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給你這張小臉在填些色彩,東哥豈不是更願意欣賞,我警告過你,別來惹我,你就是不听,你說,我歐雅辰不做些什麼,真是對不起你。」
下一秒,冰涼的刀子直接貼在夢欣童的臉上,她嚇的直哆嗦,再沒了之前的仗勢欺人。
「歐姐,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震東哥給你,是你的,歐姐,求你,放過我「
「啊」又是一聲慘叫,雅辰並沒有听她求饒的話而心軟,一刀劃破她的手臂,頓時鮮血直流。
「我告訴你,他不是任何人的,屋里的所有人都給我听好了,能站在他身邊的女人,只有我一個夠資格,別以為我們鬧矛盾,你就可以趁虛而入,三八,下次再來惹我,最好買好棺材。」歐雅辰牽著顧顏希的手走出了房間。
顧顏希跟在她,沒有出聲。
「嚇到了吧,之前對我的很印象是不是全沒有了?」雅辰依舊是笑了笑,帶著毫無違和的親切感。
「還好」
「顧顏希,沒人的時候我就叫你顏顏把,你看起來太軟弱了,也許還不是時候,總有一天,你會為了保護一個人,一樣東西,而使自己變得強大。」雅辰盯著她的眼眸。
「你是為了東哥嗎?」
「對啊,為了那個冷血殘暴的男人,是值得的把?」一個人守著一份愛,到底可以走多遠,堅持多久,震東,我好累,你看不到嗎?
「好了,上台了,來,看見舞台中間那根鋼管了嗎?等下你所有的舞蹈動作都要圍繞那個中點,還有別人會配合你,所以不要緊張,咳,那個…動作做的最好嫵媚些,你懂,我們這樣的高級會所,不會請個******開跳廣播體操的」
「嗯,知道了,那我走了」
「等下,如果今晚東哥點名讓你去陪台下的那個客戶,你不可以拒絕,當然,就是喝幾杯酒,安全問題你不用擔心,最後,祝你好運哦」歐雅辰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顧顏希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一步步的邁上台階,她的手心冒著汗,說不緊張那是假的,像就當做是一場演出,可是台下那麼多雙眼楮都在看著自己,牆壁上只留下幾盞電子壁燈,昏黃的色調暈染開黑夜,音樂響起,顧顏希拿起黑色的綢緞纏在手上,可以清楚的听到下面觥籌交錯的踫杯聲,猩紅色的紅酒在他們手中被搖晃,她深吸一口氣,一個輕跳,從上面下來。
聚光燈照射在舞台中央,一個嘻哈歌手從地下升起來,唱著dg的《差不多先生》,顧顏希從上面滑落下來,幾根黑色的羽毛隨著飄落下來,像是一只du落天使的降臨,她臂力掌握的很好,恰到好處的停留在離地面三公分的地方,一只腿勾在鋼管上,向後仰去,因為是**的短裙,胸前緊緊包裹住柔軟,留下一道溝線,讓底下的男人們熱血沸騰。
那個饒舌歌手踩著節奏的步伐貼近顧顏希,一句句歌詞在嘴里溢出「我抽著差不多的的煙,又過了差不多的一天,時間差不多的閑,花著差不多的的錢,口味差不多咸,做人要差不多的賤,活在差不多的邊緣,又是差不多的一年,一個差不多的台北市,有差不多馬**zi,差不多又gan了幾次,用著差不多的姿勢,看著差不多的電視,吃著差不多的狗屎,寫著差不多的字,又發著差不多的誓,差不多的夜生活又喝著差不多的酒,听著差不多的音樂,喝醉差不多的糗,有著差不多的絕望,做著差不多的夢,裹著差不多的衣服,腦袋差不多的空,差不多的掛,說著差不多抱怨的話,時間也差不多了,該回我那差不多的家,差不多的瞎指鹿為馬,都差不多吧繼續吧,繼續瞎子模象吧,有差嗎,我是差不多先生,我的差不多是天生,代表我很天真也代表我是個賤人,這差不多的人生這個問題艱深。」(ps︰紅葉我很喜歡這首歌,饒舌的嘻哈,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