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兒,雖然我很想你跟我哥重修舊好,但不能因為我的一己私欲讓你陷入痛苦的深淵,對與錯,你心中應該有你的思量,我說的再多,也抵不過你心中的想法,有些事,你覺得是對,你覺得這樣做不會後悔,就好了。」換做以前的她肯定說不出這番話,但在跟男神這些日子的相處,她明白了很多,不再是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少女。
「悅悅,你長大了!」過了許久,電話另一頭,才傳來慕容煙帶著淡笑的聲音。
果真愛情是讓一個天真無邪的少女,變成女人的方法。
「我也不清楚你到底跟哥哥發生了什麼,我只知道你愛著我哥,我哥也愛著你,但你們卻在相互傷害!」她趴在上,極其認真的說。
「悅悅,我也一直以為我們兩個之間,不會出現言情小說中那種狗血的橋段,可讓我意外的是還是出現了,他竟然跟那個女人擁吻在一起,你說吧,親在一起就親在一起,給我一個解釋我也不會再去計較,可他倒好,不但一個解釋都沒有,反而將讓那個女人住進他別墅里。等我發現後,卻連一個解釋都沒有。你說他把我當成什麼了?」這件事雖然有段時間了,可在說起的時候,她還是無法平息心中的怒火和那一點點嫉妒。
讓凌悅悅萬萬沒想到的是,慕容煙跟凌寒禹分開,是因為那朵做作的白蓮花,「果然是那朵可惡的白蓮花干的好事,凌寒禹那白痴,現在竟然還要娶她,真是混蛋!」怒火中燒的凌悅悅,不經大腦的說道。
說完之後,她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她說錯話了。
她緊緊的捏著手機,卻發現電話另一頭一點聲音都沒有,當下有種想要扇自己幾個耳光的沖動。
她緊張的咽了咽唾液,才小心翼翼的對電話另一頭說︰「煙兒,我哥娶那朵白蓮花只是為了氣氣你,他一點都不喜歡那朵……」
「夠了,不用再說了!」她的話,還沒有說話,就被慕容煙打斷,「我現在才發現自己還真是傻,剛才還在後悔為什麼要這麼魯莽的出國,現在看來,真是諷刺!」她的聲音里布滿譏誚,就像是在譏笑自己的無知。
「煙兒……」她想要說點什麼,卻發現除了叫她的名字,再也說不出什麼。
她真是個大笨蛋,這種事怎麼能說漏嘴啊。
她現在真心想要撞豆腐死了算了。
「你不用在為他洗月兌,他的性格,我比你跟了解,他既然能夠做出這樣的事,就代表他已經不在乎我,不在乎我們的一切!」
真是可笑至極,她剛才在心里,竟然還要為他開月兌。
「煙兒…不是這樣的,真的不是這樣的,我哥那麼愛你怎麼可能不在乎你……」凌悅悅一臉著急的解釋道。
「時間不早了,我要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不給她在說話的機會,慕容煙冷酷的掛斷電話。
傻悅悅,若他有心,現在他自己就會跟我解釋,而不是你跟我解釋。
電話另一頭傳來的忙音,讓凌悅悅著急的頭冒冷汗,她趕緊重新給慕容煙撥過去,可電話另一頭,傳來的卻是關機提醒。
凌悅悅不死心的又撥打了幾遍,可結果跟之前的一樣。
她泄氣的將昂貴的手機,丟到一旁,拉過床上的被子,蓋住頭,露在外面的腳,在空氣中胡亂的踢著。
「啊啊啊啊!凌悅悅,你這個大笨蛋,大白痴,看你干的好事!」她雙手用力的捶打著腦袋。
嗚嗚…她笨死了,連這點事都搞砸了,真是大笨蛋。
還想煙兒跟凌寒禹那個混蛋和好,怎麼可能嘛!
都是怪她!!
如果她不說漏嘴,煙兒就不會這麼生氣,也不會這麼難過!
「悅悅,下去吃飯了!」凌寒禹推開房間的門,就瞧見凌悅悅快要將自己裹成一團,眼角不禁一抽。
這孩紙,果真沒有救了。
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凌悅悅,听到這道讓她恨的咬牙切齒的聲音,一把掀開裹在身上的被子,站起來,大步向整件事最大的罪魁禍首走去,「凌寒禹,我命令你現在馬上給我飛到美國去!」
听了她這話,凌寒禹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在她那要吃人的目光下,模了模她的額頭,「沒發燒啊,怎麼淨說些胡話!」
這才幾個小時不見這丫頭,就給他端起小姐架子來。
凌悅悅一把揮開他的手,目光不善的盯著他,「你到底有沒有听見我說的話,現在立刻馬上給我去美國!」
「凌悅悅,你大晚上的發什麼神經呢,你現在讓我去美國干什麼!」凌寒禹沒好氣的說道。
今天莫非抽風了?
「去找煙兒!」她理所當然的說道,就差沒有送上一個大白眼。
凌寒禹白了她一眼,疑惑的看著她,「凌悅悅,你今天是不是忘記吃藥了?」不然怎麼淨說些不可能的事。
「你才沒有吃藥呢,你快點打電話給你的秘書,讓她給你訂去美國的機票啊!」說著說著,凌悅悅就從他口袋里模出手機,塞到他手里,讓他趕緊打電話。
對她這一系列無厘頭的行為,凌寒禹幾不可見的蹙了蹙眉,「悅悅,別鬧了!」
這丫頭明知道他跟慕容煙已經分手了,還讓他去美國找她,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哥,我沒有鬧!你現在趕緊去美國,跟煙兒解釋清楚,不然你們之間真的完蛋了!」凌悅悅一臉著急的對他說道,就怕兩人真的走到無法挽回的局面。
凌寒禹緊繃著一張臉,抓住推他的手,神情略有些嚴肅,「悅悅,我跟她已經沒有關系了,我沒有必要跟她解釋什麼!」如沐春風般的聲音,此刻說出來的卻是無情到極致的話。
「凌寒禹,你這個大混蛋,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凌悅悅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怒不可遏的對他吼道。
他怎麼可以說出這種不負責的話?
「我很清楚我現在在說什麼。」男子眸光冰冷,俊逸的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就像現在說的也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清楚到心疼。
「哥……你真的要放棄煙兒,放棄你們的一切嗎?」她忐忑不安的質問道。
她不相信那麼愛煙兒的哥哥真的願意放棄煙兒,放棄他們之間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