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影兒︰我還是那句話,除了相信我還是相信我。
我沒再回復,我笑了,因為這兩條短訊是證據,不然怎可能剛被非禮完就說晚上解釋?很明顯是密謀事件,林影兒那麼聰明、那麼小心翼翼一個人,不會想不到這點,既然還敢發短訊說那樣的話只有一種可能,說的是真話。
既然林影兒說的是真話,我擔心什麼?當然完全不擔心不可能,畢竟林影兒的職能有限,不過林影兒不是個目空一切的自大狂,先看看她晚上怎麼解釋再做打算,現在剛好可以回去搬家。
心里想通透了,我走起路來顯得干脆許多。回到明采臣的住處,我躺在沙發里給明采臣打電話問他回來沒有?明采臣奸笑道︰「干嘛?是不是身上的某朵花癢?這個哥們幫不了你,不過廚房好像有青瓜,大小還算適合,即便不適合,櫃子里有瓶辣椒油,你自己看著辦吧,噢,陽台還有個仙人球……」
我道︰「媽的,你不惡心行不行?我不是問你回來了麼?怎麼就肉麻了?你理解能力差還是中文差?小學畢業沒有?」
「小學沒畢業,不過和某個王八蛋是同時大學畢業的,哈哈,其實小媳婦才你那樣問話,你問個屁。」
「神經病,我跟你扯毛?」我不耐煩道,「正確回答問題。」
「在路上,一點前應該能趕回去,你問這個干嘛?還是上班時間問,你不用上班?」
「被解雇了,真話。」
明采臣驚叫道︰「不是吧?怎麼回事?」
「不知道,等我掌握了情況再給你寫份詳細的報告,在此之前你趕緊回來請我這個失業的哥們吃頓好的,安慰安慰哥們受傷的心靈。」
「就你這狀態還需要安慰?撫慰吧?或者自……慰,媽的,不說了,過收費站。」明采臣掛斷了電話。
看時間距離一點還有兩小時,我決定睡一覺,等明采臣回來後搬家。
把所有窗戶的窗簾都拉上,我才又躺回沙發里,很快我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有人開門進來我都不知道。而開門進來的人,看見屋子里漆黑一片卻沒有選擇開燈或者開窗簾,直接走進來,準備進房間,經過沙發時隱隱看見有個人手放在眼楮上遮擋著半張臉睡的很沉,被嚇一跳,拍了拍胸口道︰「你要嚇死人啊?」
睡夢中的我自然沒有听見這句話,更不知道屋里進來了一個人,而且是女人,短發女人。天啊,睡這麼死,如果這是仇人,我早就被抹了脖子、割了雞。幸好不是仇人,而是追求明采臣的女人,追的還挺瘋狂和開放,那表白用詞和表白方式讓明采臣這樣的情場老手都汗顏,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只是,明采臣對她不感冒,雖然明采臣很隨便,但就因為本身隨便而不想隨便找個隨便的女人,況且明采臣不喜歡短頭發女人。最嚴重的是這個女人是別人老婆,yin人……妻子雖然刺激,但無疑很缺德,不是有句話說了麼︰yin人……妻女,妻女必被yin之!
這個女人之所以有明采臣家的鑰匙,是明采臣半醉狀態給的,明采臣自己都不記得。她今天上來不是踫巧路過,而是專門帶著某種目的而來。由于環境漆黑,而我又遮住了臉的緣故,她錯把我當成了明采臣,臉上偷著樂,右手在我胸膛上模來模去,甚至有往下面那個部位模的跡象。
我睡的迷迷糊糊,忽然感覺身體被模,一張香噴噴的嘴巴吻住了我的嘴巴!
這誰啊?周公的女兒?我在什麼地方?夢中?春……夢?我還沒能給到自己一個正確答案,忽然那個部位迅速被一只手按住,雖然隔著兩層布料,卻仿佛都能感受到對方的手傳來的溫度與溫柔。我興奮之極,對方的吻技十分高超,一條丁香小舌來回自如能收能放的挑……逗,讓我血脈膨脹。
媽的,這夢好美啊,我喜歡。我沒有睜開眼楮,我根據感覺伸手去模對方,雖然害怕夢境在我的主動下會迅速破碎,夢不都這樣對吧?可以感受、可以享受,一旦要做些什麼動作,環境就會瞬間遭到破壞,做過夢的都知道。
很慶幸的是,這個夢非常特別,竟然沒有被破壞到,我順利模到了,雖然隔著一層衣料,但是那真實感和充實感,卻異常地強烈。大概是我有陣子沒有模過女人胸部的緣故吧,這讓我有點無以承受……
更刺激的是,對方突然拿開我的手,我能听見她以極快的速度把衣服月兌掉,然後才又把我的一只手拿回去,皮膚與皮膚就這樣產生了親密的摩擦和踫撞,感覺頓時勝過間隔著一層衣料不知道多少倍。很自然的,我的興奮感在增加。
而原本在上面的那只手,卸除武裝離開了一剎那後,很快又放了回去,並且揉磨的幅度越來越大,最終不滿足,又仿佛要最大程度地討好我似的……
我的那個部位被牢牢的抓住,天啊,我忍不住喊了一聲,結果聲音卡在喉嚨沒有被喊出來,因為嘴巴始終被對方的嘴巴封住。對方絕對是這方面的高手,除了卸除武裝那會,做其它所有動作時嘴巴都沒有離開過我的嘴巴,而且還發出很享受的聲音。
面對一個高手,我越來越受不了,抓模對方的力度開始加大起來,而對方隨著我的力度,哼聲越來越性感和充滿力量,最終實在頂不住了吧,離開了我的嘴巴,清脆的叫喚了起來!
