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悅悅有氣無力的拿起散落在床上的浴巾,重新圍在身上,掃視了柔軟的大一圈,卻在潔白的床單上,發現了一抹鮮紅的血跡。
她一溜煙的跑到上,雙眼死死的盯著那抹顏色亮麗的紅色。
一個想法在腦海里悄然形成。
莫非昨天在她熟睡後,谷欠火焚身的男神,將她圈圈叉叉又圈圈叉叉了?
想到這里,凌悅悅不但不生氣,心中還有些竊喜。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不就代表男神心里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喜歡她的吶?!
這個想法讓凌悅悅無比的雀躍。
就像是歷經千辛萬苦終于找到寶藏一樣,那種心情是無法言喻的。
洗漱完,從浴室里走出來的慕席城,就瞧見凌悅悅趴在上,對著床單上的一抹血跡傻笑!
什麼?血跡?!
大腦里的警鈴瞬間拉響,慕席城危險的半眯起眸子,快速向邊走去。
當確定以及肯定那確實是血的時候,慕席城大腦開始飛快了的轉動起來。
他記得很清楚,昨天只是抱著那個該死的女人睡覺,並沒有對她做什麼。
可床單上怎麼會有血?
莫非…她那個來了?
為了不讓凌悅悅那個白痴的女人,以為他對她做了什麼,慕席城輕咳一聲,有些不自然的說道「凌悅悅,你是不是那個來了?」原諒他實在是不好意思說出那兩個字。
還沉浸在自己美好的幻想中的凌悅悅,听見有人在叫她,反射性的應了一聲,「啊?什麼!」
慕席城氣惱的瞪著這個白痴的女人,咬牙切齒的問道「你是不是來月經了?!」
這話一出,氣氛瞬間變得詭異起來。
凌悅悅反射性的搖了搖頭,可就在她搖完頭後,只覺得小月復一陣劇痛,一股暖流流出來。
她僵硬的站起來,飛快的像浴室跑過去,嘴里不忘說道「老師,麻煩你幫我買一下衣服和衛生棉!」話音落下,浴室的大門,啪的一聲被關上。
慕席城面色鐵青,額頭上的青筋暴跳如雷,斜長的眸子,一片冰冷,他現在連將凌悅悅撕碎的心都有了。
笑話!想讓他去幫她買衣服和女性用品,做夢去吧!
慕席城不爽的冷哼一聲,施展異能,準備瞬間移動到他所住的公寓,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次竟然跟上次情況是一樣的,還是無法施展異能。
他現在真想將昨天嘴上說跟他慶生,實際上是想要看他笑話的家伙狠狠的揍一頓。
媽蛋的,現在讓他怎麼回去啊!!!
他現在心里別提多煩躁了。
慕席城抱著一線希望,走向房門,伸手開門,門開了。
他將房門拉開,就瞧見門把手上掛著一個袋子,他拿下來,打開一看,里面放著兩套衣服和一張卡片。
慕席城拿出來一看,臉瞬間如烏雲密布一般。
純白色的卡片上,寫著幾句幸災樂禍的話,「小表弟,不好意思喲,昨天我們放藥的劑量沒有控制好,一不小心放多了,應該沒有影響你跟弟妹的「交流」吧!」
慕席城一臉扭曲的將手中的紙片無情的撕成碎片。
交流,交流泥煤啊!
這群人他記住了,等他恢復異能後,絕對會好好的「報答」他們!
浴室里。
一臉苦逼的凌悅悅坐在馬桶上,對著門外叫喚道「老師…衛生棉你買回來了嗎?」
「老師…」
幾次叫喚沒有等到回應,凌悅悅緊緊抱著身上的浴巾,小心翼翼的走到浴室門邊,萬分小心的打開緊閉的浴室大門。
環視了寬敞、奢侈的房間一圈,卻發現房間里早已經沒有慕席城的人影。
她神色慌張的推開浴室門,跑出來,「老師,你在哪里啊?」
不管她如何叫喚,房間里除了她沒有慕席城的身影。
凌悅悅軟軟的坐在床上,瑩亮清澈的眸子都是無助和不安。
男神不會這樣無情的丟下他,就離開吧!
凌悅悅心里十分不確定男神到底會不會做出這樣的事。
她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余光瞥見放在桌子上的紙袋。
一股腦的從床上爬起來,快速的跑過去,打開紙袋一看,發現里面裝著是一套衣服,其中還包括內衣褲。
凌悅悅把衣服全部拿出來,發現袋子的最底下,放著一包衛生棉。
白皙的臉頰,騰起兩朵粉女敕女敕的紅雲。
她還以為男神會無情的丟下她,直接走人,沒想到男神竟然這麼體貼,將衣服還有衛生棉全部買好了。
凌悅悅抱著衣服、衛生棉,歡天喜地的走進浴室。
「報告…」凌悅悅氣喘吁吁的站在教室門口,打著報告。
正在專心致志講著課的慕席城,停頓了一下,輕飄飄的瞥了打斷他上課的凌悅悅,冷聲說道「你今天不用進來了,就在教室外面給我罰站!」
「是!」
凌悅悅這次意外的听話,不僅讓教室里的學生覺得很不可思議,就連慕席城也覺得有些不正常。
哪一次上他的課,凌悅悅不鬧騰一番,才肯作罷,今天竟然這麼听話,真是太奇怪了。
慕席城心中雖然十分疑惑她的變化,面上卻淡定的繼續講課。
倚靠在牆壁上的凌悅悅,望著那湛藍的天空,回想起昨天的事,心里不禁有些疑惑。
她記得她昨天晚上明明跟著男神到了一家名為異度的酒吧,為什麼醒來之後在一家酒店。
最奇怪的就是男神怎麼也出現在哪里房間里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她模糊的記得當時她喝了酒保送的那杯酒,就暈倒了。
凌悅悅靈光一閃,一個大膽的猜測,在腦海里形成。
莫非是那個酒保受人指使在她酒里面下了藥?
凌悅悅仔仔細細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的情況,覺得這個可能最大。
在昏迷之前,她就只踫過那杯酒。
男神為什麼會出現在酒店的房間里,也解釋的通。
應該是在她昏迷之後,被人帶走的時候,男神突然出現,然後機緣巧合的情況下,將她救下來。
準備將她送回家,可因為她喝的太多,只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