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深月長,張凡真正的融入到了山谷中的生活,每天都和大牛勤練不措的練武,漸漸的張凡的武藝也開始精進起來。
期間大牛三番五次去找啞巴比武,但每次都是慘敗而歸,盡管如此,但大牛是越來越神勇,徹底的變成了一個練武狂人,頗有一副不打敗啞巴絕不罷休一般,整天除了練武之外,就不會干些別的東西了。
這天王浩正看著大牛練武的時候,張凡朝著山谷口走了過去,張凡想要到山谷外面看看。
走到山谷口的時候,張凡回頭看了一眼,王浩和大牛都沒有注意自己這里。
但就在張凡轉身的時候,卻發現啞巴這個大師兄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自己的身前,正冷冷的看著自己。
兩人面對面,距離相距不過一尺。
張凡被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前的大師兄嚇了一跳,連說話都不利索了。「啊,師兄你來了我」。
剛剛自己要出山谷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看見啞巴的影子,但是一回頭就發現啞巴站在自己的面前,他是怎麼出現的。
不過想到啞巴那高強的武功,張凡心里又釋然了。
似乎知道張凡要干些什麼,這次啞巴,對著張凡像是在警告一樣,向著山谷中指了指,又推了張凡一掌。啞巴意思很明顯,如果張凡不回山谷的話,就要對張凡出手了。
張凡心里忽然警覺了起來,雖然師傅說過不準自己幾人出去,可是這關大師兄什麼事,按理說大家都不過是王法師的徒弟罷了。
‘難道這大師兄難道是師傅留在這里監視我們的。’張凡越想越是覺得可能。
「大師兄,我只是出去走一走,我又不干別的,你就放我出去走一趟吧」。張凡故意裝出一副哀求的樣子。
這個啞巴師兄的反應卻是出奇的平淡,像是沒有听到張凡的話一樣,但臉上的神色卻是越來越冷了,雙眼射出的寒光把張凡嚇了一跳。
自從上次事後,張凡打心底對這個師兄有種怕怕的感覺,沒辦法,張凡只得慢慢的走回山谷。
「這里邊一定有貓膩」。想到啞巴眼里剛剛的那種要殺人一樣的眼神,張凡心底的懷疑又出來了。
一種被人軟禁的想法在張凡心底產生了,既不準我們到他的屋子里,又不準我們出去,師父一定是對我們有所圖謀。
張凡慢慢退回山谷,來到大牛練武的地方,有心想跟大牛他們說出自己的懷疑來,但張凡卻沒有什麼實質的證據,也只能自己在心里想想罷了。
張凡掃了一眼山谷,發現啞巴師兄又坐在離山谷口不遠的那塊大青石上如同往常一樣,對著天空發起呆來。
張凡忽然間想到了什麼,朝著啞巴走了過去。
雖然剛剛想出山谷被啞巴給擋住了,但是張凡估計如果只要自己不走出山谷的話,這個大師兄對自己還是不會怎麼的。
「大師兄,你這人好怪啊,怎麼整天對著天空發呆啊」。張凡來到啞巴師兄的身旁坐了下來,張凡朝著啞巴擠了擠說道。
啞巴回頭看了一眼張凡,又掉過頭去。
見啞巴不理自己,張凡又轉到啞巴的正面,隨意的問了句︰「大師兄,你家是哪的啊?」
正是這麼一句平常的話語,此刻這個從不說話的大師兄眼里流露出了一股悲哀。
這個眼神一閃即逝,但還是被張凡發現了。
悲哀的神色一閃即逝,隨即又被深深的恨意所取代,到了最後眼里的恨意消失了,啞巴又平靜了下來。
這個大師兄的反應出乎了張凡的意料,張凡感覺到這里面有什麼隱情。
「大師兄,整個山谷中以前只有你和是師父兩人麼,在我們來之前,是不是還有別的人,否則怎麼還會空著些屋子。」
這是張凡老早就覺得奇怪的了,山谷里面空著的屋子,在自己來之前又是些什麼人在居住呢。
張凡的這一句話似乎是勾起了啞巴師兄的回憶,啞巴張了張口,似乎想說些什麼,但卻什麼都沒說出來。
就在他張口的一剎那,張凡忽然發現啞巴師兄的舌頭的舌根處,切口平整,像是被什麼利器剪掉的一般。
哪里是什麼天生的,這分明是被人生生剪掉的!
‘師父不是說大師兄是個天生的啞巴麼,可是啞巴的舌頭明明是被人給剪掉的。’知道王法師騙了自己,張凡心里不知怎麼的涌起了一陣莫名的恐慌。
一個可怕的猜測在張凡心中產生,張凡湊近啞巴,忍不住低聲說道︰「大師兄你的舌頭是不是師父干的?」
新人新書需收藏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