉意模糊不清的聲音響了起來;
方楚醉醺醺的拿著酒杯步伐紊亂的靠在一側羽天澤的身上然後不穩的站了起來,腳步一拐差點倒了;
「方大人,你小心了!」羽天澤嘆了口氣皺著眉頭扶著方楚;方楚嘿嘿一笑滿臉通紅的看著羽天澤,隨後臉色開始變得委屈了︰「皇上,皇上失蹤了,她失蹤了,我們派了好多人都沒找到……」
「方大人,你喝多了,趕緊讓丫鬟帶你去休息吧!」四夫人眉頭一皺悠悠說道;三夫人臉色一冷嘲道︰「得了吧,這方大人我看啊是要發酒瘋了!」
羽天澤額頭都皺到了一起,這方大人還真不是一般的重,此刻喝了酒更是重的要死;
果然方楚忽的掙月兌開了羽天澤口氣滿含著不滿︰「憑什麼,憑什麼。她不就是和我們這幾個人有過節嗎,我們也想讓水諾強大起來,這才參加了科舉考試,但是……但是為什麼我們考上了她就不見了,要不是沖著她誰去參見那科舉!」
武藝也是倒了杯酒一笑︰「哎,方楚,你這就不對了,你又不是沒見過她,她可是做什麼事情從來都是不給任何人一絲的機會,怎麼可能是因為我們走的!」
方楚一听嘿嘿一笑搖搖晃晃的又回到了桌邊,一把推開已經喝的醉倒在桌上的二老爺,又模糊不清的倒了杯酒︰「也對啊,其實她挺好的,就是,就是眼中從來,從來沒有任何人,她,她就像是,就像是……」方楚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描述;
「就像是沒有感情的一個木偶,對誰都可以下的去手,包括自己的親爹爹,只要是願意,隨時都可以殺害!」
「對對對,還是武藝你真聰明,來來來,喝……」方楚舉起了酒杯,和武藝踫杯子;
听柔歪著頭︰「他們說的人是誰?我怎麼好像見過這麼一個人?」
風雪梧桐一听立刻捂住了听柔的嘴壓低了聲音︰「是皇上,當今的女皇,如今失蹤了,老皇上派了很多的大臣和殺手以及丐幫的人都在尋找女皇,但是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你是怎麼見過的!」
風雪梧桐做了個噓聲,示意听柔不要胡亂說話,听柔轉回了頭,拼命的想從自己的記憶中調取所有關于剛才描述的那麼一個人,但是除了在山莊中的記憶,其他的人,她竟然一點的記憶都沒有;
「我說,這四夫人,你那舞蹈可還表演嗎?」三夫人一點都沒有在意方楚剛才說的話,又把問題重新糾結到了關于舞蹈和奏琴的事情上;
听柔冷冷一笑︰「這天已是冬天了,今晚就要來大雪了,有時間不如回去多多準備御寒的東西,三夫人這麼有情趣要我姐姐舞上一曲,不如三夫人先來可好,這也算是開場了!」
「你……你亂說什麼,本夫人身子這麼金貴又如何隨便在人前舞上一曲,簡直是胡說!」三夫人一听坐直了身子,哼了一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