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外面的裴青陽在听見重重的關門聲時,一個越步重陽台翻了進來。
她的哭笑聲,已經將他的心擾亂,睨著她傷心流淚的模樣,心底下泛出種種情愫,卻是沉甸甸的不知怎麼好。
米果果不停的抹著眼淚,不經意間瞥見了對面的黑影,沙啞的嗓音帶著厚重的哭腔冷冷的問道,「這下你該滿意了吧!」
嘴上有些怪罪他的意思,可心里卻不是這麼想的。
即使他今天不在,喬玉雅要找她的麻煩,她還是躲不掉。其實這樣也好,正好看清了父親最真實的一面,他的心里,根本就沒有一個叫米果果的人。
裴青陽沒打算在和她杠下去,看見她受了委屈,心里也不是滋味,不管這事願不願他,可的確因他而起……
米果果臉上的傷,卻是觸目驚心,裴青陽怎麼也沒想到喬玉雅會在幾天之內打了她兩回,而且還是一次比一次下手狠。
「看夠了就走吧!沒準蘇小雅已經去找你了。如果下次還想看我出丑,你大可以直說,我會滿足你一切需求……」也許是氣話,也許是責備,現在唯獨有他,可讓米果果奚落,可在裴青陽的心里,這樣的話無非是對他的一種挑釁……
裴青陽站在原地絲毫未動,似乎沉默是他對米果果的審讀,雖然他也有一絲困惑。
明明倔強的令人發指,可又性1感的讓人朝思暮想,讓人無法恨她,又無法太愛她……
米果果低著頭,似乎不願意讓那張臉去見人,「我讓你走,你听見了沒啊!」火氣突然大了,似乎想把剛才所受的全部委屈,通通倒吐給裴青陽!
熱鬧看完了就該散場了,為什麼演戲的都退場了,群眾還留在這里呢,沒看夠?
「嘶!」因為臉頰大幅度的張開,米果果痛的倒吸一口氣,反正在他的面前,自己都是慘兮兮的,痛就痛,沒什麼好掩飾的,只有她越慘,他才會越開心不是嗎?
裴青陽的眉宇之間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溝壑,有許多的不解,也有一絲的無奈,一個俯身將坐在地上的米果果攔腰抱起,「放我下來,你個野男人!」她都這樣了,他還想干嘛?
裴青陽先是愣了一秒,然後在她的**上狠狠的掐了一把,「你說誰是野男人?」
「誰踫我誰是野男人!」米果果用衣袖抹了一把眼淚,不屈的回道,別以為她被人欺負了就可以任他玩耍了,當真她米果果不會發威了是嗎?那雙小爪子,已經隨時可以招呼他了,還敢掐她的**?
听聞這比較沒腦子的想法,裴青陽冷哼了一聲,扯出一抹冷笑,至今為止,他對豬頭好像還不敢興趣,「既然那麼想我踫你,我就勉為其難一下,雖然上面這張嘴不怎麼好看,可是下面的卻是如此誘人。」裴青陽似乎有意在挑逗她,抬起她的下顎迫使她仰望著自己。
「滾,你要是在敢踫我,我就敢殺,了你!」雖然裴青陽的這句話有些莫名其妙,可米果果卻也听的清楚,眼里對他的憎恨一如既往的在加深。
真是頭腦簡單的女人,難道在她的眼里,他就那麼饑渴麼,和她在一起除了做。愛做的事,就不會些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