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庫的侍衛听著這琴聲本來還想查探一下到底是從哪里發出的,只是很快,所有人便忘記了自己到底要做什麼事情,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眼神空洞……
夜玹君本來就狐疑著她的舉止,所以在琴聲一出來後便立刻發現這琴聲不對,也才立刻做了些措施,否則自己的下場,怕是要同那群侍衛一樣啊。
唐沐待一曲完畢,便站了起來,本以為夜玹君應該也同他們一般,卻發現他正緊緊的盯著自己,頓時,她嚇得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你沒事?」
「我沒事,看來讓小木頭失望了啊。」夜玹君似笑非笑的說著,但是最終卻並沒有做任何懲罰性的舉止,反而將她往自己懷中一帶,一個縱躍便來到了國庫門口,而後他才幽幽道︰「暫時不罰你,待你做完你想做的事情,我再一一跟你算總賬。」
唐沐听著暮地縮了縮脖子,不過面前卻依舊裝著強硬,「你我已無瓜葛,何來總賬。你送我來國庫,我很感激你,現在你可以先走了。」
這一番話,無意激怒了夜玹君,若是之前還有所隱忍,這次卻是暴怒了,「無瓜葛?你說無瓜葛便無瓜葛?這可不是由你說了算!」
唐沐不願與他多言,索性直接推開國庫大門走了進去,夜玹君見她竟然直接進去,連多看他一眼都不願,更是盛怒的追了上去。
「唐沐!」與她相識這麼多時日來,這是第一次喊她名字,也是他最生氣的一次。
唐沐被人猛地一拽,而著被拽的手又正是受傷的那只,頓時疼的她眼楮、眉毛都皺在了一起。
「本宮再問一次,你我到底有無瓜葛!」
不過話音一落,卻見她疼的腦門都在冒汗,而空氣中也漸漸散發了一絲淡淡的血腥味。
「放手。」忍著痛,唐沐小聲說著。
夜玹君前一刻還在生這起,後一刻見她似是受傷了,頓時緊張萬分,「小木頭,你怎麼受傷了?」
唐沐捂著受傷的地方,這好不容易快長好的傷,如今被他一扯,怕是又撕開了,不過面對他關懷的語氣,她竟有些懷念……
「是誰害你受傷的!」夜玹君陰冷的說著,一邊卻將她捂著傷口的手挪開,而後小心翼翼的掀起衣袖。
傷口雖已在結疤,但是依舊有些觸目驚心。
唐沐將隨身攜帶的止血藥拿了出來,正準備替自己上藥,卻被對方直接搶了過去。
夜玹君一邊小心翼翼的替她上藥,一邊又道︰「以後你就不能乖乖站在我身後?每次離開都將自己搞的這般狼狽,你怎麼就不長長記性!」
唐沐垂眸,任由他替自己上藥,也不知過了多久,見自己衣袖都放了下來,這才緩了過來。
「夜玹君……」
「嗯?」
唐沐張了張嘴,只是最後,她卻又縮了回去,「算了,沒什麼,我先去找八卦鏡。」說著,她重新站了起來。
夜玹君見她不願開口,也不逼她,只是道︰「你要這八卦鏡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