就這時候,我有點懷疑了起來,春……夢我不是第一次做啊,這次太真實了吧?難道是真的?這個念頭剛閃過腦海,我立刻發現有只手迅速抓住我的褲子往下拉,同時有個曼妙的女性聲音響了起來︰「我好興奮,受不了了,給我、給我,快點給我……」另外,我還听見鑰匙扭動開門的聲音,隨即我睜開了眼楮,隱約看見的是一張還算精致的女性臉孔。
我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好痛!這不是夢!我啊地喊了一聲,幾乎沒有從沙發摔下來,而我啊這一聲明顯驚動到了外面的人,開門速度在加快,隨即五秒鐘不到,燈光就 啪一聲亮了起來……
整個屋子的三個人都愣了,尤其那個女人,不敢相信的看著從外面回來的明采臣,反而明采臣識趣,立刻把燈又關閉,說了句,上帝保證,我什麼都沒有看見。立刻的,那個女人慌亂地穿上衣服逃走,甚至沒有看我一眼,不過這正是我所需要的結果,太尷尬了,還以為是春……夢,原來不是!
「嘿,你慢點跑,不急。」說完這句,明采臣怦地關上門,把燈打開。
我已經把褲子穿上,但表現非常局促,這是在明采臣家里,那個女人很顯然是來找明采臣的,誤以為我是明采臣後發生了那麼不可思議的事情,而明采臣,竟然一副偷著樂的表情,什麼情況?絕對不對勁!
看明采臣走近,我防備著,哪怕明采臣臉上掛著笑容,誰知道會不會突然臉色一變揮拳就揍?但事情卻和我想的大相庭徑,明采臣走近哈哈大笑道︰「我的媽啊,你要把我笑死,你竟然看上她?你準備上她?你的品位什麼時候掉到這麼低下?」
我還是沒有弄清楚狀況︰「你沒事吧?」
「你比較像有事,是不是特不爽?也對,原本打算快樂一射,結果被破壞,不過我覺得我挽救了你這個失足青年。」
我沒有心情和他扯淡,加重語氣道︰「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你不知道?她沒和你說?」明采臣一臉惡寒,「我靠,原來你已經完全沒有品位。」
「她不是你的女人?」
「要是我的女人我能這副狀態?你腦袋讓門夾了是不是?」
「媽的,不是你女人怎麼有你家鑰匙?」
「我以為你給開的門,然後你們一拍苟合,那女人騷,估計是她勾引你,不是嗎?」
「神經病,我一句話沒和她說,我壓根不認識她,我甚至不知道怎麼回事!」
明采臣愣了幾秒,然後一拍腦袋道︰「我靠,難道我喝醉了鑰匙就是給了她?」
「我在睡覺,以為在做春……夢,你他媽交的什麼朋友?怎麼這麼隨便?你還隨便給她你家的鑰匙,有毛病啊?」事情弄清楚,我開始毛躁起來,這太不可思議,太難接受了,必須用這種口吻和明采臣說話才不顯得尷尬。
「哥們,有春……夢做的那麼真實嗎?呵呵,這麼說來那個女人比想象中更隨便,是個男人都想上,太逗了,你要把我笑死,你睡覺能別睡那麼死嗎?等等,你這是屬于被侵犯對不對?要不要幫你報警?」
「老子去洗澡。」我跳下沙發,把襯衫扒了隨手一扔就往浴室沖。
「哥們,洗干淨點,以我看那個女人非常髒,如果你跟她親嘴了最好上醫院洗,因為這個女人的嘴巴肯定服務過十根八根和你褲襠那根一樣的東西……哈哈……」
我打開門一皮鞋砸出去道︰「死一邊去。」
明采臣閃開皮鞋的攻擊,躲在沙發後面道︰「完了,指不定明天你就一嘴花柳梅毒,哈哈哈哈……」
在浴室里,我花了近半小時洗了個澡,然後又花了五分鐘刷過三次牙,明采臣在外面催促了無數遍我才走出去,我還是想明白怎麼回事,那個女人是瞎子?不會先看清楚人?怎麼可能認錯?或者其實並沒有認錯,真的是明采臣說的那樣,只要是有柄子的都適合。
媽的,倒了大霉,不過如果不是明采臣說的那麼惡心,我不至于覺得吃虧,畢竟模了過了手癮是吧?但經明采臣那麼一說,真有點倒胃!
看我終于肯出來,明采臣立刻往浴室走,等明采臣從浴室出來,我已經換過衣服穿好鞋坐在沙發上,明采臣走到我傍邊坐下,很邪惡、很得瑟的看著我,我道︰「干嘛呢?還沒有惡心夠?」
明采臣笑道︰「其實我是沒有笑夠,哈哈,你說你都遇的什麼事?」
「王八蛋,這是你家,早知道你家這麼不安全,我睡大街都不來,現在老子要走了,你給老子把東西搬下去。」
「這麼快找到房子?」明采臣從口袋掏出香煙給我一根,自己點燃一根,「其實沒事,你不是沒吃虧嗎?那個女人不敢怎麼著,甚至不敢再聯系我,你要是擔心這個問題,完全沒有必要。」
「能不能不再提她,不再提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