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魂之力,原來如此!
雲天野花了一個晚上,走馬觀花般地翻閱資料,終于找到了一個讓他比較滿意的答案。
在封印大陸這里,每一名印者所修煉的能量被稱之為獸魂之力。獸魂之力並非是憑空修煉而產生的,是通過塔洛之牌為媒介來封印住異獸,再經過印訣提煉吸收而凝聚成的一種神奇能量。以雲天野地球人的所知可以理解為內是一種類似內力的東西,戰技威力的強弱很大程度上取決于獸魂之力的強弱。
不過獸魂之力和雲天野他所熟知的內力不一樣,所封印的異獸是與印者共生的,被稱作印獸。印者成長的同時,印獸也同樣在成長,在進化。印者在每次修煉時,所獲得的獸魂之力就來源于印獸。當雲天野手握著塔洛之牌時,也能感覺到塔洛之牌內的印獸,只是不能召喚出來而已,因為只有大印師以上的印者才可以將自己印獸召喚出來戰斗。
而雲天野的這塊塔洛之牌似乎卻能夠強制性地直接吸收別人獸魂之力,這不得不說是極為變態,讓很多印者知道都要嫉妒。但是強制吸收別人獸魂之力是否會有副作用,雲天野卻沒找到答案,因為在雲天薇的藏書中並沒有任何類似的記載。
「雲天野小兒,快給老夫滾出來!!」
「滾出來!」
雷鳴一般的聲音,將正一心在翻閱書籍雲天野驚醒來。
「天野少爺,天野少爺,大事不好了……」嵐嵐小蘿莉推門沖進來,急急叫道。
「什麼事情?外面是誰在大吵大鬧的?」雲天野隔著老遠,都感覺到外面那人的怒氣,心暗想該不會以前的那個雲天野該不會讓某人戴了綠帽吧?
「是謝家的謝峰,帶著謝步霆和謝步影兩個兒子來,是為昨天少爺你打傷謝步霆的事情。天野少爺,我們趕緊從後門走吧,我听到雲榮老爺好像要將你交給謝家處置,不趕緊走就沒命了!」嵐嵐著急地催促道,她還將行李準備好,隨時都可以逃離。
「謝家就這麼囂張?嵐嵐你先別急,我們這就是能從後門逃出,也不一定能走得出豐州城。不夠雲家怎麼說也是和謝家一樣的大家,應該不會直接將我交出去的。」雲天野心也是一緊,但很快鎮定下來。
這關系到臉面的問題,如果是自己當家的話,即使是明知道自己這邊的人犯錯,也不會輕易交出去,否則這等于整個雲家向謝家服軟。當然,如果雲家的家主雲華是個軟蛋的話,情況令說。
「天野,別怕!昨天那事,我已經稟明了家主,是謝家他們欺負人,我們都還沒找他們算賬,他們卻惡人先告狀。走,跟姐出去和他們對峙去。我們雲家可不是軟柿子,他們想怎麼捏就怎麼捏的!」雲天薇這個時候走進書房,拉著雲天野出去。
跟隨著雲天薇走到雲家的會客廳,當雲天野再看到謝步霆時頓時樂了,記得當時出手好像也沒這麼狠吧?
此時的謝步霆由兩名家僕用擔架抬著,厚厚紗布纏裹著,唯有看到兩顆能轉動的眼珠,正帶著濃濃怨氣向雲天野望去。
謝步影站在一個中年男子身後,應該就是謝峰,因為他們兩個長得太像了,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們兩個是一對父子。
而此時正與謝峰商談著的是雲家目前的當家雲華,雲天野暗中也不由得多觀察他一眼。年紀約莫四十,儒家之氣中又帶有幾分慈祥,看上去貼有親和力的一個人。
同時雲榮和雲隨二人也都在,不過此時他們都保持沉默地坐在一個角落。
「雲天野?!是你打傷我兒的?」謝峰看到雲天野出現,猛地從座位中站起來。
雲天野感覺有一股荒野猛獸的氣息迎面壓來,隱隱還能味道一股血腥味。眼前的這個謝峰仿佛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正張開血盆大嘴的猛獸,那極為恐怖的危險氣息使得雲天野如落冰窟。
這個謝峰好強,估計是大印師吧?
