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片刻寂靜,便是另外一人頓悟,「公子以為他們是故作姿態?……可這若是傳出去,豈不是被各國笑話!!」
「他們要的便是如此!」笑聲驟停,隱隱敞開的窗子里透出一股莫名冷意,「皇帝在朝時,他們雖然偶有爭吵,可也秋毫無犯。而皇帝前腳剛走,他們便如此。而朝政卻仍井井有條。這便是什麼?」
「一來表示只有皇帝能安穩朝堂,二來,便是言明那兩人並非外人可替代!!此乃……心計。」
听到如此解釋,那人躬身一輯。「……小人愚鈍!」
隨著,窗口緩緩輕笑淡出,像是什麼扣在頭上的敲擊聲,「你不愚鈍,而是不曾在此中上心,也罷,倒也沒錯了!時候不早,收拾一下東西,啟程了!」
「是!公子!」
不多時,房門開啟,一人走出去。
轉眸,微微敞開的窗子邊緣露出一道修長的指端,只是輕輕叩擊著木緣,卻好似已經風光無限,流光溢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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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敞的官道。
正是日中時分,頭頂上那個日頭強烈的幾乎人讓人暈厥,行走在路上的人也不算是多,大多的也在官道邊上的茶寮食鋪停歇,順便補充一下干糧食物,也好繼續往下個路段行走。
只是行人不多,並不意味著沒有行人。
此時,那處正是前不挨村,後不著店兒的某處路段上,便已經是塵土飛揚,還不時夾雜著類似魑魅魍魎,還有悲呼的聲音。
遠處里,一匹駿馬,疾馳而來。
很快的便從那些塵土飛揚的地方奔馳過去,而似乎並沒有絲毫的停留。
往前行了大概五十米左右,馬兒猛地嘶鳴了聲,矯健的揚起前蹄,然後硬是這麼轉過身來,馬上的小小身影怪異的往那塵土飛揚處瞄過去,看似頗為思量的托起下巴。
他,看似也就不過十四五歲的樣子,其貌不揚的臉上滿是麻子,唯一值得多看兩眼的便是那雙璀璨奪目的眼珠子,滴溜溜的就像是天邊的寶石,精細明亮。
……
空氣中傳出來的血腥氣,讓她皺了皺鼻頭。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竟然有人膽敢在此……光明正大的搶劫,甚至還要罔顧人命!!
——這種閑事,她根本就不想管!
可是,轉眼往那座被那幾名穿著黑衣蒙面的人圍著的車馬上看過去,車馬上的繡紋,還有裝飾,都在告訴她車里的那個人非富即貴。
那也就意味著白花花,金燦燦……
明玉低頭看了眼掛在馬匹上面的干糧,又模了模自己腰身上早已經空空如也的錢袋。嘆了口氣,撥馬回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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