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怎麼了?
竟然沒有反抗?
要死了要死了,這是**啊,天哪!
門被人從外面推開,顏九晨一時沒站穩跌在地上,頭發狼狽披在臉上,摔得她頭暈轉向。
「笨!」百里逸辰嫌棄似的從地上將某個小女人一把撈起來丟至白色大床,剛熄滅的火瞬間又燃燒起來。
顏九晨一驚,雙手護住前胸,男人充滿**的雙眼可怕得要命。
他不會又要?
不行,絕對不能再讓剛才的事發生,否則她會比死掉還要痛苦的。
頭腦還未清醒,身上傳來重量,百里逸辰沉重的身體欺上來,顏九晨掙扎,近乎哭聲,「我求你,不要……不要……」
如果低聲下氣能換來他的大發慈悲,只要不踫她,那麼,她願意!
**,是她所不能背負得起的,更何況那個人還是百里逸辰。
這是第一次,百里逸辰從她雙眸看見絕望,心里莫名其妙的一緊,仿佛什麼東西緊緊抓住自己的心髒,呼吸困難。
「求我?你跪下來求我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百里逸辰心口不一說著,似乎是來了興趣,從她的身上下來靠在床頭櫃好以整暇看著她恐懼的雙眸。
就像是自己的寵物,只要他不高興,她便受欺負。
跪下來?
顏九晨腦袋閃過無數畫面,頭疼難耐,絕望看著天花板,輕輕一閉眼,那卑微的眼淚從眼角劃落。
從什麼時候開始,她需要活在一個可怕的世界里。
每一分每一秒都過得小心翼翼提心吊膽。
不就是給一個男人下跪麼?
只要能換來清白,就是要她死,她也會說,我願意。
艱難地從床上翻身起來,雙目對上他的,竟帶著些許的嘲諷,她當真給他跪了下來,表情冷漠不帶一絲感情,「叔叔,可以放我走了那?」
那一句叔叔,嘲笑他的不配。
聰明如百里逸辰,他怎會听不出其中蘊含的深意,沒有意外中的滿足,莫名煩躁。
他是瘋了嗎?
竟然在心疼小女人!
瘋子,對,他一定是瘋了。
他討厭此般失控的情緒,修長的身軀再次壓上她的,不顧一切掠奪。
要下地獄就下吧,他不在乎。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這句話大概就是用來形容現在的百里逸辰,為了一時**,他不計後果掠奪她。
顏九晨怎會如他的願,憑著自己靈巧的身軀躲過去,然而,她和他,她永遠都斗不過,不過幾個回合,她已經再次被壓倒。
顏九晨狠狠瞪著雙眸,仿佛在控訴他的不講信用,百里逸辰冷笑一聲,「我只說了我考慮考慮,我可沒說要放你幽,是你太天真了是不是?」
「你……」顏九晨氣結。
上輩子他一定是狗投生的才會出爾反爾,明明說了放她的。
百里逸辰粗暴撕破她身上唯一的襯衫,顏九晨掄起雙拳很不客氣招呼上去,被百里逸辰抓住,用力一捏,疼痛從四肢傳來。
「啊……」
這男人就不會憐香惜玉嗎?
疼痛幾乎奪去她所有的力氣,無力躺在床上,如果,如果,真發生了什麼她想,她一定比死還痛苦的。
脖子傳來一陣麻痹疼痛,顏九晨頭腦一片空白,突然沒了意識。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總之,她解月兌了。
百里逸辰火冒三丈,死死瞪著暈過去的顏九晨,他很想一巴掌打上去,可手揚手來的瞬間他更想打自己一巴掌。
如此失控,還是第一次!
知道她是發燒,百里逸辰深怕自己一時獸性大方,死人也不放過的時候,于是,他很君子拉過被你蓋上那白皙的身子。
顏九晨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間,渾身有了點力氣,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檢查自己的身體,房間沒有人,卻依舊是那間臥室,驚慌而恐懼顫抖著雙手掀開被子。
眸子里盈滿的淚水全落下來,她的身上竟然換上了男人寬大的睡衣,脖子處微微犯疼,猛然起身一看,潔白的床單上毫無顏色。
沒發生什麼吧?
