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果果的頭越痛越烈,她甚至忘記了這種感覺,可有時酒精的麻醉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唔……痛。」她雙手抱頭,一副受折磨的樣子。
裴青陽將她的小手拿開,放到了被子里,然後修長的手指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揉捏,米果果得到了緩解,不由的發出一聲嚶嚀,「嗯……」好似很舒服。
被子里的小手還不停的往他身上蹭,在他的胸前模來模去,好似在收索著什麼。
這一刻,他也不得不承認,她果真能輕易的撩撥他體內的欲火。雙手只要稍稍踫觸她,甚至,鼻翼間只要略微的吸吮到她的清香味道,體內的沖動,就宛如天雷勾地火一般,火速的崛起,一發不可收拾……
那張薄唇還是忍不住她在的額前輕輕一啄,可怎麼也解不了他體內橫沖直撞的烈火焚燒,為什麼她就在眼前,他還要忍的那麼辛苦?
「唔……」米果果扭了一子,將自己全部滾進了他的懷里,他清晰感覺到了她身體的熾熱,渾身一緊,毫不猶豫的吻上了她修長而雪白的側頸。
一襲酥麻感讓米果果難耐的蹙了蹙眉,她睜開有些疲憊的眼瞼,落入眼中的便是那個十惡不赦的臭流氓,「裴青陽,你又欺負我!」她的聲音沒有麼高坑,而是隱藏了幾分抱怨。
「我沒有欺負你。」裴青陽溫柔的輕語道,他只想好好的疼愛他一番而已,他怎麼舍得欺負她。
米果果憋屈著小嘴,淚汪汪的看著她,「不經我允許就踫我,就是在欺負我,每次都把我折騰的下不了床,也是在欺負我,你冤枉我,對我凶,還是欺負我……嗚嗚……我好想媽媽,你們欺負我沒有媽媽嗎?我還沒爸爸呢,你是不也要笑話我是個沒爹的野孩子,嗚嗚……」米果果越說越傷心,淚水在沒有掩飾的情況下肆意的流淌,也許只有現在,她不用選擇流淚的方式,所有的一切,都是來自她的內心深處……
「……」听到這里,裴青陽的心里竟是五味雜陳,胸膛處的波濤駭浪在恣意的翻滾了,這種又愛,又恨,又憐的情愫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米果果摟著他的腰身,將她的小腦袋全數埋在了他的懷里,嗚咽的哭聲,驚起了夜間最安靜的漣漪,眼角的余光瞄著她早已淚流成河的臉頰,心髒仿佛順時間被細針挑撥著,疼……確確切切的心疼,毫無保留的流露出來。
身體里的**慢慢的退去,只剩下對懷里人兒的一抹憐惜,就這樣,安靜的將她斂在懷里,听著她嚶嚶的輕泣,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也許是哭累了,睡著了,米果果發出淺淺的呼吸聲。
而蕭允承的房間里,還在熱鬧的上演著,令一段的歡笑喜劇。
「蕭允承,你就是個人渣,無賴,沒皮沒臉,豬腦驢身子,看見女人就發春,你就是個破爛貨,廉價的沒人要,我呸!你個臭男人,還想娶我,你痴心妄想。」夏心語喋喋不休的一直罵著。
一旁的蕭允承坐地求饒;「我的姑女乃女乃,你歇會吧!你罵了兩個多小時了,你罵的不累,我听的都累了,我求你了,你快睡吧,我的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