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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剛才尤陽用手掌硬化對上神秘人的天邪刃,已然是吃了暗虧,神秘人的刃里頭蘊藏著巧勁,讓尤陽的手到現在還是麻木不已,而且,尤陽的手掌上也出現了不大不小的傷口。
如此重傷的情況下依舊能夠擊退尤陽,不得不說,神秘人牛的一逼啊。
神秘人動手擊退尤陽後,沒在理會他了,而是看著那邊閑庭信步一般,慢慢離開的黑衣人,似乎是在沉思,然後晃身便消失了。
神秘人一走,在場的尤陽幾人,都松了口氣。
這個神秘人不走,會讓他們感覺到壓抑。
尤陽倒是沒在意神秘人走不走,而是看著黑暗中漸行漸遠的黑衣人,心中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放棄了。
或許是我多想了呢?
尤陽收回目光,望著天空的一輪明月,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這是一種悸動,黑衣人一出現,他的內心,就出現了這種感覺。
這種感覺,似曾相識,又似乎有什麼牽引著他的心一般。
「尤老弟,想什麼呢?」張天霸打斷了尤陽的沉思,問道。
尤陽啊了一聲,搖了搖頭,說道;「沒啥,就是今晚發生的事情,給了我太多感觸,來不及消化,沒想到這世上,高手竟然這麼多。」
「是啊,但那又何方?咱們還年輕,有的是機會跟他們比,那些家伙可都是活了不知道多久的怪物,武功高,也很正常。」張天霸說道;「再給我們一點時間,我相信,絕對比他們還強!」
「霸哥說的沒錯,我們還年輕。」王世銓望著懷里的劉佳,說道;「咱們走吧,今晚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各位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嗯。」
尤陽拉著小越的手,跟張天霸幾人道了別,便離開了。
等所有人走後,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個戴著惡鬼面具的黑衣人,卻出現在了原地。
望著尤陽離開的方向,黑衣人緩緩摘下了臉上的惡鬼面具。
而在這面具下面,卻藏有一張聖潔,卻美的讓人窒息的臉。
而且在那股聖潔里,還帶著一股魅惑眾生的妖媚。
本來兩者不應該出現在一個人的臉上,但是卻偏偏出現在這個黑衣女子的身上。
這黑衣女子,眼里帶著別人看不懂的復雜,呆立原地,望著遠方。
似乎過了很久……
這黑衣女子輕嘆了一聲,這才離開了這里。
若是尤陽能听到那一絲嘆聲,或許能體會這一嘆里,充滿了無盡的意味……
尤陽回到家里的時候,卻發現,李紫悅趴在窗戶上睡著了。
「爸爸……」
「噓!「
尤陽打了個安靜的手勢,跟小越悄悄進屋。
「小越,你早點休息,我帶你媽媽回房間里,明天你自己在家,或者找你朵朵愛意,老爸明天去學校,你可要好好練功,明白嗎?」尤陽小聲問道。
小越輕輕點了下頭,尤陽模了模他的腦袋,然後將李紫悅橫著抱起,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回到房間後,尤陽洗了個澡,便摟著李紫悅入睡了,後半夜的時候,這貨的狗爪子不老實,乘機模了兩把李紫悅的大饅頭,那滋味別提多爽了。
第二天一早,尤陽做好了早飯,將李紫悅和小越叫醒,
三人吃過飯,尤陽囑咐了小越兩句,便跟李紫悅上學去了。
李紫悅剛開始還不放心,可是見到小越跟她信誓旦旦的保證了,這才安心離去。
在她的意識里,小越就是個四歲大的孩子,盡管這孩子跟尤陽學了本事,而且還很牛逼,但女人本性里的母愛,還是揮之不去的
到了學校後,尤陽跟李紫悅分開。
走到正樓的時候,尤陽不經意間抬起頭,突然發現學校上方赫然出現了異狀。
此刻是早上八點多,正是太陽東升後,陽光普照的時候。
但是,尤陽卻發現學校上方這片天空盡然仿佛提前進入到了黑夜般,變得深邃幽藍。
一顆顆星辰,在這方夜空中變幻著軌跡,最後演化成一幅浩瀚的星圖,呈現在尤陽的面前。
此地星相乃明月出海格,三合明珠生旺地,穩步蟾宮,日卯月亥,安命未,盡出蟾宮折桂之容。
惜地支有亥,亡神入命,明月蒙塵。
這幾行字是尤陽根據《玄武神相術》下的結論。
從字面上來看,三合明珠生旺地,還有蟾宮折桂這些,都表明學校的風水不錯,與天相隱隱照應,絕對是最為適合辦學的場所。
只是華南大學近年來的教學質量卻是隱隱日下,每年學校出去的博士、研究生,都沒有華夏其它大學的牛逼,幾乎在國內十大名校中,墊底了。
聯想到地支有亥,亡神入命這兩句話,顯然,學校的風水似乎出了問題,導致明月出海格效果大打折扣,完全起不到應有的作用。
尤陽疑惑了片刻,心中一動,開始推算了起來。
睜開眼,尤陽眼中露出一絲疑惑。
原來在他的推算下,華南大學旁邊就是七星山古墓群。
據尤陽推算所知,七十年代的時候,這里曾經發掘出數十座周朝墓葬,其余還有一些盜墓和沒多大價值的墓葬尚未被發掘。
如果說學校周圍有什麼地方能夠影響這明月出海格的話,應該只有這處緊鄰的古墓群了。
這處古墓群就在渭南湖沿河道一側,在那片七星山之中。
要不要去那邊查探一番?