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什麼也沒發生。
男人磁性的聲音魅惑人心從門口傳來,「我是不是應該告訴過你我換過床單!」
他的聲音如魔鬼的聲音在耳邊交替,換過床單?顏九晨猛然想起之前的床單顏色是淡色的,而現在……
心,在一瞬間崩潰!
「百里逸辰,你不是人,你禽獸不如!」她是他的大哥妻子的女兒啊,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現在才知道嗎?我不是早告訴過你讓你離開,是你咎由自取而已。」他的確是換過床單,只不過是因為他咬她脖子時太過用力而留下血來,素來潔癖的百里逸辰絕對不能容忍自己床上有髒物,很快就換了床單,只是他沒想到這丫頭醒來第一眼便是檢查床單。
隱含的意思,他怎能不懂?
她顏九晨竟然未經人事!
這樣的認知竟讓他那股**再次膨脹,可想到小女人發燒,他也只能深深壓了下去。
顏九晨,總有一天,他要得到她的一切,不計代價。
顏九晨也不知道有沒有發生,全身是有些不舒服,她也就認為是真的發生了什麼,眼淚猶如斷了線的珍珠一顆一顆掉落。
身體仿佛沒了支撐的力量往後摔去,目光毫無色彩雙眸空洞抬頭看著天花板。
「百里逸辰,我恨你!」
聞言,百里逸辰不為所動,恨他?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顏九晨屈起雙腿盤坐在床頭,目光空洞,「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就像一個迷路的小孩子茫然,這樣的她,他還是第一次所見,心里堵得慌,扛起顏九晨就往外走,嚇得顏九晨花容失色。
「你放開我,禽獸,流氓,混蛋……」如果罵人能殺人的話,顏九晨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百里逸辰,我要告你強,奸。」
百里逸辰不語,扛著她一路出了大門上車,一連串動作一氣呵成。
直到車門被大力關上顏九晨才松了一口氣,隨即又渾身緊繃著。
她怕了。
真的怕了。
她沒有去反抗,因為她知道,想要離開這里,就必須有百里逸辰,現在最重要的便是離開。
難得見她安靜下來,百里逸辰怔了怔。
他就如此不濟?
呵呵,有多少女人為了他瘋狂,可她呢?一開始百里逸辰以為是欲擒故縱,後來他才明白,小女人是一朵白蓮,在所有骯髒女人堆中鶴立雞群。
純潔的女人最吸引男人。
沒有哪一個男人希望自己的女人被別人踫過。
這樣的想法不禁嚇了他一跳,沒有那個男人希望自己的女人被別人踫過,無形之中,他竟然將顏九晨劃為自己的領域,想要佔有。
這樣的認知是可怕的。
一天一夜沒進食,顏九晨餓得頭昏眼花,坐在車上煩躁不安。
一路把載她到鑫路區,百里逸辰冷著臉,音色不帶一絲感情,「下車!」
她也不想在他的車上呆,多待一秒鐘她都嫌惡心。
雙腳落在地上輕飄飄的,差一點跌在地上,顏九晨咬緊雙唇,她不可以跌倒,不可以。
就算要摔倒也不能摔倒在他眼前。
一步一步挪向前,指甲幾乎陷入骨頭,錐心刺疼。
百里逸辰,我以為,你是一個好人,可是,我現在才發現我有多可笑。
如果,當初帶著媽媽離開,是不是就好了?媽媽不會消失,她也不會丟了自己。
可是,世界上沒有後悔藥這個東西,若是有,她想,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就吃下去。
後悔莫及無用。
人啊,就是犯賤,非要等到自己吃虧了才知道固執是錯的。
外表看似懦弱的她,內心卻是固執不已。
哪怕是走路歪歪斜斜,她也要在他面前走下去。
心力交瘁心如刀割。
現在算什麼?
「顏九晨,你就那麼惡心我踫你?」百里逸辰危險地眯起雙眸,「一副要死不活的死樣子,我告訴你,這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事你知道嗎?」
「是啊,就是惡心。」顏九晨轉身,冷漠四目相對,「百里逸辰,那我也告訴你,不代表全世界女人都奢求你的寵幸,也不包括我顏九晨需要感恩戴謝你的寵幸,相反,我覺得很惡心,百里逸辰你不配,你知道嗎,你就是一個人渣,連自己的佷女都不放過,你這種人就應該下十八層地獄。」