雲天野這次算是真正感覺到這個世上印者的強大,感覺謝峰只需一根手指就能將他給殺死。
「謝兄,有話好好說嘛!年輕人之間有點踫踫撞撞,那是在所難免的,年輕人誰沒有熱血過?」雲華如清風拂崗,輕一笑地起身在謝峰當前站,當即讓雲天野所承受的壓力瞬間化為無形。
雲天野的實力遠還不到那個層次,看出雲華和謝峰二人的實力到了什麼層次,但是雲華如輕描淡寫地就將謝峰的氣息沖散,雲天野便知道雲華的實力是在謝峰之上。
「一點踫撞?雲華兄,你看我家步霆他現在這個樣子像是只受到一點點踫撞嗎?今日無論如何,你們雲家都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謝峰的霸氣也收斂了一些,他比在場任何人都清楚感覺到雲華的實力深淺。
不過這些年來謝家在豐州的強勢已經成為一種習慣,謝峰在今日這事上依舊表現出現強勢。更何況這次出事的是他親生兒子,被人打成個廢人,換做是誰也都要發飆。
「需要什麼交代?我們都還沒問你們謝家討個交代呢,你們謝家真是蠻不講理的!謝二爺,你問問你兒子,這事是誰先挑起的?十幾個人一起圍堵我們家天野,最後反被打了,卻還有理了!你們謝家這是欺負我們雲家沒人是嗎?」雲天薇第一個不忿地站出來說道,絲毫沒估計謝峰的身份,直言不諱地說道。
「天薇,不得無禮!還不退下?這事誰對誰錯,我們自有斷論。」雲華微微喝住雲天薇,然後又笑著與謝峰說道,「謝兄,根據我們這邊了解,事情似乎與你剛所言有所出入啊,你看是不是應該先將事情弄清楚了再說?如果這事情的責任真的是在天野那孩子身上,我雲華保證絕對不會姑息的。根據我的了解,好像是你家的步霆帶著十幾個家僕圍堵天野那孩子,天野他在這情況下出手重了點,這是也是可以理解的。」
「胡說!在豐州有誰不知道,雲天野他是個十六歲都沒能覺醒的廢物?就他還需要十幾個人圍堵他?放屁!我听說雲天薇這丫頭當時也在場,肯定是她出手了。」雲天野在謝峰眼里,比腳下的螻蟻還要渺小,他根本就沒留意到雲天野他如今已經晉升為中階印者。
「謝二爺,你可要對自己說的話負責啊。昨天在城門外可是有幾百雙眼楮看著的,我姐她有沒出手幫我,你問你們家的步霆,他比誰都清楚。你說我雲天野是個廢物,我可以接受。只是不知某些人連廢物都打不過的,那又算是什麼東西?」雲天野知道雲家會出面了,他也不再怕謝峰,望著擔架上的謝步霆說道。
「你小子算什麼東西?這里沒你說話的份!雲華兄,你說怎麼辦?既然你們說雲天薇那丫頭沒動手,只是雲天野那廢材的話,那便讓他再來一次挑戰賽吧!不管結果如何,我謝峰便不再追究這事情。」謝峰怒視地一擺手,表示不屑與雲天野他說話,只望著雲華說道。
「挑戰賽?你們派誰出賽?什麼性質的挑戰賽?」雲華似乎有些明白了,這才是謝峰他這次來的目的。
「生死賽估計你們也沒這個膽量,我看就常規的挑戰賽吧,只需一方認輸即可停止。不過要加一個賭注,賭雙方的本命塔洛之牌!」謝峰眼神中閃過一絲的獰笑,陰謀終于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