尤陽猶豫了片刻之後,還是決定放棄這個想法,即使他能夠找出這風水被破壞的癥結又怎麼樣?
如果他將這件事說出去,不僅沒人會相信他的話,恐怕大家都會以為他是瘋子、神經病,這種無稽之談,換做是他沒有學會《玄武神相術》之前,也是絕對不會相信的,只會覺得說這番話的人腦子一定是燒壞了。
搖了搖頭,尤陽沒再多想,朝班里走去。
只是在經過女生宿舍的時候,尤陽卻被一個人喊住了。
「尤陽,等會!」
尤陽回頭看了一眼,我擦,竟然是菲菲老師。
「怎麼了?」尤陽問道。
蘇菲過來後,喘了口氣,說道;「我搬到老師宿舍了,剛剛看恐怖電影,燈管突然壞了,嚇了我一跳。」
「那再裝個燈管上去吧。家里有燈管沒有?」尤陽問道。
「有,我去找找看,你來幫我把!」蘇菲說著,便帶著尤陽去了女生宿舍。
女生宿舍很大,蘇菲的老師宿舍就在走廊深處。
走廊很昏暗,蘇菲將宿舍門打開,帶著尤陽進屋後,拿起桌子上的手電筒,從抽屜里翻出來一個燈管。
「來我房間,你給我打手電筒。」
蘇菲將一個手電筒交給尤陽,隨後走進了用窗簾隔著的房間。
尤陽連忙跟上。
蘇菲的房間還不是很黑,因為窗戶是打開的,雖然不朝陽,但是也能看得清。
蘇菲從一旁搬過來幾張凳子,隨後對尤陽說道;「尤陽,我爬上去,你記得幫我扶好椅子啊。」
「還是我來吧,我是男的。」尤陽說道。
「我還是你老師呢,沒事的,我來!」蘇菲說道。「你得幫我扶好啊!」
尤陽看了一下蘇菲穿著的裙子,咽了下口水,說道;「菲菲老師,真的你來?」
「當然!」
「那…好吧。」
天花板的高度並不是很高,燈的插座就在天花板跟牆的交界處。
蘇菲身高大概在一米七左右,而那個燈的插座大概距離地面得有兩米半的距離,踩著一張椅子,蘇菲的手大概能夠夠到插座。
「扶好了啊!」蘇菲認真的看了一下尤陽。
「嗯嗯,有我在,菲菲老師放心吧!」尤陽說道,「就算天塌了,我的椅子也不會動搖一下!」
「真棒!」
蘇菲甜甜的笑了笑,隨即扶在尤陽的肩膀上,一腳踩在了椅子上面,緊接著,蘇菲又拿了一把小椅子放在大椅子上,然後在踩了上去。
尤陽此時是拿著手電筒照著燈的插座,他保證自己絕對沒有什麼其他的心思。
只是。
蘇菲的裙擺卻是時不時的跟著她的身體擺動一下。
雖然已經入秋了,但白日的天氣,還不是很冷,所以裙子並不長,只是大概能包裹住大腿而已,就好像那種迷你裙一樣,但是又比那樣的迷你裙長。
但是,不管是不是迷你裙,都不能阻攔尤陽那猥瑣的視線。
尤陽再次保證,自己絕對沒有什麼其它心思,只是那裙擺老是時不時的要撩撥自己,讓自己難受。
至于裙子里面是什麼東西,尤陽說,因為房間黑,裙子里也黑漆漆一片,他什麼也沒看到。
真的什麼也沒看到。
可尼瑪,大家想問,牲口啊,你這透視功能哪去了?
尤陽笑而不語。
燈管遠比想象的難裝。
蘇菲的身高算是高的了,但是站在兩張椅子上,卻也只是剛好能夠夠到燈的插座,要裝上燈管的話,就必須踮起腳尖。
「還是我來吧!」看著身子不時搖晃一下的蘇菲,尤陽說道。
「沒事,尤陽,你要信老師!」蘇菲說道,「一個燈還裝不好,我怎麼干老師呢?」
「你老師你要小心啊!」尤陽說道。
蘇菲點了點頭,努力的讓自己的腳尖踮的更直,就好像是一個芭蕾舞演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