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江州,即便在時間跨過零點之後,城市也依舊沒有停止它的躁動。
高大的江州塔,被那標志性的紅色燈光點綴,塔頂那顆巨大的球體,也在夜晚發出幽幽的燈光。燈光穿透了城市的霧霾,穿過落地窗,照在了這間總統套房的地面上,**上那個不斷起伏的身影,也被燈光拉出長長的影子投在牆壁上。
她緊緊抓著身下的chuang單,可是那些說不清的感覺在身體里四處亂撞,根本不能平靜下來。
或許,此刻她不想平靜,經歷了最初的主動和忐忑之後,腦子里的罪惡感早就被俞子銘那不知羞恥的行為給沖散。她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帶著女人去酒店開房間,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把新婚妻子冷落一年,可是,再多的問題,不再是她要去糾結痛苦的了。既然他能被她捉殲在chuang之後一臉鎮靜,她又何必哭哭啼啼呢?
第一次,總是會痛的,與其和別的女人共用一個男人讓自己痛,不如找個看起來順眼的人讓自己舒服點,心里舒服,身體更舒服。
不爭氣的大腦,沒有給她足夠的力量睜大眼楮看清楚身上的男人,可是,抬起手模上他胸前的肌肉,就可以感覺到他是個身材很好的人,在她的想象中,他的身材和相貌絲毫不會遜于廣告牌上的男模特。而且,最主要的是,他的技術很好,真的很好,即便她從未經歷過這種事,也可以感覺出來。
蘇沫笑了,她想說什麼,卻說不出口,只有發出那些斷斷續續的音符,這些她自己听不清的音符,卻催化了空氣中的**和渴望。
他不喜歡說話,特別是在這種時候,可是,看著身下這個面龐稚女敕的女孩,他的心,卻不似他身體的某個兄弟一樣的堅硬。
葉慕辰此生絕對不會相信,自己竟然被一個毫無經驗的女孩**了!她的生澀,卻在他看來那麼的有you惑力,如同羽毛一般撓著他的心,壓抑了多年的渴望,卻在瞬間被她點燃。
「你叫什麼名字?」他俯首她的耳畔,啄上她的耳垂,啞聲問道。
「沫沫,我叫沫沫。」
「沫沫?」他重復了句,薄唇輕啄著她的眉眼,「以後,不準哭了,記住了嗎?」
她輕咬唇角,閉著雙眼點頭。
「乖女孩,乖沫沫!」這是她此番听到的最後一句話,之後,所有的意識便被他帶走,隨他一起漫步雲端。
城市的喧囂,逐漸在大地迎接黎明的時候,從空氣中淡去。
他在浴室里,看著肩膀上那個清晰的牙印,不禁笑了。
之前哭的梨花帶雨的女孩,到了**上竟然也變成了小獸,不是小獸,而是瘋狂的小野貓!
蘇沫並不知道,自己今夜犯下了怎樣的錯誤,卻一次次在生死之間來回,將自己的生命交給他主宰。
朝陽,終于穿透層層黑暗,準時來到了人間,而葉慕辰,即便是經歷昨夜的放縱,也準時起**。
他的手,輕輕拂過她的臉,注視著她,久久不忍離去。
沫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