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十二點,米豐的住處…
她已經深刻反省過了,可是俏俏還是在那里碎碎念碎碎念,听得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冷俏俏撇撇嘴,看著米豐「深刻反省」的模樣,表示懷疑。
同樣在一旁「受罪」的官軒軒說。
為了確認某人反省之後的決心,冷俏俏還是要盤問一下,這樣下次她就沒話可說了。
下次打死她也不穿這麼貴的禮服了,真是的,都還沒多大動作呢,就撕拉了一個大口子。
看到米豐這麼「誠懇」的認錯態度,冷俏俏也終于消停下來,于是,三個人就七橫八豎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呆。
官軒軒問。
冷俏俏想起剛才這兩個死敵踫面的火藥味,事情的發展就已經可想而知了。何止是坎坷啊,簡直就是荊棘滿途。
一想起韓湍遠那個痞子樣,米豐就想給他來個尸沉黃浦江。
官軒軒回想起剛才他們三個人的表情,很明顯,他們之間不單純。
米豐張著大大的眼楮盯著天花板,回想著剛才他們三個人說話的情境。不過…回想過程中,某花痴又自然而然地將畫面定格在帥哥的臉上了。
冷俏俏直接給了她一個**luo的打擊。
官軒軒問。
米豐和官軒軒直接從床上彈起來,異口同聲地選擇了這個「啊」來表示她們的驚訝。
冷俏俏一邊比劃一邊講述分析著其中的關系,總算給米豐開了竅。
這個劇情,不應該是八點黃金檔的劇情嗎?就是那種,只要看開頭和結局都可以猜到過程的偶像劇,沒想到,居然發生在她喜歡的人和她恨的人身上。
冷俏俏心想,這麼勁爆的劇情,很適合米豐去插一腳啊。
按照劇情的常規發展套路,這樣下去,總會有一兩個人哭得死去活來的。踫上那個編劇喜歡虐心的,還直接來個絕癥還是誤會什麼的,就是不讓觀眾好過。(小簡有話說︰某豐,這是現實,還有,你跑題了。)
官軒軒就知道她這個腦袋不太會轉彎。
可是,盡管她們兩個這麼提示了,米豐的榆木腦袋還是沒有明白,于是,她翻了個身做起來,耷拉著腦袋好像想著數學課本上的函數方程式似的。冷俏俏和官軒軒相視一眼,真是不知道她們是真麼攤上這麼個頭腦簡單四肢異常發達的白痴的。米豐還在那里想著自己和韓湍澤可以在一起的機會在哪里,在哪里呢?
听到俏俏這樣說,米豐趕緊打起十二分精神,豎起耳朵認真取經,事關她的終身大事,要認真,要異常認真…
冷俏俏給了她一個大白眼,這才乖乖的收斂起來。
還沒等到俏俏把話說完,米豐就不輕情願地大叫起來,一想到那個討人厭的豬頭三韓湍遠,她就氣得牙癢癢,還幫他,沒門。
官軒軒把激動得在床上站起來的米豐扯了下來,讓她安靜地坐著听俏俏說話。米豐看到自己的兩個好閨蜜一副看自己無奈的表情,只好訕訕地笑了笑,吐了吐舌頭做出無辜狀,表示自己會乖乖地,讓俏俏繼續講。
(小簡有話說︰哎呀,俏俏啊,你也太難為米豐了,沒有的東西,你叫她怎麼用呢?善哉善哉…)
俏俏看她安分了,才接著講;
某人yin笑ing…
看她笑得這麼兒童不宜的樣子,官軒軒還是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那可是他們集團的總經理,而且身邊的鐘汀蘭無論是比才,比色都比她家的傻大姐高出一籌,人家韓湍澤連她都看不上,哪里還會注意到米豐這個大白痴。
正在yy中的米豐這才意識到自己高興得有些早了,雖說她有機會,可是這機會又不會自己坐著飛機來找她。于是…她在床上想了想,然後又下床想了想,官軒軒她們兩個就這麼看著他,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兜來兜去,不知道還以為在思考國家大事和全球變暖的解決方案。
最後官軒軒還是憋不住,再讓她轉悠,估計這個傻妞本來就是單細胞的腦袋都要被她搖成變成漿糊了。
米豐囧著一張臉,淒淒慘慘戚戚地地看著她的兩個好閨蜜,一副資深「怨婦」的模樣。
一听到官軒軒這句話,米豐馬上兩眼放光,原地滿血狀態復活,是打了雞血還是激素啊?
「打進內部」?這四個字有點把米豐搞懵了,那啥,這不是八點半黃金檔狗血電視劇嗎?啥時候變成諜戰片了?打進內部,哪個內部?還要竊取情報嗎?
冷俏俏也從床上坐了起來。
于是,她們兩個就直勾勾地盯著米豐,時不時的,還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音,話說?是打算把她拐了還是賣了?
米豐直接賞了兩個腦瓜蹦給她們,順帶送兩個大白眼。
官軒軒揉著頭說,這家伙,手勁咋還是那麼大。
話說米豐從一畢業就沒有進入哪個正規企業工作過,就算是寫作也是自由職業,平時自由自在慣了的她一想到要穿著職業正裝出入,就覺得渾身難受。
官軒軒勸她說。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得多丟人啊。米豐腦海里浮現出自己淒涼地被上級直接踢出公司的場景,太傷自尊了。
米豐還是連忙擺手,她知道自己做不來的。
不過官軒軒擔心的是,雖然這個職位的性質很適合她,但是…對象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