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酒醉的小女人,三下五除二就把模特的胳膊腿都掰了下來,婚紗也就很方便的落到了她們的手上。
「別弄壞了啊,你們陪不起的。」櫃台小姐瑟瑟發抖的提醒道。
心語不悅的回過頭,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什麼叫陪不起,我們是要買好嗎。」
看著手里的婚紗,米果果嘴角邊的笑焉越來越深,可是,那看似好看的笑容里卻藏著深深的遺憾……
米果果將婚紗比量在自己的身前,看上去是那麼的合身,一旁的心語提議道,「果兒,轉一圈,一定很漂亮。」
「嗯。」這是她的夢想,她希望有一天可以穿著婚紗旋轉,直到累了轉不動了,才會躺進他的懷里一起欣賞天邊的雲彩。
米果果才剛剛轉了一圈,就覺得頭暈暈的,也惡心的要命,兩人對看了一眼,不約而同地跑到一邊大吐特吐起來,可惜了米果果懷里的那件婚紗,幾乎是報廢了。
完事,倆人模索到沙發,倒在里面橫七豎八的睡了過去。
終于消停了,櫃台小姐也松了一口氣,可當她看見那件婚紗被吐的一塌糊涂時,這心拔涼拔涼的,坐在地上嗷嗷哭啊,過了一會兒,經理和管事的沒來,直接來了兩個**。
「是這兩個人**嗎?」警警指著她們問坐在地上哭的一愣一愣的櫃台小姐。
終于來人了,櫃台小姐像打了雞血一樣,立馬站了起來,雙手撲撲**,指著這對爛醉如泥的女人說道,「是,就是她們,弄壞了我們店里最貴的婚紗,好幾百萬呢,估計賣掉她們也陪不起。」**捂著鼻子,一臉的嫌棄。
這兩個是女人嗎?
**也很嫌惡的踢了踢睡著的兩人,這得喝多少啊,一點反應都沒有,只好將她們帶回去在說。
次日,天空泛白。
米果果渾渾噩噩的醒來,一睜開眼,就被眼前的場面給嚇倒了。
緊挨著她的夏心語,一臉苦笑地小聲說︰「果兒,咱倆干脆一起暈死過去算了。」
在她們模糊的記憶里,好像記得昨晚闖了什麼禍,眼楮都不敢往上抬。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直接將倆人打回了原形。
這里好像是審訊室,里只有一副桌椅,是審訊犯人用的,後面是坐著看起來剛正不阿**同志,一臉的橫肉,好像她們干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
那桌椅旁邊,顯然是臨時加了一把椅子,上面坐著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一臉的傲慢,眼里容不下別人的存在,一身錦衣華服,一臉濃妝艷抹,估模著也不是什麼好鳥。
而她們被華華麗麗地扔在地上,先比之下是狼狽不堪。
那一臉傲慢的女人,點起一根煙,緩緩地把目光落在她們的身上,好似在審讀這兩膽大的女人,究竟是什麼來路,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去她那里**?
沒等米果果和心語完全適應這里的環境時,**同志突然間低喝一聲,「你們兩個,也太大膽了,喝醉了到人家店里**,你們知道,損失有多少?」
不就是一盆花嗎,心語嘟噥著。因為在她的記憶力,她可是和果兒捧著花盆一起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