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氏山莊的年會一共舉辦七天之久,不過雲天野才知道今天已經是第七天,主脈弟子之間的較量,支脈之間的較量也都結束了,這讓雲天野無比郁悶。
雲天野終于明白了,感情穆萱她前幾天早出晚歸,回來還帶一身傷回來,原來她是在參加年會。
而今天是最後一天,卻也是最沒技術含量的一天。當然這所謂技術含量,那是相對于主脈弟子和各支脈弟子而言,他們今天來的更多是抱著看熱鬧心情而來,屬于他們比賽在昨天已經全部結束,各自的成績也心有底。
今天的主角是穆氏山莊的所有家僕,各支脈各園都會將會派出代表來參賽,以園為單位,最多可以出五人。所參賽的項目共分為三個,斗力、身法和擂台賽,一園參加一個項目最多派出兩名家僕。
其它園那是人滿為患,能夠搶得這五個名額中的一個,那都是千挑萬選,實力和得寵兼備的高級家僕。而萱園則是恰好相反,整個萱園就雲天野他一個家僕,完全不需要任何的內部競爭,直接參賽,而且一個人就包攬三個比賽項目。
當參賽的名單公布後,穆天野(穆萱替雲天野改的,按規定,所有的家僕都要改姓,並且所有家僕的名必須是雙字,只有主人才有資格單名。)這個名字顯得十分地顯然,三個項目全上了,讓不少有心人看到後那個羨慕嫉妒恨。各園參賽家僕人共五人,而三個項目中能分到兩個的,那可都是得到主人萬般寵信才行。若是一人佔了去了是三個參賽名額,其他四人怎麼辦?當中一個來打醬油嗎?
「呵呵,很好,很好……穆天野,等會我們在擂台上見,嘿嘿……」喜姨突然飄在的雲天野的身旁,陰深深地說道。
「呃?」雲天野手中握著三塊可有數字的牌子,讓喜姨她突然在背後這麼一嚇,差點把手中的牌子扔了過去。
我勒個去,這比賽分組很不科學啊。怎麼就不分一下組的呀,就算不分一下男子組和女子組,也應該分一下青年組和老年組啊!
「那個美……呃,二『小』姐,我能不能只參加的斗力和身法兩個項目得了?一個人參加三個項目,我心有余,但力不足啊。」雲天野苦著臉過去與穆萱商量,喜姨那個老女人的厲害他是見過的。最要命的是這個老女人相當地記仇,如果在擂台上踫到她,她再使用那種毒掌,雲天野想著就感覺到心寒。
穆氏山莊內強者如雲,即使在家僕當中,估計也不凡有比喜姨那個老女人更厲害的存在。相比前面兩個項目,擂台賽的競爭將會是更加劇烈,也更具危險性。
「退出可以,按照歷來的規矩,等擂台賽開始了,你只要在擂台上爬一圈,高喊十聲‘我是爬蟲’,你就算是棄權。不過你若是偷偷跑的話,這等同于叛逃,被抓住的話要挑斷手筋和腳筋,烈日底下暴曬十天十夜,你自己考慮清楚再做決定。」穆萱淡淡看了雲天野一眼。
「我勒個去!這什麼狗屁規矩?」雲天野听了後,當場差點就暈倒。心那個悔啊,穆萱這個女人一定是故意的,早先故意沒說清楚的。雲天野其實也是因為听聞前十的會獲得魂丹和戰技等級獎賞,又看到那麼多人家僕踴躍參加,他一激動就把三個項目都給報了。
可誰知道會是這麼坑爹的?連棄權的都弄得那麼坑爹。
「哼!你就別得了便宜還在這里賣乖了,那邊可不知道有多少家僕,他們連參加一項的機會都沒有呢。別給你機會了,你不珍惜。你放心去打擂台吧,年會上是不會允許出現死人的。不過你要是不爭氣,連一次前十都進步了,回去你就等我來處罰吧!別墨跡了,斗力賽開始了。」穆萱輕哼一聲,抓起雲天野往斗力賽場那邊扔過去。
「咯咯,這個就是二姐你新收的家僕嗎?模樣倒是長得不錯,挺俊的,不過卻是銀槍蠟頭,中看不中用。二姐,你萱園這麼多年來都沒參加家僕組的比賽,今年卻把這不過印師的小家僕上來,難道你就不擔心出丑嗎?不如讓我燕園這邊送你幾個家僕參賽吧?免得丟了我們凌系一脈的臉!」穆燕就坐在穆萱的身邊不遠,听到雲天野和穆萱的話,嘲諷往這邊看過來。
「我們凌系一脈在年會上,年年排名墊底,不也是一直都在出丑的嗎?」
穆萱反問的這一句,當即令穆燕啞口無言,氣怒地一別過頭去。
……
「你就便是萱園二『小』姐新收的家僕穆天野?兄弟你真的是好福氣,萱園二『小』姐可是出名了難侍候的,早些年在萱園混的男僕和女僕都紛紛改投別主了。近幾年來,萱園二『小』姐她也不再收家僕了。看你長得也不是很帥,也不是強壯,萱園二『小』姐是相中你哪一點的?兄弟你可不要一個人吃獨食,當初進山莊時也有想過去萱園,不過我對萱園二『小』姐她卻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一個二十來歲,長相看起來有些猥瑣的青年,悄悄走近來問道。
「呃?你確定是真的很想來我們萱園?在你主人那邊不好混嗎?」雲天野狠狠鄙視他一番,美女姐姐她對你有情才怪呢。
雲天野見自己的牌號挺後的,還要等好一會,而這人一看就知道是在穆氏山莊混了不短時間的家僕,本著打探消息的心態就和他聊兩句。
「唉,不怕告訴兄弟你,我叫慕白同,跟的那個主子叫慕辰,你應該听過吧?沒錯,他就是主脈弟子當中被成為最有潛力在三十歲前沖擊印尊的當紅年輕一代弟子。」這位叫慕白同的家僕說話倒是挺客氣的,至少是雲天野遇到過那麼多主脈那邊的家僕當中最和善的。很多主脈那邊的家僕,甚至是天、震兩支脈的家僕,在當得知雲天野是來自萱園的後,說話都是牛逼哄哄的,立即覺得自己高人一等來。
「哦?難道是你把你家的主子給得罪了?還是偷看了你家主子洗澡?如果都不是,那我就想不明白了,辰園那邊的待遇應該遠要比我萱園強幾十倍吧?」雲天野對這個慕白同感覺倒是的挺不錯的,帶著幾分戲謔地笑問道。
「唉,兄弟你估計是新來的,還不了解穆氏山莊的行情。玄、雪兩主脈那邊的待遇真的是不錯,就是天、震兩支脈的待遇都遠強于凌系支脈的萱園。但是那筆帳可不是這麼算的,還要綜合人均福利啊。就拿我現在的那辰園來說,像我這種最低等的家僕,最低也一個金幣的月錢,高的甚至有五個金幣以上。平時如果遇到主人他心情好了,還會獲得不少的額外收入。這樣的待遇,在穆氏山莊內只怕除了莊主和幾位掌脈的莊園,辰園足以排在前五名。」慕白同談聲嘆氣地說著,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在這是曬命的。
「這不是很好嗎?我可是連一個銀幣的月錢都沒呢。」雲天野听著,听著,也感覺這家伙是曬命來的?不過慕白同的嘴里蹦出一個‘人均福利’的詞,卻是讓雲天野吃驚不小,在封印大陸土生土長的人能想到這些,絕對是個人才。如果慕白同是出生在地球的話,說不準他現在已經是個經濟學家了。只可惜,慕白同生長這個封印大陸上,注定是個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