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與姐姐方才拜了你父親為先生呢!」南宮玉笑意盈盈地走上前,天真無邪對著秋迷溪笑了起來。
秋迷溪看著她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南宮玉。」南宮玉見對方只問了自己的名字,不免有些得意地回答。
原本秋迷溪的心里還有些不好意思,見她長得這麼漂亮又笑得這麼燦爛,可他雖然人小,心里卻比一般的孩子要細膩許多,他很會觀察人心。見南宮玉沒一會兒就露出這樣的神情來,心里不免對她的那一丟丟的好感抹去。
一看就知道是個有小心機的人,阿娘說這樣的人最虛偽了,他才不要跟虛偽的人說話呢!
南宮玉不知道對方的小心思,只會以為對方會喜歡自己,她對此很自信。
她每次這樣做,她爹南宮凡震就會更加疼自己一些,那些國子監里面的男孩子也一樣。
只可惜……她到底是料錯了。
還在那里滿心歡喜地笑著,卻眼睜睜看著他繞過自己走到南宮凰面前去了。
「喂!你叫什麼名字呢?」
「南宮凰!」眼前的不過是個孩子,南宮凰也不想讓對方覺得自己對他太熱切,于是態度就有些淡然疏遠。
相比她的疏遠,明顯南宮玉的熱切態度反讓對方有些討厭了。
秋迷溪對南宮凰的印象倒還好,作為秋府的小主人,帶著南宮凰與南宮玉在秋府轉了一圈,末了還不忘邀請她過年的時候來秋府玩。
看得一旁的南宮玉咬牙切齒,恨不得上前去把她撕了才好。
用了午膳,父女三人就回了南宮將軍府。
「玉兒,今日去秋府,可有按為娘的意思去做?」
剛回來不久的南宮玉,被陳氏拉到了她的房間里,這次機會可一定要抓住。
所以每一次,她都要把關好,絕不能有任何閃失。
一直對上午的事耿耿于懷的南宮玉听到陳氏的問話,將上午發生的事都一一說與了陳氏,陳氏听完,眉頭便一直皺著沒有舒展過。
「娘……我不喜歡她也去秋府求學。」南宮玉撲到陳氏懷里撒嬌。
有外人的時候南宮玉是斷然不敢這樣做的,陳氏對她的要求極嚴格,她只可以對著南宮凡震撒嬌,以博取他的喜愛。
現下無人,陳氏也就由她了,伸手攬過南宮玉,無限愛憐的樣子與對南宮凰的眼神無異。
許是戲做多了,無論何時都是這副真誠的模樣。
「玉兒,娘知你受委屈了,可現下不是除去她的好時機,你須得好好忍忍。」現在的南宮凰只怕還沒有定性,她必須得讓南宮凡震對南宮凰徹底死心才行。
這樣日後自己除去她,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娘,你總要我忍,憑什麼就要我忍?我也是爹的女兒啊!難道就因為出身不一樣,就要女兒受這等委屈嗎?」
南宮玉哭得梨花帶淚,陳氏亦是不忍心。
心里又如何不知,就因為對方是嫡出的關系?咬咬牙︰「玉兒,你要記住,這話可不能在外頭說讓人听了去。」
昭通國對于嫡庶之分還是很看重的,若不然這麼多年來,南宮凡震早就將她轉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