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風看了看自家主子,心里微微有些著急,主子他……還不要推門進去嗎?到底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難道要等到三小姐真的成為幽藍王的人嗎?
而屋里面,雲月鳳甩月兌月君澈的手,撇了撇嘴,說道︰「我知道這不是普通的媚yao,不用你來提醒我。」
「可是小鳳鳳……」
「你可不要忘了我隨身空間里的生命泉水,那生命泉水的作用,可是有很多的。」雲月鳳打斷月君澈的話,眉眼里因為身上的燥熱難受,而略顯不耐。
月君澈幽幽直起身來,眸里噙著一絲疑惑,「那生命泉水,難道還能解媚毒嗎?」
雲月鳳下了床,一邊慢慢往門外走,一邊回頭瞥了他一眼道︰「是,是能解毒。」
曾經在沙漠底下的時候,樹魔有告訴過她,生命泉水可以解人間很多毒藥,只要那毒藥藥效沒達到能弒神滅佛就行。
她現在要趕緊叫客棧里的店小二給她準備沐浴的木桶,她要用生命泉水沐浴,解了身上的媚毒。
月君澈听著雲月鳳的話,臉上閃過一絲失落,跟著下了床,似是有些不死心的問道︰「小鳳鳳,當真是能解毒的嗎?當真能解嗎?若是不能解,那你現在這樣,可是浪費時間,讓自己多難受一會兒而已。」
雲月鳳腳步頓了頓,皺眉的斜了一眼他,冷淡道︰「你若是不相信,那你趕緊出去吧,出去找一個可以給你解毒的姑娘。」
「小鳳鳳。」月君澈聲音沙啞低沉,「我哪兒能去找別的姑娘呢,要找也只能找你。你既是不肯跟我一起解毒,那我只好……」
「門外是誰!」月君澈還沒說完,雲月鳳就微揚起聲音,沖房門方向一聲厲喝。
房門外面,她清楚的瞧到有兩道人影!
樊楚寒眸里翻涌著哀傷,聲音透著濃濃的悲楚道︰「鳳兒,是我。」
雲月鳳一听是樊楚寒,柳眉微皺了一下,無力的走到房門口打開屋門,看著正站于門前,臉色蒼白,卻更添一分蒼白之美的樊楚寒,聲色微沉了半分,說道︰「樊二公子,你身上有傷,怎麼跑這兒來了?你來這兒,是不是有什麼事?」
樊楚寒怔怔的看著雲月鳳,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關懷的問著她,「鳳兒,我剛剛听聞你中了媚毒,你要不要緊?」
雲月鳳手扶在門框上,「還好,還能堅持。」若再過一會兒還不解毒,那可能就真的有事了。
月君澈從後面過來,站在雲月鳳的身側,淡淡的睨著樊楚寒道︰「樊二公子身上有傷,就還是趕緊回去歇息吧。歇息好了,明日才好繼續趕路。」
樊楚寒轉眸看向月君澈,瞧著月君澈眸里有著淡淡的冷意和不悅,他暗暗握了握手掌,低垂了下眼睫道︰「是。」
說著,目光又落回到雲月鳳的臉上,「鳳兒,我先回去了,你若解了毒,也早些休息吧。」
沒看到鳳兒將毒解了,他是不放心離開的,可是……這里又有幽藍王在,他不得不暫時听從幽藍王的話。
他很是不舍的看了一眼雲月鳳,由流風扶著慢慢的轉過身子,便往自己房間那邊而去。
流風攙扶著樊楚寒,暗暗的嘆了一口氣,主子一醒來,就擔心著三小姐,要過來三小姐這邊看看,可是沒想到,過來會遇到這樣的情景。
三小姐那媚毒雖不知道是怎麼中的,可是她房間里有幽藍王存在,這是最叫人吃驚的。
他想主子現在定是很傷心,定是很難過,任誰叫自己喜歡的女人與另一個男**半夜的**,都會傷心難過的。
唉,他心里嘆了一聲,歪頭瞧了瞧自家主子,現在真是愈發覺得,主子是個可憐人……
月君澈睨著樊楚寒的身影,微微皺了皺眉,南宮睿說他對他們所有人都下了手,可是樊楚寒和他的手下,現在怎麼會這般清醒的過來這兒?而樊楚寒,他看出他眼里對小鳳鳳濃濃的情意和關心,他現在倒突然有些覺得,樊楚寒……會是個強勁的情敵……
雲月鳳與月君澈紛紛解了毒之後,時辰已快是寅時過去,兩人各自歇息了會兒,便又匆匆的離開房間,吃罷了一些早膳,就要繼續趕路。
樊楚寒站在一輛馬車前面,看著雲月鳳很想要叫她跟自己同坐一輛,可是話在心里說了N遍,始終沒有說出來,只得眼睜睜的,看著雲月鳳和樊楚寒先後上了自己對面的馬車。
雲月鳳上了馬車後,先是閉目養神了一會兒,隨即待馬車駛起來,緩緩睜開眼楮,斜了眼月君澈道︰「昨晚你是如何對付睿寒王的?為何今日,不見睿寒王和他屬下任何一人?」
月君澈也正閉目養神,此時听到雲月鳳的話,慢慢睜開眸子瞧著她,道︰「怎麼?你心里想見他?舍不得他?」
雲月鳳無語,沒想到他會這樣反問自己,丟了一記白眼給他,淡淡道︰「多想了,我就納悶而已。納悶一伙人怎地就突然消失了。」
說著,不待月君澈接話,她又拋給他一個問題道︰「昨晚你對付睿寒王的時候,為何要將我弄暈?難道說,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月君澈勾唇,露出一抹蠱惑人心的笑,身子突然朝她靠近,在她耳根子吹著熱氣道︰「小鳳鳳,你真是聰明,竟然一語就道出本王有秘密。那你,想不想要知道這個秘密?如果你想,我可以給你……一個絕好的機會。」
雲月鳳感覺自己的耳根子,突然燥熱得厲害,因為耳根子的燥熱,面紗下的臉色也紅了紅,她瞪了一眼月君澈,一把推開他道︰「算了,我不想知道,你的任何秘密我都不想知道。」
她感覺他像是故意似的,故意靠近她讓她臉紅不適。
而他,若真有什麼秘密,她早晚都會挖掘出來,只分時間早晚……
月君澈鳳眸彎起,笑意瀲灩的看了看她,眸中快速劃過一絲異色,有些事情,他現在還不能告訴她,得等到時機成熟了才行。
他慢慢動了動身子,慵懶的斜靠在車里備著的軟枕上,目光輕輕移轉,落向馬車的車窗外,俊美的臉上快速閃過一絲寒意,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感覺有人正在暗處,盯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