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和師尊的容顏並不完全一樣,可是他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師尊的影子。好像他……就是他的師尊一般。
定楮的看了兩眼咒符之下的千羽,月君澈暗暗的搖了搖頭,不是師尊,他不是師尊。師尊可是他們天外天相當于神祗一般的存在,高潔聖雅,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神聖的光輝。可咒符之下的那個男子,周身上下都充斥著一股**的陰邪氣息,很明顯的可以看出,他是一個極端陰邪的惡魔。
一個極端陰邪的惡魔,怎麼可能是師尊呢?絕對不是!
月君澈眸光從千羽身上移開,跨著步子,就要進到這屋子里。
然屋門口的那個強大結界,適時的阻擋住了他的步伐,他眉心微微一斂,看了看眼前的屋門,聲音似是陡然變得有些冷寒,低低道︰「結界?」
雲月鳳在屋子里看著門外的月君澈,揚聲道︰「玄冥陣法,他在這里布了一個玄冥陣法,玄冥陣法很難突破,你想要進來,恐怕是不能的,你還是……」
「雲月鳳,你沒事吧?你有沒有事?」雲月鳳還沒說完,一道明**的身影,就突然從月君澈的後面沖了上來,看著屋里的雲月鳳,略顯擔憂的問。
雲月鳳看到軒轅瀾出現,微微有些驚訝,沒想到他還沒離開這里,沒想到他竟然也進來了,他不是……怕死在這里,不敢進來的嗎?
千羽看著門外一前一後出現的兩個絕色男子,眼里劃過冷意,唇角勾著冷嘲的笑,道︰「真是想不到,姬凰勾|引男人的本事還是一樣高明,竟然有這樣兩個不怕死的,闖進來給你送死。」
雲月鳳轉過頭來,冷冷的看向千羽,而千羽說罷,也適時的側過頭來看了她一眼,雙掌隨後緩緩揚起,狂妄邪佞的道了一聲︰「都給我進來吧!」便操縱著他所施展的玄冥陣法,將原在陣法之外的月君澈和軒轅瀾,給帶了進來。
月君澈一進到陣法里面,一進到屋子里,便奔到了雲月鳳的身邊,低眸凝視了一眼雲月鳳,隨後便慢慢轉頭,看向千羽道︰「真是謝謝你,我正想著該如何進來呢,你就幫忙將我帶進來了。」
千羽冷眼看著月君澈,嗤聲一笑,道︰「真是不知死活,進來了之後,就別想再出去!等我沖破了頭上的咒符,我第一個殺的,就是你!」
月君澈回以淡然的一笑,絲毫沒被他的話有所威脅到,「等你沖破了頭上的咒符之後再說吧,不過我看你頭上的咒符,應該是沒有那麼容易被沖破掉,你想要殺我,估計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你……」
「小鳳鳳,看到你和你娘安然無事,我就放心了。」千羽正想要嘲諷的斥責月君澈,可月君澈眸光一轉,就看向了身旁的雲月鳳和阮秋鳶,根本就不給他那個機會。
千羽氣極,被月君澈的話和他這般無禮的態度激得滿腔怒火,他看了看月君澈,狠狠的攥緊了自己的手掌,若不是現在力量受阻,他一定會毫不猶豫,毫不客氣的殺了他!
月君澈看著阮秋鳶滿臉擔憂之色,臉上揚起一抹溫和的笑,寬慰她道︰「雲夫人,您放心吧,我會救您和小鳳鳳出去的。」
阮秋鳶其實有些意外月君澈,還有軒轅瀾的出現,此刻听到月君澈這寬慰的話,抬起眸來瞧了他一眼,臉上仍是擔憂之色滿布,憂慮道︰「可是,那惡魔所設的玄冥陣法那麼厲害,咱們……要如何突破陣法出得去?」
雲月鳳看了一眼自己的娘親,轉頭,看向千羽頭上的強大咒符,看著咒符之上的裂痕,她皺了皺眉,道︰「他之所以能夠施展一些法術,施展法術困住我們,就是因為他頭上的咒符,已經出現了損壞,不能完全的**他的力量。如果我們恢復那咒符,將那咒符修好,說不定他的力量,就會被完全**住,他應該就再也不能……施展著他的玄冥陣法困住我們了!」
軒轅瀾眉間噙著一抹思索,看了看那咒符,點頭道︰「嗯,或許這方法可行。可是……那咒符非同一般,我們要如何恢復它?我們幾個人的力量,恐怕……」
「痴心妄想,真是痴心妄想,就憑你們幾個,也想恢復這咒符?你們幾個加起來,就算窮盡所有的力量,也沒有辦法恢復它,你們想要恢復它,絕沒有一丁點可能!」
軒轅瀾話還沒說完,千羽就冷冷的開口,打斷了他。
千羽听到雲月鳳說恢復咒符,修好咒符,心里也是微微驚了一驚,若是咒符修好,咒符恢復了它原來的力量,那他千羽……恐怕又要在這兒耗上幾萬年的光陰,又要在這兒痛苦掙扎幾萬年的時間。
可是,他轉念又一想,他們該是絕沒有力量修好咒符才是。幾萬年前,姬凰可謂是耗盡了全身的功力和生命力,才施下這道咒符,將自己困在這兒。
如今,姬凰雖在,可是她的凰女元神根本就還沒蘇醒,她根本就沒有獲得凰女元神的力量,他們想要修好咒符,簡直就是天方夜譚,絕沒有半點可能……
雲月鳳微微眯起眸子,盯著那咒符看了幾眼,腦海里回想著,自己在二十一世紀時,看到的古書籍上,到底有哪一種法子,可以修好恢復這咒符的……
月君澈也暗暗的皺起了眉頭,玉手托著下巴,靜靜思索著,天外天里有什麼法術是可以派得上用場的。
而軒轅瀾,雖說是飽讀詩書、見多識廣,可是這麼非同尋常,力量強悍無比的咒符,他還是第一次見,他根本就想不出有什麼法子,是可以將其修復的……
雲月鳳靜靜想了一會兒,突然想起自己曾在古書上看到的一個施展咒符方法,以及聯想到剛才千羽說的,用她的血加以力量攻擊,就可以摧毀咒符一事,她勾唇笑了笑,道︰「有了,我想有一個法子,該是可以修好那損壞的咒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