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冉一本正經的看著權璟睿,「我注定是個逃兵,而你是一個誰都可以截獲的俘虜。」
「只有一線之差,不是麼?我們都沒有坦然面對過,因為沒有找到那個可以讓你我放下.」
「你認為你是那個人麼?」莫冉再一次的打斷了他。
「我不認為。我確定。你在猶豫什麼?端木毓?」現在變成一種質問的局面。
「他不配。權璟睿你傷不起我,我也寧願心如止水。」
「哼!你敢說你對我就沒有一丁點的感覺?你憑什麼認定我一定會傷你?」
「直覺。你是巨蟹我是天秤,可能是不幸也可能是萬幸。我沒有那個膽子。」她真的怕,怕那種習慣性依賴,怕那種第二天再次空虛的感覺。
「為什麼不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成為萬幸?」
電梯門在這個時候開了,但是兩個人都沒有出去。莫冉沒有去掙扎她的左手,她很平靜的在思考他的問題。為什麼?為什麼?
端木毓不是他們之間的問題。問題是他能不能給她她唯一想要的那句承諾?
她很想問「你喜歡我什麼」但是她同時又在問自己「你喜歡他什麼」。不知道。
「好。」她說完便走出了電梯,向他的車走去。「你不回家我還要回家。」
這是答應他了?事情妥了?yes!
他傻傻的向她跑過去。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一個字的意義重大,他仿佛等了這個字好幾個世紀。
拿出了車鑰匙,他主動坐進了駕駛位,莫冉坐進了副駕駛位。兩人笑逐顏開。既然走出第一步了,那以後的99步也不在話下。
「晚上一起吃飯吧。想吃什麼?」
「好。能吃的都行。」
「那我做給你吃吧,我手藝不錯的。」
「你還會做飯?」莫冉一臉的不相信。
「那是當然。我從小在國外生活,一直都很獨立的。15歲那年,也就是你走的那年,我才回了x市。雖然家里有佣人,但是我18歲的時候就搬了出來。之後就是自己管自己的吃喝了。」
莫冉听權明凱說過,小時候權璟睿就被送到m國進行訓練。可能是因為在那樣的環境下,導致了他現在愛答不理的性格。听說他母親在生他的時候就大出血而死,一直很缺少母愛。也是個可憐的孩紙~~~
哎,跟我一樣是個沒媽的孩子呀。「我也是很獨立的好吧,不過我跟烹飪沒緣分。」
「我教你。」
「我不要學。學了就要做,我沒那個閑情逸致。你做就好了。」莫冉朝著權璟睿傻傻的笑著,權璟睿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
「好,我做。你等著吃就好了。」
「誒對了,你為毛眼楮是藍色的,但是你爸是棕色的?你媽媽是外國人?」
「听說我媽媽是個混血兒,我的基因好像變種的才導致這樣的情況。」
「原來是個怪胎。」
「嗯?」權璟睿皺著眉頭看著身旁的莫冉,她低著頭玩著手機,不敢看他的臉。他臉色黑的跟閻王爺一樣,車里溫度瞬間降低。「你剛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