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是摯友嗎?
沈安風把自己退出她的身體,「就因為是摯友,所以不想共用一個女人。」
「……」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身下黏黏的,也不知道是汗還是別的,但是她的眼角的真的濕了。
錦然真的不知道自己作踐自己要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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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然洗過澡後,沈安風已經換上了睡衣坐在沙發上,完全一派男主人模樣。
她攥了攥手,轉身要回臥室,他卻忽然出聲。
「餓了,去做飯。」
「剛才不是吃過了?」
「我剛才還付出體力了呢,你以為生孩子這麼容易?」
「……」還怪她不體諒他了?
錦然忍下脾氣,邁步往廚房走。
現在沈安風的父母都在國內,她不想出什麼閃失。
剛洗好菜,卻見沈安風出現在廚房的門口。
「晚上少放鹽,別弄太多,吃的太飽了不好運動。」
說完他就走了,錦然站在原地卻半天才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
晚上還要和他……?
端了碗面條出去,錦然直接開口,「我累了,晚上你睡客房或者回你那里睡。」
沈安風挑眉,「不想懷孕了?」
「今天已經做過了。」
「多鞏固,幾率比較大。」
錦然咬唇,「你還是留著體力去酒店找那個王佳吧。」
「吃醋?」
「我沒有!」
沈安風不緊不慢的解開睡衣的扣子,健碩的胸膛微露,「你今天還碼新聞稿嗎?」
「……」
「那你忙著,我去睡了。」
說完他很自然的上了樓,直接進了臥室。
反倒弄得她像個不速之客了。
錦然忍了忍,耐下性子把面條端進臥室里。
「你說要吃的。」
「放在桌子上吧,我要查點東西。」沈安風指指桌子,半倚在床頭上翻著手機。
錦然知道他今天是打定主意不走了,她只好坐回電腦前開始看新聞。
不一會,他的電話響了。
「你的車被扣了?酒駕?……在哪個交通崗……好,我知道了。」掛斷電話,他又撥通一個號碼,「哎,王局。長,我是風烈的沈安風,我的朋友在建國路被扣下了……」
錦然回過神來,目光看著屏幕。
自己和他的差距真大,酒駕這麼大的事情,他都能一個電話就擺平。
不一會,沈安風下了床,走到桌子前面吃起了面條,一邊看著她的電腦屏幕。
「那天去風烈采訪的時候,你早知道是我?」
錦然點頭。
「而且還來的比較早?」
「該听的都听到了。」
很激烈,她的印象很深。
「daisy的父親是稅務局的,對風烈有很大幫助。」沈安風忽然說起這個來,還弄得錦然一愣。
這和她有關系嗎?
「王佳是上海房地產龍頭的千金,批了不少風烈的新建大廈。」
錦然扯唇,「你說這個的意思是想告訴我,沈安風要靠女人闖事業?」
「沒你說的那麼不堪,反正是要解決生理問題的,能對公司有幫助不是更好?」他是個商人,最會權衡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