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太子與唐沐被帶到了某個地牢中,因為之前一直被綁著手腳並且帶著頭套,兩人並未知道自己到底在哪里。
叛軍動作粗魯的替二人摘去頭套,而後便將他們推入了牢中,鎖上鐵鏈。
重見光明,讓唐沐有那麼一瞬覺得眼楮被刺了一下,微微閉了閉,這才打量起周圍。
地牢十分簡單,一眼望去,除了牢籠便只剩下牢籠,周圍不少叛軍把守著,若是想逃出去倒也不是那麼容易。
夜玹君只是淡淡的掃視了眼周圍,便靜靜的坐在一旁的草堆上,那淡定如初的氣場以及優雅的坐姿,讓人絲毫都不覺得他是階下囚。
「夜玹君,你說這三皇子,什麼時候會出現呢?」唐沐跑到他身旁耳語道,看了看這幾個叛軍,滿臉橫肉,若是打探消息,怕也不會開口。
「若按昨日來看,三弟可不是有耐心之人。而我要等的,可不是他。」夜玹君幽幽的說著,對于他那幾個覬覦皇位的弟弟,他倒是頗為了解,將二皇子除去,三皇子便根本就入不了眼,若非察覺他背後的人應該跟蕭翎身後的人是同一人,他也不會親自入這虎穴。
唐沐微微愣了片刻,對于這一環又一環的事情听的頗有些頭疼,「怎麼又來了個人啊,到底有多少人覬覦你的位子啊。」
「這個我便不知道了。」夜玹君淺淺笑著,又道︰「不過若是被我知道,那便是他的不幸了。」
唐沐郁猝,看來日後要當好這個太子妃,可比她想象中的辛苦多了啊。太子妃這個職業,真是高危險啊!
兩人正聊著,突然听到地牢外傳來一些細小的聲響,在仔細听,發現似是腳步聲,有人朝著這邊在走過來。
聞聲,她立刻好奇的朝著那邊看去,這一看,她整個人倏然驚愕的站了起來,「你不是已經死了嘛。」
「桀桀桀桀,讓公主殿下失望了,真是抱歉呢。」馬金奎發生刺耳的笑聲,另一只未帶眼罩的眼神,緊緊的盯著她看。
唐沐雖然驚愕,不過卻並沒有任何害怕,見著他緊緊盯著自己,她直接昂首道︰「看什麼,死老頭,是不是還想在戳瞎一只眼楮啊。」
馬金奎像是被刺中了痛處,臉上的神情立刻扭曲道︰「死丫頭,暫時就留著你的賤命,等以後,有的是你哭的時候。」
「好呀,我倒是要看,最後到底誰哭!」唐沐不怕死的叉著腰,眼神不屑道︰「長那麼丑,又只會玩死尸,不陰不陽的怪物。」
馬金奎被徹底激怒了,對著一旁的守衛惡狠狠道︰「把牢門打開。」說著,他又轉眼對著她道︰「老夫不弄死你,不過倒是可以戳瞎你那兩只眼楮,還能割了你的舌頭。」
牢門很快便被人打開,馬金奎一臉凶煞的朝著唐沐直直走去,不過人還未踫到她,卻被金針給定了形。
「哎呀,本以為北狄巫師的經脈與普通人不同,原來也不過如此啊。」
普通的金針其實對他們並沒有任何作用,不過她可是加了不少料,又配上她獨門所學的針灸,就算是武功再高之人,只要是一對一,她都完全不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