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沒了束縛,沈安風更放肆的在她身上點火,錦然覺得脖子一痛,一個草莓就印在了上面。
她趕緊捂住脖子,他又襲到她的胸口。
「沈安風,你干嘛?你喝醉了,醒醒啊!」
「別動……」沈安風扯開皮帶,掀開她的睡衣,「我會輕點,輕點……」
錦然有種被強。暴的感覺,可是人還沒逃月兌,他的碩大就擠了進來。
他近乎于瘋狂的抱著她抽送,錦然想要掙扎,卻不小心讓兩個都掉到了地上。
沈安風的動作仍不停止,把她壓在地板上,無數的吻落在她身上。
被折磨了一個多小時,他總算是悶哼一聲,釋放了自己的灼熱,然後頭一歪,睡著了……
錦然從地上爬起來,腳都軟了。
她直接用腳踢了踢沈安風,「喂!」
沒動靜。
這家伙該不是把自己這里當成賓館了吧?想來就來,想對自己……就……?
錦然憤憤的又狠踢了一腳,沈安風居然睜開了眼楮!
嚇得她立刻向後退了一步,只听他用含糊的聲音說,「別鬧,王佳……」
王佳……
原來他壓根就沒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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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醒來,沈安風就立刻蹙起眉。
一臥室的酒味。
他睜開眼楮從床上坐起來,房間里空無一人。
是錦然的別墅。
那她人呢?
沈安風下了床,這才發現自己還穿著襯衫,內。褲不翼而飛。
這大概是他最狼狽的時候了。
從衣櫃里把睡衣拿出來穿上,下了樓就看到錦然躺在沙發上蜷縮著。
她昨天沒在臥室睡?
听到了聲音,錦然睜開眼楮,正對上沈安風的視線,然後……撇開。
沈安風愣住,「我昨天……喝多了?」
「是。」
「那我對你……」沈安風頓了頓,改口,「那我惹你了?」
「沒有。」
「那你耍什麼脾氣?」
錦然看著他,「你一身酒味回來,我能耍什麼脾氣?」
沈安風正了正色,「昨天出差回來,和幾個老總喝了點酒。」
錦然不搭話,和她也沒關系。
見她不搭理自己,沈安風輕咳幾聲,「餓了,去做早餐。」
「沒食材,你開車出去吃吧。」
「我沒衣服。」沈安風扯了扯自己的睡衣,「襯衫褶皺的不能穿了,西褲……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錦然指指衛生間,「我扔洗衣機里了。」
「你出去買點早餐,我一會讓秘書送衣服來。」
說完,他拿著遙控器坐在沙發上,吩咐人的語氣完全沒有卡頓,特別的自然。
好像在吩咐自己的下屬。
錦然咬唇,最後只能憤憤的爬起來換衣服。
「daisy現在已經月兌離了危險,但是還未出重癥監護室,大家都在猜測她是為情所困,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她這個千金名媛自殺呢?還要等她完全蘇醒後才能揭曉!」
電視里的新聞播報著,沈安風怔了怔,然後換台。
錦然走過去拿過遙控器,「你別換,我看看!daisy自殺了?」
為了沈安風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