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剛才戴進去的時候明明大了一圈的。」喬果難以置信地配合著宇擎絕摘戒指。
可是戒指越摘越緊,摳得她的手指生疼生疼的。
「喬果,如果你喜歡這枚戒指就直說,沒必要動手腳!」宇擎絕放棄了把戒指從喬果手指上拿下來的念頭,冷聲說。
喬果瞠大了美眸,比竇娥還冤啊。
「我能動什麼手腳?這戒指還完好無損,難不成我能把它割了,縮小了,再縫起來不成?!」
「事實勝于雄辯,你再狡辯,事實還是擺在面前!」
「事實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事實是我什麼都沒做!事實是……」喬果無力了,不知道如何辯解。
「竟然訂婚戒指被你搶了,我只能如實跟輕幽說,讓訂婚延期或是作廢。」宇擎絕冷硬生氣地丟下話,轉過身時,眼底狡猾的精光乍現。
「你不能這樣說,我會想辦法將它拿下來的!」喬果拽住宇擎絕的手臂,他跟孟輕幽訂不訂成婚不關她屁事,但若是因為這樣而被宇擎絕誤會和惱恨的話,她就不樂意了。
「記住,是你毀了我的訂婚!毀了我的幸福!」宇擎絕拿開她的手,聲音更為冷硬。
喬果呆呆地站立著,這罪名好大啊!
「你做什麼?」就在宇擎絕要走出她房間時,喬果突然拿起鉛筆刀往手指上削了下去。
血立即泌了出來,粘在戒指上。
宇擎絕跑回來,要奪她手上的刀。
「要我背那麼大的罪名我可不願意,削一層皮就能把戒指拿下來了。」喬果雲淡風輕地說著,其實疼得要命。
「你瘋了!」
「不就一層皮,割了還能再長!」
「長了還能一樣?!」肯定留疤。
「當然一樣,長了還是我的皮!」
兩人相持間,並沒有注意到泡過鮮血後的戒指,突然有一抹詭異的光,如流星劃過天際一樣從戒指上一閃而過。
「喬果,記住你的身份!你只是我撿回來的佣人!你沒有選擇權!我讓你戴著!你再給我磨嘰試試?」宇擎絕喝了一聲。
喬果動作倏然一頓,是啊,她只不過是他撿回來的洗碗工,這幾年他對她太好,她居然忘了自己卑微的身份了。
只是,他是老板又如何,老板就能隨意地命令她嗎?
他跟孟輕幽相戀那麼多年,門登戶對,結婚是必然的結果,若是因為她兩人訂不成婚,他肯定會惱恨她的。
「無關孟輕幽,也無關你如何解釋,只是不屬于我的東西,我不會要!」
喬果反抗得很厲害,手里又拿著刀,宇擎絕怕傷到她,所以動作有所保留,兩人推推搡搡、推推搡搡……突然,喬果腳下一滑,居然越過欄桿,從二樓摔了下去。
「喬果……」宇擎絕只扯下她一半的睡衣,眼睜睜看著她掉下去,也不由得慌了。
噗 !
好大的水聲,還好下面是一個泳池,喬果水性不錯,宇擎絕听到水聲後放心下來。
待他趕下去時,喬果已游到岸邊,可就是不起來。宇擎絕一把將她撈出水面,喬果抗拒著︰「你放手,我自己能爬起來!」
「放心,我不看你!」他還猜不透她的九曲回腸嗎,不就是睡衣撕破了,怕在他面前曝光。
「我不是那意思……」喬果很狼狽很尷尬,尾聲漸漸弱成了蚊音。身上的睡衣只不過摭住半個身體,另一半的身子也透過薄如蟬翼的睡衣隱隱若現,長發帶著水珠全部粘在臉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